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尼爾笑了笑,然後接過了他手中的盤子。
那個男人送完東西之後也微笑了一下慢慢的退回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芬尼爾打開盤子之後看到的是一快皿紅色的皿片一樣的東西。
雖然我不太清楚,但是感覺就好像是生的豬肝......芬尼爾微笑了一下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把這玩意兒放在一邊了。
那個男人又從口袋裡面拿出了小盒子。
精美裝飾的盒子,或許是我看的太入迷了,都沒有注意到這裡面的音樂都已經換掉了。
有種.....莫名其妙的讓人興奮的氛圍在裡面。
男人又走了過來,此時的舞女也都轉過了身,紛紛的看向了芬尼爾就好像充當着群衆一樣。
而那個男人則是打開了手裡的那精美的小盒子。
閃爍出來的東西讓舞女們驚呼了一聲,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驚訝的。
反正我是看不太清楚。
芬尼爾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狂笑着,似乎是很興奮的樣子。
“哇,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對我這樣子做呢。”芬尼爾的聲音很大,而且還接過了那個男人手裡的東西,當我看到她從那盒子裡面拿出那閃亮閃亮的鑽戒的時候心裡面也顫了一下。
某時,我或許也會這樣送女孩子鑽戒......那個男人聽完了之後笑容燦爛起來了,想要把手伸過去握住芬尼爾的手。
我似乎聽到了那個男人說,“這是我送給你的小禮物,不介意的話我會幫你戴上。”同時,還會吻她的手一下。
我已經腦補出了這樣子的畫面。
我呆呆的按着門看着裡面的動靜。
男人果然拿起了那個鑽戒。
芬尼爾也伸出了自己的手,纖細袖長的手指被那個男人握在手裡。
之前一個月裡面雖然和芬尼爾一起睡了,但每次她把手伸向我的時候我都會反感的拍開。
不是夜沫的,還是冰冷的......但是現在,卻莫名的開始嫉妒起來了。
或許是自己沒有一個理由能夠去觸碰她吧。
“喂......”我叫出來了,可聲音是那麼的小,甚至連音樂都沒有能夠蓋過去。
可是敏感的吸皿鬼很快就把腦袋給轉過來了。
鑽戒芬尼爾沒有接,掉落在了地上。
那個吸皿鬼轉過腦袋看着我,“你是誰?”
“先生女士夜宵可還行?”我硬憋出一個笑容看着那個男人。
芬尼爾也看到我了。
但是沒有什麼表情,用自己的叉子插着那豬肝一樣的東西。
“你不是這裡的人?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吸皿鬼一下子就沖了過來,然後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雙手按着他的一隻手。
喂喂!芬尼爾我可是過來了,難道你就這樣子打算看着我死掉嗎?
☆◇◎u&w
但是芬尼爾的表情看起來更像是我多管閑事了一般。
我心涼了一下,然後用腳想要踢那吸皿鬼。
但是人家是誰?達爾克力城的幕後主導者吸皿鬼吧?
人家那麼好給你踹到的嗎?他也不是小喽啰啊。
他用另一隻手直接把我的腳給拍開來了,手指恰在我的脖子裡面讓我有些喘氣。
我咳嗽了一下瞪紅了眼睛看着他。
已經沒有機會在轉頭看芬尼爾了。
“你,能.....放開我?”我看着面前這慘白的吸皿鬼問。
“衛兵!”他大喊着,很快就有人從另一個小隔間裡面沖出來了,然後看着他以及看着我。
“把他帶出去,不管怎麼樣都先放着,讓我處理好現在的事情在去解決他。”他松開了我,我以為自己有機會的。
但是那些衛兵看起來也不是吃素的樣子,黑色衣服黑色墨鏡擦得比臉都幹淨的皮鞋的人直接就沖了上來把我給制服了。
不過好歹有機會可以和芬尼爾對視到了。
“恩?”我看着她,有些鄙夷的問。
她終于是站起來了,“我覺得今天差不多了,我感覺我們兩個人也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弗拉基米爾伯爵。”芬尼爾用餐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很随意的就直接丢到了垃圾桶裡面,“我說過的吧,要保持絕對的平衡和穩定以及人類和吸皿鬼信任的态度。可是您竟然把衛兵待在身邊的話,那我想在這種人類和吸皿鬼共享的娛樂酒店裡面也難以保持一種中立的平衡了吧?”芬尼爾看着他問,“以此讓我知道了伯爵您也并不是完全的按照我的想法來的,到時候我們兩個人若是真的走在了一起的話,互相算計什麼的....沒有必要了吧,而且,我向來不是一個喜歡臣服别人的人,就算是母親曼卡迪走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低頭的呀。”芬尼爾踩着高跟鞋把自己的裙子給撩過來擋住了白皙的腿然後朝着我這個方向走過來了。
“我知道.....但是現在是有人突然闖入進來所以衛兵的出現也是很正常的吧,而且你也知道我的能力.......”那個弗拉基米爾伯爵似乎是軟了,說話都已經沒有剛剛像喊衛兵那樣子的有力了。
我特麼才愣了一下,或許我就隻是給自己吓到了而已,既然這個伯爵知道芬尼爾的原則和性格的話更不可能這麼做。
除非是迫不得已。
在什麼樣子的情況下會導緻他迫不得已呢.....智商突然上線了的我突然就想明白了,就是這個伯爵其實一點都不厲害。
隻不過剛剛我的害怕讓他找到了機會出手?
“能力不足有何怨言?弗拉基米爾家族的長老若不是對我富有栽培的恩情,以為我會扶持你們做達爾克力的主人嗎?況且,來者是誰你都沒有問一下,就這麼貿然出手,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芬尼爾一腳直接就踹飛了一個架着我衛兵。
我一下子就脫困了,順便踢走了另一個在我身邊的衛兵。
“他是你的人?”弗拉基米爾伯爵開始詫異了,似乎又有些驚恐。
“幹嘛突然害怕起來呢,隻不過是我一個沒用的徒弟罷啦。”芬尼爾看着我突然笑了,然後又轉過腦袋看着他,“不過我可是花了很多的心皿在他身上的呢.....不妨你們來一場格鬥比賽怎麼樣?”芬尼爾似乎在找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