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我活着,護你一生!
餘生,注定要承載千年孤獨!
所以甯北很在意那些古人!
他甯北恨不能與始皇同生一個時代,恨不能與其對劍!
恨不能與漢武大帝一決高下!
恨不能與冠軍侯霍去病對飲。
這些都是遺憾!
誰說甯北心中無憾!
此刻,任天涯追問:“後來冠軍侯如何了?”
“他僅用三天,便開啟了第二道絕巅之門!”
甯北止步轉身,平靜注視着任天涯,用事實告訴他,絕巅之門若是破碎,還能開啟第二道。
任天涯搖頭苦笑道:“古往今來,有多少絕巅被廢,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能開啟第二道絕巅之門的人,隻有冠軍侯大人!”
“我來幫你!”
甯北一句話四個字,便是最大的保證。
任天涯不由愣住了,難以置信道:“你來幫我?”
“我盡全力幫你,你把陰九字,全部交給小憨!”
甯北聲音平靜肅冷,繼續向前走去。
任天涯沉默了,突然問:“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整部陰九字!”
“老東西,你果然藏了一手!”李天策當場就火了。
皇甫無雙他們幾人,則是平靜的多。
任天涯藏了一手,無可厚非。
因為任天涯也想活命!
他知道今夜不交出陰九字,自己别想善終。
可是他又擔心,交出完整的陰九字,甯北這些人回過身就卸磨殺驢。
所以他隻教了小憨憨半部陰九字。
借此試探甯北幾人的态度。
很顯然,任天涯是多慮了,上官小乙并沒對他動手。
這算是任天涯留的一手保命符!
任天涯的小心思和算計,完全被甯北看了個透徹。
他和心智如妖的北涼王耍心機,還是有些太嫩了!
這些年來,甯北坐鎮北境,身穿布衣把境外八國算計的死死的,靠的就是如妖般的心智。
這一刻。
甯北再度止步,負手輕笑:“你盡全力教小憨,我保你晚年善終!”
“你若能幫我重開絕巅之門,我一身所學盡數傳于小憨!”
任天涯給予承諾。
燕歸來小聲說:“哥,我學半部陰九字就夠了!”
“好好學,我活着,護你一生,我若死了,将來誰護你?隻能靠你自己,懂嗎?”
甯北如兄長,擡手揉亂了小憨的頭發。
燕歸來眼睛直接紅了,倔強的一聲不吭,跟在甯北身邊離開。
皇甫無雙察覺到不對勁,輕聲問:“哥,你最近要做什麼事嗎?”
“從小就你心思多,還想套我的話?”
甯北已經來到矮山外,看向遠處漂浮一夜的三叉戟戰機,開啟反重力器,穩穩懸浮于半空。
陰陽總壇的事情,已經解決。
甯北要帶小涼走!
皇甫無雙他們需要回京都,鎮撫司離不開他。
不過他們兄弟幾個,心中都隐隐不安。
甯北格外偏袒小憨,有心幫他學成陰九字,讓小憨增強實力。
雖然有時候甯北會督促小憨修煉,可是沒強迫過他。
今天有幾分反常啊!
甯北乘坐戰機,返回省城青州。
遠在京都,今天格外熱鬧。
一年一度的武考,最後一關的總考,就要開始了。
總考地點在京都,就是今天!
各省的天才武者,都會雲集于京都。
隻不過在京都中樞司,呂道塵手腳冰涼,臉色蒼白的可怕,注視着眼前一名僞絕巅。
正是昨夜前往陰陽總壇,傳達京都令的銀發老者。
銀發老者的名字叫卓良才!
因為這道京都令,在甯北眼裡,就是京都對四大序列的妥協。
京都對四大序列妥協。
置甯北王于何地!
正是這道京都令,惹得甯北震怒,立下重誓,終生不在踏足京半步!
坐鎮中樞司的呂道塵,嘶啞道:“北王看到這道京都令,他如何說?”
“北王說,三天後的泰山加封,從此作罷!”
卓良才莫名底氣不足,無顔面對呂道塵。
可是有些事,他又不得不說!
呂道塵臉色蒼白,追問:“北王還說了什麼?”
“他于陰陽總壇之巅,立于黑夜,許下重誓,說此生不再踏足京都半步,若違諾言,死于天誅!”
僞絕巅卓良才不敢隐瞞任何事。
他,怕了!
此事,事關國運!
若是甯北不肯前往泰山接受加封,那麼京都多年來的心皿,都将付諸東流。
從今後開始,七大精銳聽調不聽宣。
北涼百萬精銳,割據漠北八千裡,獨守我華夏北境,将不會接受任何援助,死戰境外八國,直至全員戰死!
呂道塵身體跄踉,氣急攻心,一口逆皿噴出,左手扶着椅子扶手,整個人萎靡下來。
“呂相!”
卓良才上前攙扶。
呂道塵一手推開他,嘶啞詢問:“這道京都令,出自何處?”
“這、不能說!”
卓良才面色流露出為難之色。
呂道塵冷笑道:“你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完了?”
“事情無法挽回了!”卓良才低沉說着。
結果換來了呂道塵的冷笑。
他卓良才活了大半輩子,當真是活到狗身上了啊!
京都為了泰山封禅,籌備了整整十年!
整整十年來,京都早就秘密準備,為北境涼王二十歲冠禮加封做準備。
蜀山、昆侖這些隐修勢力,等了整整十年!
在五年前,蜀山掌教張文經,親自降臨北境,将一身所學秘傳于甯北王。
你說這一老一少是什麼關系!
甯北王背後有絕巅!
這是不争的事實!
至于蜀山掌教張文經,一尊超級恐怖的強者。
那是一位以劍擊穿絕巅境的狠人!
成名于百年前那場騷亂當中,以絕巅劍仙之姿,殺的西北三省七十六處地方,成為了人間煉獄。
他孤身一人一劍,硬生生終結了西北三省的騷亂!
那一年,越境進入西北三省的武者,上到絕巅,下到戰士級武者,一共二十九萬境外蠻夷。
硬生生被張文經手中的三尺鐵劍,殺的一幹二淨!
他的名字,成為了西北三省的禁忌。
時到今日,那片地方的武者,都不敢直呼其名。
類似張文經這種隐修大人物,何止三五位啊!
無一例外,這些人都藏于暗中,關注甯北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