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夜沫看我着我,想要上來拽住我的。
但是我已經邁開步子了。
夜沫朝着我撲過來,我沒有理會她直接朝着那黑色的牆壁撞了過去。
整個牆面都顫動了一下,沒有被撞毀掉。
我擡起腿踹了幾腳,也仍舊是那樣子。
“你瘋了嘛!你這樣子沖出去你自己會受得了嗎?”夜沫已經沖過來了,拽着我的手瞪着我。
“但是不能幹等在這裡,如果出去必須要有一個人受傷....那個人隻會是我。”畢竟自己是這裡的唯一男性啊。
“不行!你不能受傷!”夜沫揪着我,雖然知道這或許阻止不了我的行為。
“我們會沒事的。”我将夜沫拉住了,抱了她一下然後松開了她。
可她卻還是死死地揪住我的衣服。
我隻好将她拉上,然後将她給抱起來自己朝着牆面猛地踹了一腳。
我似乎可以感覺到牆壁已經快支撐不住的感覺了,顫動着随時會倒塌下來。
夜沫驚恐的擡起腦袋看着我,想要從我的懷裡出來抱住阻止我。
我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雙手環着她的手臂緊扣着她的身體,況且自己自身磕了藥的緣故,力氣很大,雖然說腦子還有點混亂但總是自己在控制自己的身體。
見我一腳一腳的揣着牆壁,女仆還有奈奈也都驚愕地看着我,嘴裡都呢喃着不要.....因為牆若是倒塌了,頭頂上的那厚金屬闆也将會落下來,而且外面還有火焰圍繞着。
能出去的機會就隻是在那麼一瞬間,很渺茫。
所以女仆也是想要在裡面等待救援的。
“你們過來!”我轉過腦袋對女仆喊着。
◎'
女仆呆滞了一下然後拉着奈奈跑了過來。
我最後一下将牆體給踹開來了。
黑漆漆的牆出現了嘎嘣嘎嘣的聲音,已經要掉落下來了麼。
我将夜沫放下來,因為我已經成功了。
她看着我,“還以為你會想以前那樣子帶着我跑出去.....”她低喃着,指的是我那次在研究所最後的時候抱着夜沫跑出去的時刻麼?
“我也是想要再有這個機會的,但是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我說,“我們一人拉兩個人人,剛剛好,兩個女仆還有奈奈.....”我對夜沫說。
她拉過了女仆的手,不知道要做什麼。
奈奈扣住了我的手,十根手指頭交叉在一起。
我伸出手示意女仆抓住我的手。
女仆猶豫了一會兒将手遞給了我。
“要上了!”我是想要帶着她們一起沖出去,在最短的時間裡面脫離這個地方。
我最後一腳直接踹開了下面的幾塊石磚,然後整個肩膀裝在了牆面上面上面的幾塊石磚也都被撞碎飛出去了。
地上的火焰以及牆上的火焰燒灼着我的身體。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沖了出去将奈奈還有女仆給帶了出去。
夜沫跟在我的後面也沖了出來。
隻不過受到的傷害已經小很多了。
我感覺自己的全身火辣辣的疼....“夜弋!”夜沫沖上來拍掉我身上火苗。
我才知道自己身上給點燃了....如果是自己并沒有吃這顆藥丸的話,自己又怎麼可能抗的住這火焰的烘烤?
我看着夜沫那微黑的面龐笑了笑,想伸出手将她臉上的灰給抹掉。但沒有想到自己的手比她的臉更髒,又在她的臉上畫了一筆。
我尴尬地笑了笑,夜沫看不到自己,不過也明白了意思。敲了敲我的腦袋然後撲到了我的懷裡。
很奇怪的是,我們并沒有離開房間很遠,但是為什麼已經感受不到熾熱了?
我看着周圍,整個房子已經被火焰給籠罩了。
房頂一開始就已經被炸穿,支撐着房頂的則是那厚重的金屬鋼片。
一大團火焰在房頂上燃燒着,周圍的火焰像是被人規定了圈子一樣的在裡面燒着。
“被設陣了。”夜沫對我說。
我有些詫異,“什麼時候....”
“剛剛我和安心在玩的時候。”奈奈嘀咕着。
安心帶着奈奈在房子周圍走了一圈麼?
果然,是我自己太單純了?所以才會被安心耍的團團轉的吧。
房子轟然倒塌,但始終是出不了這個圈子。
唯一被我撞毀的地方掉落出了幾個已經被燒成碳的木塊。
“你撞毀了結節。”夜沫縮在我的懷裡說着。
我終于能夠感受到她身體上的那一丢丢的溫度了,雖然知道那是被火焰照顧過後餘溫。
“是啊,但是我現在好累。”我低喃着。
夜沫很着急的轉過了腦袋,我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後朝着她的嘴唇親了上去。
她有種被我欺騙了的感覺,手指捏着我腰部的肉,可很快就放下來了。
奈奈被女仆抱着,幾個人在空地裡面休息了一下然後回到了房間。
“芬尼爾那邊怎麼樣了?”我撐着自己的身體朝着女仆問道。
“情況不是很好,魔法師數量很多,而且還有人類的參與。”女仆說。
我站了起來,看着夜沫。
夜沫抿了抿嘴唇,似乎還是不想讓我去。
“你們去找到安心.....她或許還潛藏在我們的房子裡面。”我對女仆說着,然後自己先去找林靜音了。
隻不過聽女仆說她們兩個人以為我去參加戰鬥了然後也跑過去了。
.....是安心和她們說的。
我詫異了一下,然後顧不得夜沫是不是不讓我去了,直接就朝着外面跑去。
夜沫也隻好跟過來。奈奈想要跟過來的但是被女仆給抱住了。
我并沒有将奈奈身上的銀丸取走,這個時候還是讓她留有能夠帶給她有安全感的東西比較好。更何況,實在不行的時候她可以喊托莉貝娜出來。
别墅的側面是一座小山,我和夜沫兩個人來到了山腳下。
山上燃着火焰,似乎經過了一場大戰一般。
我看到範海辛站在熱浪之中,他的帽子已經被燒了一半,身上的披風也已經殘缺不堪了。
“範海辛!”我叫住了他。
他也看了過來。
“接着!”我将别在腰間的獵刃給他丢了過去,他直接接了過去,“謝了。”他那中性的聲音似乎消失了,反倒變得更加的雌性了。
“有沒有看到芬尼爾?”我問,“或者是林靜音?”我不知道他認不認識林靜音。
“前面。”他指着另一邊山的山腳下,那裡也已經是一片狼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