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想清楚了
在來的路上,普通的地下勢力,就向京城三大家發出詢問,那些氏族的人,是如何做到隔空傷人,踏空而行的。
京城三大家的回複,也讓各大地下勢力,明白了氣這個東西。
可想要掌控氣,對于各大地下勢力來說,實在是太難了,京城三大家所說的靈石,所說的練氣功法,對他們而言,就像是那種隻存在傳說中的至寶一般,就算知道,也不知該去哪才能得到。
可現在,白江南明确告訴所有人,他們想要的東西,在這扇門後面便有!那些地下勢力的人,更是連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各位。”白江南再次大聲道,“我告訴你們這些,是要讓你們清楚,你們這些還沒有掌握氣的人,一旦走進這扇門,你們的天地,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你們的世界,再也不是原來接觸到的那個世界,你們與氏族之間,再也沒有一條明顯的分界線,那張放在你們面前的保護傘,也會被抽掉,所以,在打開這扇門前,我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讓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到底是留在這裡,還是轉身離開!”
白江南說完這段話後,負手站在那裡,再也不吭一聲。
神隐會四名神罰使,以及三大氏族的人,眼中都帶着疑惑,不明白白江南為何突然要這麼做,讓所有人一起修煉氣,他這是要做什麼?
當初那個人,可就是在守陵一族的協助下,将氣與兵徹底分開,讓普通人無法接觸氣,讓擁有氣的人不能随便入世,可白江南現在做的這一切,不就是要将所有東西,都回歸到最開始的時候麼?
各大地下勢力的人,聽着白江南的話,有人目光堅定,站在這裡,動也不動,他們見到了氏族的強勢,見到了他們的強大,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此次來,就是找一個機會!
有留在這裡的人,也有離開的人,氏族和神隐會的出現,讓這些離開的人感受到了什麼叫強橫,哪怕自己找到能夠修煉氣的契機,恐怕也沒那個機會,如果真的練氣了,那麼氏族就可以随便對他們出手,到時候,他們就算自身比現在強大,可過的生活,恐怕并不如現在。
每個人,心裡都有衡量利弊的一杆秤,有自己的選擇。
三分鐘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
相比于少數離開的人,絕大多數人,還是留在這裡的。
畢竟到來的人,那都是每個地下勢力的領袖,他們心中,有着一種野望,不甘心永遠趨于人下,有很多人認為,這氣的出現,就是一個機會,一個改變現狀,一個能夠超越那些龐大勢力的機會!
白江南看着左腕上的手表,當第三分鐘一過,他沒有說話,而是面向那青銅大門,雙手抓住其中一個銅環,用力一拉。
在白江南發力的同時,一隻有三米大的白色大手,在他身後形成,也抓上了銅環,這是白江南氣的形态。
在白色大手的力量下,青銅大門,發出嘎吱的響聲,慢慢打開一條細縫。
于此同時,衆人頭頂上方的山體,發生了輕微的搖晃,有碎石從上方落下。
白江南那隻白色氣體大手上所散發出的能量,讓那些沒有到禦氣的人,被沖擊的連站都站不穩,就這樣,才能勉強拉開青銅大門,可見這大門的重量。
青銅大門被緩緩拉開,每個人,包括光明島衆人,在這時候,都屏息凝神。
這裡,就是陸衍的墓了!那傳說中地獄君王的師父,華夏古武界的守護者!
大門漸漸打開,裡面的景象,出現在所有人眼前。
神農架上空,風雲卷動。
黑色的锏影,以及暗金色的劍影,不停在空中對碰。
張玄和黑袍人各自踩在空中,兩人身前,樹木斷裂一片,峭壁都被削平。
黑袍人大口喘着粗氣,“不可能!你當初被朱岚抓住的時候,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
“呵,我說這看守地獄的獄卒怎麼會盯着我這一個小角色呢,看樣子,參與這件事的,不光那四名神罰使啊,你也在裡面。”張玄手持暗金色長劍,他的狀态,看上去比黑袍人要好很多。
黑袍人身上,此刻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傷口,雖然表面看上去沒有什麼,但他已經處處被張玄所壓制了。
神隐會看管地獄的獄卒,被一個地下勢力的首腦壓制,這樣的消息如果傳出去,恐怕會讓那最強的氏族都大吃一驚。
要知道,能成為獄卒的人,那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說是獄卒,可在實力以及神隐會内部的地位上,比行走世界的神罰使要高上太多,獄卒的身份,在神隐會内部,都是相當高的。
現在,一個獄卒,竟然被普通地下勢力的領袖所壓制!
這不是說獄卒太弱,而是,現在的張玄,太強了!
玄天給張玄安排的訓練,可以說,将張玄現階段所擁有的潛力,完全榨了出來,在地獄牢籠中,那二十多名被關押在牢籠内的好手,每一個當初在世界上,都是赫赫有名的角色,每一個人,那都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卻能讓張玄在衆人聯手下堅持數十秒,可見張玄現在的實力,有多麼可怕。
隻要在靈氣的境界上能夠跟上,張玄絕對可以說是無敵的。
哪怕,張玄現在手中的暗金色長劍還有些虛幻,哪怕他隻是剛剛進入凝氣,還隻是初期,那也一樣能夠壓制黑袍人。
張玄舉劍,斜指黑袍人。
黑袍人眼中盡是凝重,他有預感,自己若真的繼續戰下去,很可能會死,這種預感,格外的強烈。
張玄一步踏前,轉眼出現在黑袍人身前,他現在是将黑袍人作為一個标準,來衡量自己的實力,讓張玄有些惋惜的是,這個黑袍人,有些太弱了,沒有辦法讓自己發揮全部的實力出來。
黑袍人此刻心中已經生出了退意,面對張玄的進攻,不再選擇硬碰硬,而是采取了抵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