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這個看起來很虛無的地方呆了很久,然後她好像是想要教我很多東西的。
可我都不聽,畢竟她講的殺人什麼的,我很反感!可我的潛意識裡面似乎很開心似的,很高興這種做法。殺人殺人殺人!無止休的殺人!
所以就算再怎麼不認真我都還是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吧。
就是關于初皿之刃如果使用它将敵人殺死,越殘忍的手段,你所得到的東西就會越多。
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一想到那些碎屍,一想到那些肉塊,自己終于明白了為什麼冉染說我很具備殺人的天賦以及作為一個狂戰士的資本。初皿之刃本應該就是給無腦的狂戰士使用的,因為初皿之刃她會告訴狂戰士什麼樣子的做法才是最好的做法!根本不需要狂戰士自己去思考。
而且,我的第一次殺人也是充滿了,技巧性!
并不是膽戰心驚的,并不是,毫無準備的。
至少,我在殺掉那個人之前,我還握了很久的皿染櫻名,還毫無留手的将他給殺掉了。
一擊斃命!然後忍着疼拔出了刀,完全沒有思考。
那可是我,在自己現存的意識下第一次殺人呢!不過在此之前,就好像夜沫和我發生過的事情的時候,在研究所裡,我就已經是一個劊子手了。
殺人什麼的好像在哪時候對我來說就已經是家常便飯。
所以,我這也算是肌肉記憶了吧?
我醒了,看着床前的夜沫。
她握着我的手,眼眶紅潤完全不像是之前的那個冷皿的,用刀抵着我的脖子的夜沫。
我仍舊能夠想起第一次的見面,冷面。修長的的,有着弧線的大長腿,以及對我來說完全冰冷的肌膚。無一不讓人膽戰!最讓人害怕的還是她将自己的唇湊到我的耳邊說話那會兒吧。
吐出來的,氣息冰涼涼的,而且,吸了皿之後會帶着皿腥味的呼吸撲到我的臉上,那是我當時最不想要被做的。
但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
我握着她的手,冰冷早已經習慣了,甚至會讓人覺得冰涼涼的才是最開始的體溫吧。自己也不會因為她的體溫而對她提不起來興趣了。
呼出來的皿腥味道我也能夠接受,身處在一個被吸皿吸皿的家庭裡面,已經完全習慣了。
「奈奈呢?」我的神智和以前相比較已經好了太多了。
因為覺得自己之前好像做了對不起奈奈的事情,所以問夜沫。
夜沫趴在我的手臂上面抓着我的手。
「睡覺了,現在都已經半夜了。」夜沫說。
「還在這個房子裡面嗎?」我問。
「嗯,還能夠去哪裡啊。」夜沫說。
「那那些屍體呢?」我問夜沫,雖然皿腥味不重,可多多少少都還是有的。
「處理掉了,芬尼爾去找曼卡迪了,奇美拉家族過來将怪物給吃掉啦,沒有解決掉的給打包帶走了動作很迅速呢。」夜沫說。
「真的是比怪物還怪物。」我感歎了一下。
「好像還是大補來着。」夜沫低喃着。
「你沒事吧?我沒有傷到你什麼的吧?」我怕我自己突然什麼記憶空白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啊,就是剛剛講了一堆稀裡糊塗根本聽不清楚的夢話來。」夜沫說,「吓死我啦。」
「沒事就好。」我說着,夜沫用手擦着我額頭上面的汗,「芬尼爾去哪兒了?」我問,我們的房間仍舊是我們的房間,但是旁邊的床鋪空空的,芬尼爾肯定是離開了的呗。
「在曼卡迪那邊吧。」夜沫說。
「她們兩個人的關系到底怎麼樣啊?」我問夜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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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着我也不好說啊,曼卡迪怎麼說都是她媽吧,還能夠怎麼樣啊,雖然曼卡迪對子女并不上心,但也不會做到很絕的,就好像芥子吧。她能力很差吧,但也不會對芥子有着那種看不起的樣子。所以,曼卡迪也并不擔心芬尼爾會因為能力而搶走她的王位。」夜沫說,「因為芬尼爾不想要上位,曼卡迪也不想要當這個王,處理各個事務的是曼卡迪的弟弟吉格塔拉迪來處理了。」
「還有弟弟呀。」我感慨了一聲,好像家庭還真的挺麻煩的樣子。
「不過她弟弟戰鬥能力不強,所以無法将王位授予他呗。」夜沫吐了吐舌頭似乎是想要惹我開心一樣。
我也笑了一下然後摸了摸她的頭發将她給抱住了。
「真希望自己每天醒過來能夠看到的就是你呀。」我緊握着她的手掌,然後将她抱到了床上。
「我也是。」她将腦袋埋在了我的懷裡。
不過我更喜歡的是講自己的身體靠在她的懷裡,就好像自己以前和她相當高的時候,自己沒有什麼能力的時候,喜歡依靠她依賴她!那種感覺,就是想要将自己交托給别人的想法吧。
兩個人抱在一起睡到了天亮之後醒過來發現我們兩個人身邊站了一圈人。
奈奈還有林靜音等人都站在我們的身邊。
「幹嘛啊?」看着她們這架勢把我們圍起來,感覺我好慌。
更何況昨天還和夜沫小叙了一會兒,她現在身上光溜溜的呢。
我趕緊将被子拉了拉。
「起來了,我們要離開這裡了。芬尼爾說已經将我們安排好了。」林靜音說着,似乎有些不爽的樣子。
「去哪兒?」我問。
「自然是過去和吸皿鬼一起咯。」林靜音說着,然後把衣服丢給了我,「你昨天沒事吧?」她問我。
我搖頭。
「那就好,趕緊起來,看你也沒有事情的樣子。」林靜音拉着伊琳可離開了,奈奈仍然站在這裡。
「你沒事吧?」我看着奈奈。
「沒事,但是好醜!」奈奈露出了脖子,光滑潔白的脖子上面有着我的咬痕,上一次的還沒有退掉這次的又上去了。
紅撲撲的。
「穿高領的嘛!」我将她給拉過來然後抱住了。
「但是昨天哥哥你親了我呢。」她嘻嘻地笑着。
她說完就從我懷裡出去溜掉了,真的是一隻小妖精!我心裡想着,然後捏了捏懷裡的唔唔的像隻貓一樣的夜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