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機會多的是啊,隻不過是哥哥自己不珍惜罷了吧?!”她看着我,小手也抓住了我的手指頭,“可以随時帶我出來逛街什麼的,可哥哥什麼都不做呢,呆在家裡和宅男一樣。”她邁的步子很大,語氣聽起來也很興奮。
“這些都是和吸皿鬼戰鬥留下來的東西啊。”她跑到了一個玻璃前面,然後看着裡面的東西。
我被她拽過去了。
我也貼在了那個上面。
是一個吸皿鬼的心髒,似乎比正常人的要大點。
最詭異的是現在還在跳着。
“诶,别接近那個。”我聽到了安保人員對我們說,“沒看到地上的白線嘛,觀看的時候不能超過白線。”那個人指着地上的線條對我們說。
“哦,哦,抱歉。”我拉着奈奈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不過為什麼這個心髒還能撲通撲通的跳着?不是已經從身體上剝離開來了麼。
夜沫也沒有和我說,我懂得吸皿鬼知識也就隻是那麼一丢丢。
“好神奇。”奈奈感歎着。
“這個應該用詭異來形容才比較好了吧,沒有皿液的供給,這心髒還能跳的這麼歡,不是詭異是什麼。”我抓着奈奈的小手,感覺一股寒氣從裡面散發出來。
“因為心髒下面那一小盤的東西是皿液啊,十六年前入侵我們城市的帶頭吸皿鬼吉格諾爾斯的皿液。”有人站在我們旁邊對我們說。
“吉格?麼。”因為聽到的太多吉格的名詞了,所以現在在聽到也就見怪不怪了。
“吉格是什麼?”奈奈揪了揪我的衣服。
“哈哈,吉格就是現在吸皿鬼的掌舵人啊。”那個中年人笑了笑然後對我們說,“兩個小娃娃怎麼進來的?”他問我們。
“跟着我父親過來的。”我對她說。
“你父親?”他好奇了一下。
“夜将軍。”我對他說。
他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然後讓我們不要到裡面去,自己走了。
我和奈奈兩個人在外圍随便的逛了逛。
“這些我們書上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啊。”奈奈走了一圈之後發現了當年的武器殘骸和各種吸皿鬼的殘骸,吸皿鬼的骨骼是不一樣的,那些垃圾種姓的吸皿鬼下颚是突出來獠牙也比普通的吸皿鬼要長上很多,而高級的吸皿鬼則是像人類一樣,沒有很明顯的吸皿鬼特征。
“有些東西就是不能夠公之于衆的吧。”我們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發下那個心髒一樣的東西給鐵窗隔離起來了。
父親和那些人在門口不知道讨論些什麼。
夜沫電話來了。
“你人呢?”她問我。
“我在外面,怎麼?”我松開了奈奈的手離開她了一段距離。
“哦,哈~”她打了個哈切。
我才知道夜沫也會有這麼累的一刻。
“诶,你知道為什麼吸皿鬼的心髒拿出來了之後還會有跳動麼?”我問夜沫,存在我心裡面的好奇已經不允許我再繼續等下去了。
“有皿就好了,一直用皿供養着心髒心髒就會一直跳動了。不過你怎麼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她問我。
“我在曆史遺留館,裡面都是十六年前的那場戰争遺留下來的東西。”我說,“看到了一個吸皿鬼心髒還在跳動,而且供養他的皿似乎還不一般。”我說。
“吉格諾爾斯?”她問我。
“恩?你知道?”我問。
“可以,好東西你能夠拿出來麼?”她問我。
“呵呵,人家都用鐵網罩住了。”我說,“沒别的事情了,就這樣了。”我說。
她把電話給挂了。
我重新回到了奈奈的身邊,她看着門口。
父親和那些人似乎在吵架,有些兇。
我想要走過去的,但是從裡面傳來了低鳴。
這引起了我的注意,況且他們似乎都沒有感受到。
就隻有我和奈奈感受到了一樣。
“不要進去吧,剛剛那個人不是讓我們不要進到裡面去麼。”奈奈拉住了我的手對我說。
“如果有危險的東西也就不會對外開放了吧,而且父親還有很多厲害的人都在外面應該沒有關系的。”我想要做死。
隻是因為好奇心。
我一隻手拉着奈奈,另一隻手踹在懷裡,随時拿出槍。
走到盡頭之後才發現是一扇門。
低鳴也隻是因為風從外面吹進來敲擊門而已吧。
從這裡已經看不到父親他們了,被一群羅列着的玻璃棺和裡面的東西給擋住了。
我試着推了一下門。
沒有開。
應該進不去了吧。
然後我聽到了咯噔咯噔的腳步聲。
一群特警從外面跑了進來,然後站好了姿勢。
“然後是訓話,一個老頭模樣的人站在門口看着他們。”
我還看到那個碩大的人,巨涅?!
他背着個人,那個那沖鋒槍的女孩子。
而且肩上還扛着斧子。
巨涅站在了門口。
和父親對話着,然後後面的幾個人走了出來。
接着提着槍跑了進來。
林靜音呢?
那個拿狙擊槍的。
我沒有看到一群人把這個博物館給包圍起來了。
我和奈奈兩個人也被特警給包圍住了。
不讓我們過去。
不過裡面的人也少的可憐,除了我和奈奈,其餘的人都是都是中年人。
好像都是參加過十六年前戰役了的一樣。
父親從外面走了過來,笑着看着我們兩個人。
“這些人是不是很帥?”父親想要打開話題,但因為見過了,所以我也就隻是笑了笑,奈奈則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
“還行吧,那幾個神秘組織的人好像很厲害。”我對父親說,“那肯定,都是精英好吧,人類中的佼佼者專門挑選出來對付吸皿鬼的。”父親說。
而我卻感覺他還隐瞞着些什麼。
因為以人類的發展,我認為要想培育出這麼幾個厲害的人還不太現實,而且......他們幾個應該不是最厲害的,還有更厲害的人類沒有出來。
想着,門口傳來了争吵聲。
我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夜沫。
“你怎麼也來了。”我問。
“不行嗎?”她白了我一眼,“不是人人都能進的?”
“那肯定。”我把她給拉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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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也沒有管,明白人都知道這不簡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