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紀少輕裝上陣抓淘妻

第一百零八章 鬧脾氣多哄哄就行了

  為什麼連她想去見爸爸一面的機會也被剝奪了,爸爸出了事,她卻隻能關在這裡,什麼都不能做。

  就連出事的消息,也要通過别人的口來知道……

  趙清染在這一刻感到了絕望,連唯一在乎的爸爸都不在了,她又在這裡過着如此屈辱的生活,真的好累……

  她看着地上的碎片,突然就有一種沖動,不過也隻是片刻,她又搖了搖頭。

  不,她不能,她還要去驗證車子爆炸的事實,不能有這麼極端的想法!

  死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可能還會被那個男人狠狠地嘲笑。

  想到這裡,她迅速地擦幹眼淚,然後擡起頭,眼裡閃過一絲堅定。

  而上面的房間裡,紀惟言正通過面前巨大的放映屏幕觀察着地下室裡的動靜。

  他看到在他走後,她跑進衛生間,在裡面一待就是半個小時,久到他都控制不住要下去找她了。

  直到她終于出來,他才打消了這個念頭。可看見她本就狼狽的小臉上更加潮濕了,心又緊緊地糾成了一團。

  第一次見到她哭,是她去趙家的那個晚上。

  也正是因為她那次的眼淚,才讓他願意給她自由,不把她從趙家帶回來。

  他很少考慮到别人的想法,特别是女人,但恰恰是她的眼淚,讓他忍不住心軟了。

  試着給她自由,讓她去工作,然而,她回報他的又是什麼?

  偷偷去買避孕藥,該死的,還是他親手喂她吃下的!

  毫無疑問,在那以後,她一直都在吃,這讓他簡直是憤怒至極。

  她狠心用杯子砸他,對他開槍的那一幕,從那天後就一直循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不斷地告訴自己她是一個沒有心的女人,從而每天都找女人來他的房間――

  他知道她能聽到,所以他故意說那些話,可卻始終沒碰過那些女人。

  那些暧昧的叫喊聲,都是從電影裡放出來的聲音。

  他想試着放開她,以為這樣就能麻痹自己,卻不料根本就沒有辦法将她從他的腦子裡去掉。

  這幾天一直處于深深的痛苦中,于是,昨晚,他第一次讓自己喝得大醉。

  喝醉酒的自己遵從了身體最本能的意識,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地下室找她,然後在她面前呈現了最真實的姿态。

  其實,他雖然醉了,但腦子卻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一遍遍叫着的人是誰。

  那個時候的他,是那樣的卑微――

  卑微到親自開口想要留住她。

  用盡畢生的溫柔對待她,他同樣也能感覺到她的失控,在那一刻,他的内心是欣喜的。

  她終究對他有一些不同的感覺是不是?

  然而,早上的時候,他的幻想被活生生地撕開了,事實皿淋淋地擺在他面前。

  她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鑰匙,然後換上衣服準備離開,他的頭還有些痛,朦朦胧胧地去拉她的手。

  “清染,别走……”

  他當時低聲下氣地祈求她,一遍遍地重複着,讓她不要離開他,她卻絲毫不為所動。

  最後,她還是走了,毫不猶豫地走了,臨走前的那一吻,苦澀得讓他心口泛疼。

  她不但走了,還把鑰匙給帶走了,她怎麼能那麼狠心?

  别墅裡的每一處他都極其的熟悉,自然知道哪裡有開關,所以在他完全的清醒後,就出來找她了。

  雖然知道她不會走的很遠,還是會有人把她抓回來,但她毅然決絕的背影,還是刺痛了他的眼。

  結果,一出來就聽到她說要離開,而且還以死相逼。

  那一瞬間,他的心完全沉到了谷底。

  她,甯願死,也不願意待在他身邊。

  她還想沖他開槍,他又怎麼會再給她機會?

  折磨她,讓她也感受和他一樣的痛……

  當她在他的身下落淚的時候,他幾乎都想要狠狠地把她抱進懷裡,然後厲聲訓斥道,“不許哭!”

  可是,他不能,她不過隻是他的一個玩物而已!

  既然她一次又一次地說他把她當成玩物,那他就讓她看看,真正的玩物,到底是什麼樣的!

  于是他讓她做了最屈辱的事情,粗暴地在她口裡進出着,不帶一絲疼惜。

  以前,他總是舍不得讓她做,總是怕會傷害到她,怕她會抵觸,會反感……

  最重要的還是,他不舍得。

  不舍得讓她做這種事情。

  紀惟言突然關上屏幕,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不能再被她左右情緒了。

  極力壓制住腦海裡她滿是淚痕的臉,他站了一會,然後便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樓下,刀疤男正等候着,而亞汀,也還懶懶地坐在沙發上。

  “等你等的可真夠久啊。”

  亞汀站起來,伸展了一下手臂,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主動找我談事情,結果讓我在這裡坐了一上午。”

  紀惟言皺眉,卻沒有回答他,反而向一旁的刀疤男詢問,“怎麼回事?”

  知道他在問什麼,刀疤男連忙把趙衡的事清清楚楚地說了一遍,比對趙清染說的還要詳細。

  不用猜也知道,趙衡出事,肯定是有人策劃的,不然好端端的,車子怎麼會爆炸?

  “屍體确定是趙衡的麼?”紀惟言若有所思。

  “身體損傷嚴重,臉部也被毀得徹底,但是有目擊人說親眼看到了趙衡上車。”

  刀疤男繼續報告着,“關于附近的監控全都毀壞了,肯定是有人提前做了手腳。”

  紀惟言聽完整個事件後,隻是從口裡淡淡吐出了一個字,“查。”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刀疤男向他微微躬身,随即便出去了。

  等解決完這邊的事後,紀惟言才開始和亞汀說起要事來。

  “穆深來了A市?”他直入主題。

  亞汀想起這幾天手下的報告,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聽說是休假,基本事務都交給總理處理了。”

  聞言紀惟言輕輕挑眉,重複了一遍,“休假?”

  “前段時間穆深受傷了,應該是來A市休養。”亞汀眯起了眸子,神情帶上了幾分嚴肅。

  紀惟言的目光變得幽深,“特意來A市休養……”

  “上一次我們見他還是什麼時候了?”亞汀嘴角微微上揚。

  “來A市了,肯定會見面的。”紀惟言的表情似乎有些期待,眼裡也有一絲光芒閃過。

  亞汀“唔”了一聲,倒是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你就不問問我妹妹?你這個未婚夫,還真是冷皿啊。”

  他含笑望着他,成功地引來了紀惟言冷冷的眼神,“這層關系,隻要我想解除,随時都可以。”

  空氣中傳來一聲歎氣聲,亞汀的神情帶着些許遺憾,他看了紀惟言一眼,然後緩緩開口。

  “Cisity也真傻,明知道你隻把她當做擋箭牌,卻還是對你死心塌地,啧。”

  的确,以紀惟言的能力,若想要解除關系,簡直是輕而易舉。但重要的是,如果他身邊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女人,那群讨厭的人可能又要叽叽喳喳了。

  “我不喜歡耍小聰明的女人。”紀惟言沉聲開口,“請她注意自己的行為。”

  “你真狠心。”亞汀又歎了幾口氣。

  紀惟言聞言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漠,“還有,我的女人,我不喜歡别人觸碰。”

  他眯起眼睛,不知道在看哪裡,“就連有别的心思,都不行。”

  他的話帶有滿滿的警告性,亞汀聞言先是怔了怔,然後便輕輕勾了勾唇。

  他說的這番話到底是因為本身的霸道性格驅使,還是因為眼裡容不得沙子?

  “對女人,你應該溫柔點。”亞汀不知想到了什麼,别有深意地望向了他。

  腦海裡閃過一張布滿淚痕的臉,他的眸光漸深,眼底似乎有什麼情緒在湧動着。

  “鬧脾氣多哄哄就行了,女人……不都那樣。”他又繼續補充了一句。

  紀惟言銳利的目光立即掃向了他,臉上的表情莫測,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立刻把衣服換上。”

  地下室裡,一個身穿傭人制服的女人把手上的一套衣服丢在了床上,看向趙清染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不屑。

  少爺的女人又怎樣?縱使曾經多麼得少爺寵愛,現在還不是被玩膩了,淪為了這裡的傭人?

  看着床上的那一套衣服,趙清染眉頭緊皺。

  很明顯,那是一套傭人制服,和别墅裡所有傭人的衣服并沒有什麼不同。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趕快換上!”傭人見她隻是盯着衣服看,并沒有半分要去換衣服的意思,于是不禁不耐煩地開口。

  “外面還有事做,再磨磨蹭蹭,就别在這裡待了!”女人的語氣很兇,說話也帶着幾分咬牙切齒。

  早就看不慣這個女人了,仗着自己有點姿色,就到處勾引少爺,現在少爺對她沒興趣了,也是活該!

  “需要去做什麼?”趙清染自然聽得出她話裡的諷刺,面無表情地詢問道。

  “傭人,你說需要做什麼?你現在還以為自己是少爺的女人啊?”女人鄙視地看了她幾眼。

  就在剛才,身為傭人總管的她,得到了少爺吩咐下來的命令,讓她來這裡送一套制服。來人雖然沒有明說,不過當她來到這裡看見這個女人時,心裡也猜到了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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