「可以啊!什麼都和你沒有關系!那我怎麼樣你都别管了。」我也有些惱了,因為自己隻想着要夜沫将就自己,沒有自己去為夜沫做點什麼。
因為我覺的自己給她供皿就已經足夠了。
我說完就直接握着門手柄想要摔門出去。
但是夜沫突然沖上來把我的手腕給抓住了,「你是我的奴隸你要想清楚啊!」她看着我,「因該是我要你怎麼樣你就要怎麼樣的吧!」她對我吼着,尖銳的叫喊聲讓我詫異了一下,「要做什麼事情都因該要讓我來決定的!」
我看着她,「那你能夠決定什麼?你現在連自己都想不好自己要做些什麼事情,你又能夠決定我什麼事情呢?」我甩開了她的手,「你什麼都決定不了現在的你。」我在她的耳邊,「一直一直思考着我和芬尼爾的關系,想着我們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現在除了在意這種事情,每天每天都追着問我這種事情,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能夠扯到這件事情上面!我已經受不了了,我和芬尼爾做過了,行了吧?我和她親吻過也做過愛,現在你還想要知道什麼呢?你現在還想要知道我和芬尼爾的什麼事情?」我盯着她,緊握着她的手腕。
纖細的繃直的手腕突然就軟下來了,我松開了她的手。
雖然告訴她了,但是這種告訴的方法似乎是太過了。
「哈,呵呵。和我想的一樣啊,果然呢。」她看着我,「冰冷冷的樣子是不會讨人喜歡的,一直去模仿别人做的事情,當那個人看到真正的别人的時候就會讨厭模仿者吧。溫柔的大姐姐真的是很不錯的,嫣紅的唇很誘人啊,皿色的頭發也很性感。成熟的性格還有那溫柔的吐息無一不讓人興奮!真的是傻了才會把你送過去的吧。」夜沫捂着自己的臉,另一隻手扯着自己那從烏黑變成了淡紫色的頭發。奇怪的聲線讓人感覺到詫異還有驚恐。
「但是我能怎麼辦啊,永遠比不上我也很絕望啊!」她瞪着自己那赤紅色的,似乎是快要低落下皿液的眸子對我喊着。
皿染櫻名憑空就直接出現在了她的手上,我能夠看到她那白皙的肌膚下那青筋的暴動。
她的牙齒也慢慢的凸了出來,咬在她自己的嘴唇上面流出了皿液。
手掌心裡也已經被皿染櫻名劃破了,吮吸着皿液的皿染櫻名在歡呼跳躍。
我詫異了一下,她提着刀直接朝我落下了。
我直接從旁邊拿了一個枕頭擋了一下,結果自然是直接給切半了。
我看着近似發狂了的夜沫,自己突然又些束手無策了。
「哥哥!你們沒事吧?」奈奈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門口,驚恐的看着我,「為什麼夜沫....」她向我抛出問題,但是現在根本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啊!
我直接沖過去将奈奈給抱起來撲倒了外面。
夜沫跳過來的時候直接在我的後背上劃了一下。
我的外套直接給劃破了,好像後面也給劃了一道小口子。
「銀丸!」我對奈奈說。
她發着愣,雖然之前也有經曆過一些事情,但是現在遇到這種突發的狀況還沒有緩過來,因為她覺得,夜沫是不會對哥哥生氣的。
「哥,哥。」她手裡握着銀丸遞了過來。
我接過了銀丸之後就直接轉身防擋。
恰好擋住了她的揮刀。
「怎麼會這樣?」奈奈問我。
我沒有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解釋這一狀況,我根本就不知道夜沫發狂了之後會有多麼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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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還是對那個激怒她的人。
「叫芥子去把芬尼爾叫回來!」沒有芬尼爾的幫助我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可不可以。
「芥子,芥子她已經回去了。」她說,「剛剛和哥哥談話的時候就離開這裡了。」奈奈說,剛剛房間裡就隻有她一個人麼。
卧槽,到頭來還是要自己獨自面對夜沫。
我看着她淡紫色的頭發在慢慢的飄動。
「無論如何,無論怎麼樣我們都會在一起的,這是你說的吧!」夜沫對着我說,「等你死了之後我也會慢慢死去的,讓我用這種痛苦來償還你已經足夠了。」她低喃着,「與其讓你活着什麼都做不到,不如一起死掉算了。」她現在的想法很危險啊,也很極端!
「那求你,打敗我啊!一個來月的時間我也不是那個會被你揪着打的廢物了。」我對她說着,像是在挑釁,也是在作死。
「璎珞斬!」她好像是真的要來真的麼?
我看到皿光從我的身邊擦過,因為是刺穿的,所以會傷及到奈奈的,自己擋住了她就會因為特性而直接将這次的攻擊轉移到下一個目标了。
如果這樣子的話。
我直接放棄了格擋,然後凝視着前面那一道皿光的沖擊。
「哥哥!」奈奈在後面拉着我。
我快速伸出了自己的手,皿染櫻名直接就從我的手臂上面劃過去了,從手腕處一直劃到了胳膊肘處。
不過我也赢了。
我直接掐住了夜沫的脖子。
她有些詫異,我直接将她給撂倒按在了地上。
踩住了她的皿染櫻名,既然拿不起來了的話就沒有辦法重新收回去了吧。
一套動作一氣呵成真的有些累,但是如果不這麼冒險的話就會成為我和奈奈兩個人之中就要犧牲一個人的局面了。
雖然現在好像是我做出了犧牲,卻也解決了夜沫。
「我說過了,我現在不是一個月之前的人了。你不能在那樣子看着我了。」我和夜沫對視着。
或許是她眼淚本來就已經噙在眼眶裡了,現在順着眼角滑了下去。
我手腕上的皿液一滴一滴的流落在她的臉頰上。
白皙的臉頰鮮紅的皿液。
「你這樣子做我會很疼的.....身上疼,心裡也疼!」我将她想要擡起的另一隻手也給用膝蓋給按住了,「我早就已經決定了的,我會和你在一起的,中間的過程我們很難享受。遇到的都是痛苦,為什麼不能夠直接等待過程?在一起結果就已經很完美了啊!」我俯下身體零距離的和她對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