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溫暖再次見到梁三姐的時候,對方剛好參加聚會回來,她本想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繞路離開,沒想到,梁三姐卻在不遠處,喊着她:“喲。這不是夏溫暖嗎?你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這女人……又來找她的麻煩了……
夏溫暖隻好停下腳步,轉過身。
此時,梁三姐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手上的傷好些了沒有?說起來,你還真是笨呢。怎麼走個路還能摔倒?”
夏溫暖壓抑住内心的厭惡感,嘴上淡淡的說道:“我怎麼摔倒的,想必三姐比我還清楚,這可得好好問問你了。”她不動聲色的将問題抛了回去。
梁三姐的臉色不太好,但随即,就哈哈大笑起來,諷刺的說道:“經過你這麼一鬧,你可真的是成為我們宴會上的焦點了。不過,人家成為焦點,都是好的事情,你卻以出醜博衆人目光。還真是有你的。”
夏溫暖實在聽不下去她的廢話,冷冷的威脅着,“你要是想成為焦點,下一次,我就讓你成為焦點,肯定比我昨晚上的事情摔得還慘。”
她跨過梁三姐,往前走着,留下身後三姐臉色發青。
夏溫暖就是不喜歡梁三姐那傲慢的樣子,一刻都不想和梁三姐單獨待在一起。
……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珍妮找來夏溫暖,求她幫忙一件事情。
“你身邊有沒有比較厲害的律師?”珍妮滔滔不絕地說着,“我前幾天把人揍了。”
夏溫暖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是吧?”
“我出門扔垃圾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大媽。我跟她道歉了,但她一直罵我,我一生氣,就瞪了她一眼。結果,她上來就動手打我,我就防備的推了她一下。這家夥,我就不小心把她推倒了。”
珍妮不服氣的說道:“現在,她正瘋了一般訛我呢……”
夏溫暖翻了翻自己的手機,将梁三哥的電話給了珍妮。
“這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你可以打電話試一試。”夏溫暖将電話打了過去。
沒想到,等珍妮闡述完這件事後,梁三哥一口應了下來。
“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還是見面談吧。”電話裡,梁三哥的語氣還算輕松,“沒想到,你還能想着我。”
梁三哥比較客氣,倒讓夏溫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同事的事,就麻煩三哥了。”
夏溫暖偷偷的給梁三哥發個短信,“因為我和景琛的事情不方便曝光,稍後,見面的時候,您就說我們兩個是朋友。”
“好。”
梁三哥很快的回了信息。
就這樣,珍妮請了梁三哥來當她的律師。
他們三個人隻要一下班,就會聚在一起,讨論着這場官司的事情。
當然,有的時候夏溫暖也不會去,偶爾若是跟着一起去了,就會坐梁三哥的車,兩個人一同回家。
這期間,梁景琛在不經意間撞見了三次夏溫暖和三哥一同回來,開始的時候,他以為他們兩個是在路邊碰巧遇見的,也沒多想什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官司打起來還算是比較順利,就算是大媽不甘心,總之是珍妮占了上風。
“你這個朋友還真是厲害呀,我來請你們吃飯。”珍妮帶着夏溫暖,和梁景盛一起去了燒烤店。
為了慶祝事情解決的還算順利,三個人還喝了酒,尤其夏溫暖,她是真心的為珍妮高興,再加上,前一陣子過的不太順利,她借着酒勁散憂愁,一不小心喝了很多,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梁三哥先是開車将珍妮送回了家,然後,又載着夏溫暖一同回家。
一路上,夏溫暖又是哭又是笑的,高興的時候,還唱起歌來。
梁三哥一點兒也不覺得她很吵鬧,相反,他感覺她不做作,性格純真。
下車的時候,夏溫暖還在高興的唱着歌,梁三哥很細心的扶着她下了車,卻沒想到她一倒,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他隻好上前扶着她。
但是,走起路來,夏溫暖像是被拖着一樣,她醉的兩腿已經邁不動道。
梁景盛歎了一口氣,對着夏溫暖說道,“你喝了太多是吧?真是失禮了。”他輕歎一聲,無奈的一把打橫抱起夏溫暖,向前走去。
夏溫暖已經不清楚正在發生什麼事情了,但她知道她身邊的人對她來說是安全的,索性摟住了身邊人的脖子。
這時候,有一輛車正好轉了過來,在他們兩個面前一閃而過。
被燈光刺了眼,夏溫暖努力的揉了揉眼睛,嘴裡嘟囔着:“這是誰呀?好刺眼!開車不看路呀!”
“别想那麼多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梁三哥抱着夏溫暖,走向梁景琛的宅子。
剛剛路過的車裡,梁景琛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他的眼神冰冷的可怕,像是來自地獄的魔王,分分鐘想要殺人的樣子。
本身,工作就不是特别順利,再看見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親密的在一起,他分分鐘暴怒了。
客廳裡,他一動不動的聽着外面的動靜。
“今天是個好日子呀!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很快,門口就傳來了夏溫暖的歌聲。
梁景琛一陣冷笑。
“先進屋吧。”
梁三哥也是有些無奈的勸道,“既然不能喝酒,以後,還是少喝。”
“誰說我不能喝了?老闆,再給我來一箱啤酒。”夏溫暖揮着胳膊,在空中胡亂的比劃的數字。
“好了,你能喝,快進去吧。”梁三哥連忙将夏溫暖交給傭人,他嘴裡不放心的,囑咐着:“一會兒,你給他吃點解酒藥。”
“是。”
傭人扶着夏溫暖走了進來。
夏溫暖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有時候,她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誰,隻是雙眼迷離着,傻呵呵的笑着。
看見這個瘋女人回來了,梁景琛陰森森的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到夏溫暖的面前。
夏溫暖已經看不清前面的路,她莽撞的向前走着,不小心撞到了梁景琛的懷裡。
梁景琛的臉色冰冷的吓人。
夏溫暖嘴裡不滿的說道:“誰啊,走開!擋我的路了。”
她看不清面前人的臉,但是,她很不耐煩。
梁景琛聲音冰冷:“怎麼,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嗎?”
這聲音好像有些熟悉……
夏溫暖撓了撓頭,仔細的回想着。
“啊,原來是你這隻暴龍!”夏溫暖不小心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說罷,就像小羊見了老護士的,拔腿就跑,“太可怕了,我要離你遠一點!”
“……”
聽見一連串這樣的話語,梁景琛整個人氣的都發狂了,他一把将她抓了回來,黑色的眼眸裡,噙着肅殺的冷酷。
“怎麼了?”
感受到危險的氣息,夏溫暖稍微有一點兒清醒了過來。
看着眼前的男人黑着臉,她的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自己剛剛是做了什麼呢?
梁景琛有些不敢置信地,重複着夏溫暖剛才的話,“你說我是暴龍?可怕?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到,什麼是可怕。”梁景琛的身上散發着邪肆的狂妄。
他打橫抱起她,動作十分粗魯。
夏溫暖受到了驚吓,嘴裡尖叫着,雙手拍打着他:“你快放開我,這是非禮了呀。”
“非禮?”
梁景琛好笑的看着夏溫暖,“這是在我家,你是我孩子的媽,怎麼能叫非禮?這明明就是你對我的義務!”
夏溫暖一下子稍微又醒了一些酒。
她掙紮着想要下去,卻不小心摸到了梁景琛的兇膛。
他的兇膛滾燙,身上散發着一股濃重的欲望的氣息。
太危險。
她撇了撇嘴。
梁景琛冷着臉:“怎麼,迫不及待了?别着急,我們又不是沒發生過什麼。”
夏溫暖想要抵抗,喝多了的她各奔毫無力氣。
“哼!”
梁景琛冷哼一聲,身上帶着王者一般的氣息,十分霸道地将夏溫暖抱到自己的房間裡。
他欺身上前,一雙修長的大腿跨了過來,帶着男性荷爾蒙的氣息,越發的逼近。
夏溫暖酒勁兒又上來了,打了一聲酒嗝。
“你腦海裡在想着哪個男人呢?嗯?”梁景琛的聲音裡帶着緻命的誘惑力。
他高貴的臉,俯身下來,很快的,夏溫暖陷入了灼熱的吻當中。
他用力的吻着她,似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
“嗯……”
感覺到柔情,夏溫暖不由得軟綿綿的哼了兩聲,分分鐘激發了梁景琛的占有欲。
梁景琛生氣的壓住着夏溫暖的身體,卻沒想到,她居然熱情的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回應着。
梁景琛毫不客氣的懲罰了她一整晚。
夏溫暖次日醒過來的時候,躺在床上,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稍微動一動身體,她就覺得渾身酸痛。
她睜開眼睛,仔細的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但是,卻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甚至,昨晚發生的什麼,她都不知道。
但是,現在她可以肯定的是,昨晚上,她和梁景琛似乎……在一起……做了那種事?
“啊――”
梁景琛的房間裡,傳來了驚悚的尖叫聲。
夏溫暖裹緊了被子,偷偷打量着自己的身體,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啊――”
她再次尖叫一聲。
她這是怎麼搞的?
夏溫暖不由得拍着自己的大腦。
昨晚上究竟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隐約記得她喝醉前,好像見到了梁景琛。
夏溫暖受到了驚吓一樣,看着自己的衣服都被撕爛了,她連忙套上旁邊的白色襯衫,上面,全都是梁景琛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她蹑手蹑腳的走出梁景琛的房間,卻沒料想到,梁景琛正裹着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
兩個人尴尬的撞見了。
至少,夏溫暖是這麼想的。
“你醒了?”
梁景琛用毛巾擦着頭發上的水珠,嘴角挑起一抹嘲諷,“昨晚,很嗨吧。”
“……”
夏溫暖低下頭,當做沒聽見的樣子。
梁景琛大步走上前,捏着夏溫暖的下颌,嘴裡冷冷的說道:“看你平時對我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我看你昨晚上明顯很享受。哦,對了,昨晚,你還高興的唱起了情歌。說,你是不是背着我和逼的男人偷偷的戀愛了?”
他臉上的譏笑越發的濃郁:“哦,不對,這不叫戀愛,而是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