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們現在去的方向是城主府?”我問那個女仆,我是不太會相信城主府會安置在城市的中央地方,更何況和她見面的人是弗拉基米爾不是人類的城主。所以我她們更因該在一個隐秘一點的地方啊。
可是.....我向下看去。
星星點點的燈光在下面閃爍着。
我朝前看,看到了女仆正在朝着一個摩天大樓一般的東西飛去。
☆更e新0最快k上F/4
黑乎乎的,但是近了之後發現其實是開了燈的,隻不過被玻璃給隔住了。
暗暗的燈有點像是情趣的意思。
我和女仆到了外面,但是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仍舊是除了能夠透過着黑色的玻璃看到裡面一丢丢的亮光之外就看不到别的東西了。
“進去嘛?”我問女仆,“可是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我又問。
“您知道這裡是哪裡嘛?”女仆反問我。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啊,你在開玩笑吧。”我扶着外面的窗戶,女仆抱着我撲騰兩下就飛到了一個通風口旁邊。
看起來似乎是從這裡進去的唯一方法了。
“我說,既然知道了位置在哪裡,我想從樓下跑上去也是沒有問題的吧?”我沒有等她回答自己就直接問了。
“這裡的達爾克力最高級的娛樂場所,就算你想要從下面進去的話,你沒有身份卡你又怎麼能夠上去?難道你還想要刷關一樣的慢慢地從樓下刷上去?你的能力還是做不到的吧。”女仆抱着我想要把我塞到裡面的意思。
我轉過身趕緊抱住她,我才不想要一個人進到着麼黑乎乎的地方裡面啊。
鬼知道着通風口去哪裡的。
“你不進去嗎?”我看着她這樣子肯定就是不進去了吧,為什麼突然感覺女仆雖然面帶微笑的看着你可怎麼就好像是嘲諷和腹黑的笑容啊。
“當然不啦,凜做什麼事情我都沒有權利去阻止她,所以您想要阻止凜的話,就自己去嘛。我會在外面等你的,如果失敗了的話,我想凜也不會對您做什麼到時候如果給趕出來了的話我會在外面等您的。”她已經松開了我的身體,就隻有我苦苦堅持這抱着她,“您也要想呀,可能凜就在裡面等您呢?”女仆地眸子突然瞥了過去。
我也瞥了過去,然後女仆雙手一用力就把我給推到了通風管道裡面了。
我抓着通風管道的壁口,然後看着女仆慢慢的飛走了。
我有一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好吧好吧,這次算是我認栽了,既然都是我自己提出來的要求自己拼着命也要做好吧。
我再次把腦袋轉向低下那黑乎乎的一片。
啊啊啊!就讓我這麼下去吧!
我松開了手,然後晃蕩一聲自己就掉在了.....垃圾桶裡面。
紙屑還有一些果皮被我壓得飛濺了起來。
我特麼才知道着黑黑的東西其實就是擋風屏一樣的。
我從垃圾桶裡面爬了起來,觀察着周圍。
這裡肯定不是廚房,不然的話垃圾桶裡面會有更多的惡心的東西。
娛樂場所,這能夠怎麼娛樂呢?
我看到了一扇很像是通向外面的門,因為上面有着很多的雕塑,瞬間就讓人覺得高端大氣上檔次。
我慢慢的摸了過去,然後排掉了自己身上的髒東西。
雖然自己現在穿的有些簡陋,但是如果進去真的有人的話會不會很尴尬。
而且對方還是吸皿鬼......如果芬尼爾不在呢?
女仆也就隻是簡單的猜測吧?
哇.....真的感覺自己給坑了的感覺。
這麼一想自己又慫了,但....在裡面呢?
算了想一個理由編排一下吧,要能夠保證自己全身而退才行。
服務員?自己這樣子也不像,而且自己都沒有在門口看到服務員感覺這裡應該也沒有這種服務員吧。
那能夠什麼?自己也是過來玩的?
可老子連身份證明都沒有,又怎麼去說明自己也是過來的?
......直接說自己是來找芬尼爾的?然後說自己的是芬尼爾的客人?
哇,這個想法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這裡的人應該都認識芬尼爾吧?
懷着一股忐忑的心情我把門給慢慢的推開來了。
先進入我的腦海的則是那輕柔的音樂,搖籃曲嘛?這麼輕綿綿的。
我眼睛瞟了進去,看到幾個舞女在扭着自己那嬌人的身軀。
雖然長得很誘人,身材更是好得不得了.....但讓我感覺這人和音樂有些不搭。
裡面就一張很大的長方形桌子,還有兩把椅子,兩頭各一個。
兩邊也都各坐着一個人。
一個芬尼爾很快我就認出來了,皿紅色的頭發和那件白紗長裙,以及那優柔的端杯子的樣子。
白紗裙或許是因為太過絲滑了,從她的大腿邊上滑落到邊上。
白皙的大腿也都露了出來。
隻不過桌子中間是有鋪着紅布,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看不到芬尼爾那裸露的大腿,不過我恰好到是能夠看到。
我看芬尼爾笑了笑,然後擡起了自己被子像是隔空和那個男人幹了杯把被子裡面的紅酒給喝了下去。
可是她喝的時候我總感覺她眸子瞟過來。
可能是裡面的人太過投入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了吧。
那些舞女或許看到了,但是因為身份的原因也都不知道我這個人是誰所以都隻是當做沒有看到而已。
我把目光瞥向了那個男人,溫婉柔雅....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
雖然知道他是男的,但是看他吃東西的樣子,還有那擦手擦嘴的動作。
簡直不要太紳士了。
就好像一個人工機器人坐着這些紳士動作一樣。
半斜着的劉海透露出一股年青的樣子,雖然知道吸皿鬼都是老不死,但是怎麼看這個都隻像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少年了吧。
芬尼爾在老牛吃嫩草?
雖然我不太清楚芬尼爾的年齡。
但是看她濃妝淡抹的那個樣子,就感覺芬尼爾已經是我上一輩的人了,和父親差不多.....誰知道吸皿鬼的成熟年齡是幾歲。
弗拉基米爾的青年站了起來,端着自己手裡的盤子慢慢地朝着芬尼爾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