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輕裝上陣抓淘妻 第二百零二章 你會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紀惟言聞言突然捧起了她的臉,眸子裡閃過很多情緒,雙眼深情得讓趙清染無所适從。
就是這個讓她無比迷戀的男人,熾熱的目光凝視着她,好看的眉眼,如畫出來的一般。他用一種極其低沉而溫柔的聲音開口,每一個字,都敲打在了她的心上。
“清染,嫁給我。”
他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所以趙清染并不覺得驚訝,她眼睛彎彎,笑着望向他:“我說了,等着你娶我。”
“不用等。”紀惟言的聲音很是堅定,黑眸裡似盛滿了點點星光,“我現在就想娶你。”
趙清染不禁一怔。他的意思是……
“一個星期的時間準備,最晚下個星期,我會讓你成為我的新娘。”紀惟言接下來的話驗證了她心裡的想法。
她詫異地擡頭,正好撞進他火熱的目光裡,眼前的男人神情很是嚴肅,一點也不像是在說笑。
“惟言,你……”
“清染,我等不及了。”
她從沒看過這樣的紀惟言,深情得可怕,就一如他此時的話,每一個字,都讓她震驚。
“你說真的?”趙清染的聲音還是帶着滿滿的不确定。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我會準備好一切,你隻需要等着穿上婚紗。”紀惟言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到時候,你會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趙清染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沉浸在男人的話裡,久久緩不過神來。
“高興傻了?”紀惟言勾唇,“聽到我要娶你,話都說不出來了?”
趙清染實在是沒有預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措,一時接受不來。
她清清嗓子,再次問了他一遍:“就這幾天?”
“對。”看到她的神情,紀惟言笑了,“清染,我迫不及待讓你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他的話太具沖擊力,所以整整一天,趙清染都是處于呆愣的狀态。
電腦前,紀惟言給她看着各種各樣的婚禮場景,時不時地來征詢她的意見,而趙清染隻是呆呆地點着頭。
“不就是說要娶你,整個人都沒魂了?”紀惟言低低地笑了。
“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聽他有意調笑自己,趙清染别扭地别過了臉去。
“不嫁也得嫁!”紀惟言捏了一下她的臉,“乖乖和我結婚,聽到了沒?!”
哪有這樣逼婚的?趙清染故意闆起了臉:“就不嫁,哼!”
“那怎麼笑的和朵花一樣?”紀惟言啧啧道,“清染,你什麼時候能誠實一些?”
“我哪裡笑了?”趙清染瞪他。明明她就是很嚴肅的好吧!
“乖,别發小脾氣了,看看喜歡怎樣的布置。”紀惟言用手圈住了她,“這樣的可以麼……老婆?”
趙清染立刻就紅了臉:“……還行。”
不是沒在電視上看過婚禮,但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發現真的是無從下手。
各種現場的布置,看來看去都花了眼,不知道應該選哪種風格才好。
“婚紗喜歡什麼樣的?”紀惟言眼眸深深。
趙清染低着頭,輕輕回答:“都可以。”
身邊傳來男人的笑聲,紀惟言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上的味道讓趙清染迷戀:“老婆,我真的好想快點娶你……”
趙清染的心被什麼觸動了,她吸了一口氣,擡頭看着他:“紀惟言……你是認真的麼?”
想來想去,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聽到她的話,紀惟言的臉色有些沉:“不然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他都和她說了多,她還是不相信麼?
“隻是覺得有些突然……”她垂了垂眸。
“早點把你娶了,省的夜長夢多。”紀惟言義正言辭,“這樣就能把你拴在我身邊了,有夫之婦,看誰還敢靠近?”
“什麼啊?”趙清染用手捶了他一拳,“自私的男人,你巴不得我天天哪裡都不去,就和你膩在一起!”
“唔,是這樣沒錯。”紀惟言笑的開懷,“你唯一能做的一件事,就是陪我睡覺――”
趙清染聞言就去打他,在他懷裡動來動去:“你再欺負我,我就真的不嫁了!”
“不欺負你,我好好疼愛你……嗯?”紀惟言說着就去吻她。
吻了一會,趙清染氣喘籲籲地開口:“紀惟言,你還沒有求婚!”
直接就說讓她嫁給他,一震驚差點就忘了這件最重要的事了!
“之前不是求婚了麼?”紀惟言咬着她的唇。
“你那算求婚?”趙清染一個勁地去推他。
他那分明就是命令好不好,差點就把她忽悠過去了……
求婚哪有這樣的?都不用問她的意願,直接就把她拉來讨論結婚事宜了。
“浪費時間……”紀惟言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扣緊她的後腦,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趙清染本來前面還抗拒着,但後面整個人就沒力氣了,在他的懷裡哼哼唧唧起來,根本無法思考任何事了。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趙清染和紀惟言每天讨論的話題就是關于婚禮的事,雖然剛開始覺得十分突然,但後面也慢慢地接受了。
“小姐,少爺讓我們接你出去。”
一大早,紀惟言就不見了人影,這都快晚上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這會又接她出去,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趙清染跟着刀疤男上車,剛坐好,紀惟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在路上了?”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含着笑。
“你在哪裡呀?”趙清染的語氣很是輕松。
那邊,男人輕輕笑了幾聲,因為她甜甜的尾音而心情大好:“來了就知道了。”
趙清染的心情也被他感染了,每次好像隻要他開心,她也會莫名的開心。
“好。”她臉上也帶着笑。
打完電話,趙清染靠着後面的椅背休息了一會,這一休息就是直接到達了目的地。
下車時,那種眩暈感又來了,她剛邁出車門,視線就一片模糊了。
“小姐,少爺在前面等你。”刀疤男的聲音也隐約有些神秘。
趙清染能聽到旁邊不斷傳來的水流聲,以及響徹的音樂旋律,她聽得到所有聲音,卻唯獨看不見任何一樣東西。
“小姐,過去吧。”
聽刀疤男的意思,似乎是讓她一個人走過去?
趙清染微微握緊了手,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邁出了步子。
她邁的步子很小,輕輕的,仿佛隻是在淺淺地試探,往前走了幾步後,趙清染突然就停下了。
“他在哪個方向?我怎麼沒看到?”
十分漫不經心的語氣,仿佛隻是不經意地一問。
刀疤男似是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不禁怔了一下:“少爺在您的正前方。”
“哦,天色有些暗,看不太清。”
趙清染應了一句,就再次走了出去。
所幸現在快天黑了,她這樣說也不會表露出什麼,刀疤男應該也不會太過懷疑。
趙清染每走一步,手就緊緊地握起,她極力地盯着前方,卻根本看不清路。
這一刻,趙清染的心涼的徹底。
惟言,我好像真的要看不見了,你在哪裡……
過了一會,熟悉的腳步聲傳來,一聲一聲,穩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走在了趙清染的心上。
她發現,縱使周圍有很多人,她也能辨認出他的腳步聲。
就像他異常了解自己一樣,如今對他,她也是無比的熟悉。
他的氣息,他的聲音,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她銘記在心。隻要他皺一下眉,她就能知道,他大緻是因為什麼而不悅……
“怎麼沒戴圍巾出來?”一聽到紀惟言說話,她就能想象到他此時的神情。
微颦着眉,臉上也帶着幾絲不悅,但即使如此,面容還是格外英俊。
“出來的急。”趙清染找到他的手,緊緊握住,“把我叫出來幹嘛?”
“等等。”紀惟言沒有回答,接着似乎是離開了,腳步聲漸行漸遠。
手心空落落的,趙清染低着頭,抑制着自己不安的情緒。
沒過多久,紀惟言就回來了,男人灼熱的氣息環繞在周圍,緊接着,她的脖子上就被系上了一條圍巾。
紀惟言幫她前前後後裹了好幾圈,确定不會進風後,才放下心來。
“冷嗎?”
車子裡放着很多備用的東西,大多都是衣服被子什麼的,就是怕趙清染着涼。
“不冷。”趙清染的手被抓着放進了男人的衣服口袋,裡面暖暖的,還帶着紀惟言的溫度。
“還記得這裡嗎?”紀惟言低下頭來看她。
趙清染聞言抓緊了衣服的下擺,她微笑着應了一聲:“嗯。”
雖然她不知道這裡到底是哪裡,但聽他的話,他們以前應該是來過的……
“就是在這裡,你吻了我。”
回憶起來,紀惟言隻覺得一切都清晰得猶如昨天發生的一般。
那一天,她的生日,也是她學着接受他的開始,也就是那一天,他的世界都發生了變化。
原來是這個地方?趙清染明白過來了,也想起了那天的事。
所有的情景都曆曆在目,他在熱氣球上的告白,對她說的那些深情的話,還有那個她頭腦發熱因此主動的吻……
原來,隻要試着邁出一步,一切都會不同。
“以前,我做了很多讓你不快樂的事,所幸,上天給了我機會彌補。”紀惟言的嗓音低沉,眸子透亮,“清染,很幸運,有你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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