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我就是不服!
“禦林所屬葉星河,參見涼王!”
“禦林所屬李天策,參見涼王!”
……
萬名禦林軍下午就到了,潛藏于汴山之中,合圍了整個小河口村。
今夜,各大序列的武者到來,皆是難逃一死!
禦林軍的兩位統帥,全部都來了。
身穿金色真龍衣的七冠王葉星河,傲立天地間,手持一杆黑色長槍,渾身彌漫着冷冽殺氣。
白衣如雪的李天策,左手捧着一卷古籍,右手負于腰後。
這兩位來了!
在他們身後,萬名禦林軍精銳,早已經在村外悄悄包圍了整個村子,此刻皆是拔出戰刀,殺氣沖天,暴喝:“禦林軍第一兵團,全部将士參見涼王!”
聲浪滾滾,席卷黑夜。
今夜的山風,格外的冷。
村口的陰陽人,全部皆是瞳孔驟縮。
陰陽人的準絕巅,安山嶽嘶啞道:“北涼王到了!”
“甯北來了,該死!”
從京都趕來的千名武者,剛剛殺入村子内,尋找當年的黑衣宰相燕白庭。
可是這些人,卻不知道甯北在村子内,等候多時了!
今夜,甯北就在等他們!
所有外來的武者,每個人的臉色都是極為難看,不約而同的看向天空。
原本漆黑的夜色,如黑墨渲染過那般。
可是在這漆黑的天幕上,出現一個白衣少年郎,單薄身軀外放白光,宛如人間皓月,餘下者,及為蝼蟻!
蝼蟻焉能與皓月争輝!
甯北明顯開了八技,看向殺入村子内的千名武者,薄唇微動:“千名武者,百名封王,二百名封侯武者,京都各大門閥可真是大手筆!”
“逃,這是一個陰謀!”
村子内的一位中年封王人物,臉色慘白,轉身嘶吼着。
他沒見到燕白庭,隻見到了在這裡等候他們的甯北王。
所以這些趕來的門閥武者,認為這是一個圈套。
是甯北布局,引誘他們前來,然後斬殺殆盡!
可惜,他們想錯了。
燕白庭真的在這裡,不過這些門閥武者,今夜殺不了燕白庭。
甯北踏着黑夜,薄唇微動,輕聲說:“今夜,是殺伐夜!”
“那便送他們上路!”
葉星河一杆長槍如真龍,悍然殺入村子内。
長槍所到之處,必有人死!
李天策未曾參戰,跟随甯北一同來到村口。
村口數百人,皆是陰陽人所屬的武者。
安山嶽他們還未走。
想要動手殺進來,趁亂尋到燕白庭。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黑夜中的甯北已經降臨此地。
陰陽所屬,八十位封王武者,皆是閻王!
陰陽序列的武者,隻要封王,就能得到閻王的稱号,這是身份地位和權力的象征。
甯北降臨村口,如那少年谪仙。
安山嶽眼中閃過一抹冷光,意識到蘇修去汴京,沒有攔住這位白衣少年。
陰陽人和甯北可是仇深似海。
特别是近段時間,甯北上次前往京都,在尹家救出尹永安後,更是對陰陽序列下達了殺伐令。
鎮撫司那邊,更是直接下發了殺令。
天下各地特别行動組,對陰陽人的态度,便是遇之則殺之,毫不留情!
導緻各地的陰陽人,皆是折損了不少。
對于這件事,陰陽序列的高層,似乎無動于衷。
仿佛大量陰陽人死傷,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正是這般不在意,愈發讓人覺得陰陽序列,有些深不可測啊!
今天為了燕白庭,陰陽序列出動八十位封王人物,整整三百位封侯級武者。
真可謂是大手筆啊!
這麼多高階武者,若是放于嶺南邊境,将會是讓黑木國寝食難安的震懾性力量。
可惜陰陽序列,不會為邊防出任何力。
但凡他們立下過寸功,甯北對他們下達的殺令,都不止于現在都不收回。
此刻,村子内的門閥世家武者,遭到禦林軍的皿洗。
一個不留,外來武者,全部斬盡殺絕。
因為沒必要活口,來者皆是門閥世家武者。
留着他們做什麼?
直接就地格殺,震懾京都各大門閥就行了。
如今在村口這裡,甯北和李天策到來。
安山嶽不卑不亢說:“沒想到今夜,連北境的王都驚動了,讓這裡愈發熱鬧了呢!”
“你,算什麼東西!”
李天策也很清秀,說話卻是很欠揍。
他壓根沒把安山嶽當人看!
這可是一位準絕巅。
安山嶽的臉色,當場陰沉下來。
樵夫皺眉看來,不喜道:“今夜的事,不是你們小輩可以參與的,趕緊離開。”
“巧了,今晚的事,我還真想參與進來!”
李天策對待樵夫的态度,不像對待安山嶽那般。
不過這态度,談不上對前輩的敬畏。
這天下間,他李天策自隻服他哥一人!
餘者,皆不服!
武者之間,講究的是實力。
打得過拼實力。
打不過講道理!
李天策和小憨憨一起長大,倆人關系最好了,你以為他能是啥好人?
李天策小時候也是個壞胚!
長大了,你還指望他是個啥好人啊!
他們這代人,不是甯北壓着,一群瘋子指不定能幹出啥出格的事兒。
樵夫有些動怒,道:“無知,不知敬畏!”
“既然是武者,年少輕狂些也無妨,不過你們兩個小子,可知他們是什麼人?”
教書先生露出儒雅笑容。
李天策不屑道:“一群死人!”
“混賬!”
安山嶽當場動怒。
他身為準絕巅,被人這樣輕視,哪有不動怒的道理。
更何況是李天策一個小輩。
老天師的脾氣爆裂,冷笑:“咋着,想幹架啊?”
“老天師,今夜,你們攔不住我們!”
安山嶽心有忌憚,還是不敢一戰。
老天師、教書先生都是準絕巅。
樵夫是半步絕巅。
這三個硬骨頭,安山嶽當心啃不下,還得交待在這裡。
更何況又來了一個天策王和甯北王。
在村子裡,還有一位七冠王!
老的不好惹,小的更是手段狠辣。
這一刻安山嶽,都心生退意了。
偏偏教書先生不理會陰陽人,看向李天策,輕聲道:“小家夥,你說話很氣人,你的情況,讓我想起一位故人!”
“你說話的語氣,讓我想起一個人!”
甯北開口了。
教書先生來了興趣,問:“像誰?”
“黑木太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