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過了一天之後我還是有些好奇那個吸皿鬼宴會的。
就想要知道吸皿鬼宴會裡面會有誰去參加,全城的吸皿鬼,我想因該芬尼爾也過去了吧。
自己是因為想要見到芬尼爾所以才會想要去看看的麼。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看了看旁邊睡熟了的夜沫。
昨天也是一樣,夜沫睡的很熟,我醒來的時候她都還在熟睡着嘴巴裡低喃着什麼像是在夢呓一樣。
看起來這幾天是她最放松的幾天吧。
我摸了摸她的臉頰然後從床上爬起來了。
希望自己的想法她在睡夢中不會感受到。
「你怎麼最近醒的都這麼早?」她醒過來了,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愣了一下,然後慌了一下。
「可能還沒有緩過來吧。」我說,因為在那邊雖然睡的很舒服,但是起晚了一整天都是頹廢的,所以早醒的話會亢奮一點。況且入睡也不晚醒的早也不會很困。
「就算是模模糊糊我也能夠知道你在想什麼呢。」她笑了一下,「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袒露出來的話,兩個人才會共處更久吧?」她揚起嘴巴看着我,不像平時平着嘴唇的她。
不過感覺這比冰冷着臉的她要恐怖多了。因為假笑的話一下子就會讓人感覺到很不舒服的。
「我.....」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要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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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沫面前唯一被拘束的事情就是自己心裡面都不能夠想一些事情。
會被她知道啊。
這就很尴尬了,yy這種事情都做不出來了還有什麼意義呢。
「對不起。」我低下了腦袋道歉着。
「産生感情這種事情發生也是很正常的.....我想,何況對方是這麼一個溫柔的女性呢?比我成熟對吧,比我知性,又像是大姐姐又像是媽媽一樣的女性。」她說,「真的很能夠讓人産生依賴感呢,我并沒有怪你啊。」
「真的麼?」我擡起腦袋看着夜沫這這樣的剛睡醒的臉龐以及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嗯。」她拉住了我的手,「我們去吧,今天的那個吸皿鬼聚會。」她說,「如果你有了理由的話我也不好組織你呀。」
「實在不行或者是很危險的話還是算了吧,如果連芬尼爾都沒有見到就挂彩了,還是太危險了。」我怕我們兩個人過去會出事。
「我好不容易都同意你去了你現在反倒要退縮了?」夜沫臉上露出了不高興的樣子,好像是因為我的理由并不是不想要見到芬尼爾而是怕我們遇到危險。
「那,去吧。」我看着她,「芥子和奈奈就讓她們留下來吧。」我說。
「當然啦,不然你讓奈奈過去做什麼?不過銀丸你最好帶上吧,免得出事。」她說。
「可是我并不能夠藏起來啊,被他們看到帶着武器進去的話。」我尴尬地笑了一下。
「那随便你,如果真的出了事情我也付不了責任。」夜沫抽回了她的手,然後重新地躺回到了床上,「其實皿染櫻名的聖靈還蠻可愛的。」她突然就笑了一下,「晚上的時候和她聊天也蠻有意思的哈。」夜沫像是自言自語地低聲說着。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和夜沫出門了。
并且囑咐了奈奈還有芥子兩個人不要亂跑。
雖然告訴了芥子我要去哪裡,但是沒有讓她告訴奈奈因為我怕奈奈不放心然後撒嬌撒起來我又去不了了。
自然我連銀丸都沒有帶上。
「在哪裡聚會?」我問。
「城東過河的那别墅,就是曼卡迪現在的居所。」夜沫說,「不過這次聚會對他們來說也太過大膽了點。」她說。
「怎麼說?」我問。
「現在不是人類和吸皿鬼正處在焦灼的期間麼,但是吸皿鬼這麼公然的聚會,就不怕人類來一個突然襲擊麼?」夜沫攤了攤手,表示不解。
「那管我們什麼事情,人家想來就來咯。可能是早就已經做好準備就等魚兒上鈎了呢?」我提出了另一種猜測。
「也不是不可能吧。」夜沫嘀咕着。
「前面好黑啊,為什麼一點光都沒有。」我抱着夜沫的胳膊跟着她的步伐走着。
吸皿鬼能夠在夜晚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我就看不清了,眼前一片黑黑的實在是有些吓人。
「那你抓緊點,要是地上有什麼東西别給絆倒了。」夜沫提醒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地面走着。
但是在前面突然閃過了一兩點火星,還有一陣槍聲。
夜沫停了下來,我也跟着停了下來。
「是有戰鬥麼?」這麼黑的地方突然看到閃了一下的微光不得不讓人在意呢。
「大概吧,人類不會是已經出動了吧?」夜沫看着我,我一臉迷茫的和她對視着。
「那怎麼辦?我們怎麼過去?」我看着她問。
「等等看吧,或許會走掉,一大批人的話我想我們還是不要扯上關系好了,剛剛看到的火器似乎不是簡單的手槍或者是步槍,而且被打倒的吸皿鬼也沒有站起來,這都不科學。」夜沫低喃着,停在了一邊。
我也停在了她的旁邊看着那黑洞洞的前方。
我似乎聽到了皮靴的咯噔咯噔的腳步聲。
夜沫想必也聽到了吧,她握着我的手很用力。
我也緊抓着她的手很緊張。
「我感覺我們可以跑,幹愣愣的站在這裡會成為活靶子的吧?」我問。
「但是如果人家是人類的話就看不清我們了,我們跑起來反而會被看到。」夜沫分析着。
好吧好吧,這時候還是聽夜沫的話會方便一點,兩個人兩種心态反而在某種情況下會難以處理。
「你們!怎麼不跑?」咯噔咯噔的聲音越來越近,等我們反應過來要邁開腿的時候夜沫的腦袋就給一把巨大的雙管獵槍給抵住了。
我們兩個人都愣了一下,我并看不清前面的站着的是什麼人,隻不過能夠看到那銀色的槍管和槍托,以及一個很帥的槍盤像是裝彈藥的。
我下意識的推開了夜沫然後自己抓住了那槍,隻不過抓住的瞬間就從手裡滑過去了。
他知道要先對付夜沫,因為夜沫的危險氣息比我看起來要嚴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