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天的眼中,好像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一般。
“比我還嚣張的人,還是*見啊。”天國聖主雙手抱在*,在他身後,氣化作一張靠椅,他則直接于此坐了下來,沖下方揮了揮手,“那個誰,給我拿包薯片上來,老子要看戲了。”
藍雲霄沒有出聲,隻不過,原本和唐納德一起對付武帝兩人的他,默默離唐納德遠了一些。
至于古侍,他同樣,隻看着李庸才。
唐納德,絲毫不敢放松,純白色的法杖被他持在手中,緊盯玄天。
玄天看了眼唐納德手中的法杖,出聲道:“陸衍于你們神隐會有恩,當初若非是他,神隐會早就要消失在曆史的長河當中,你手持神杖,卻對陸衍的徒弟動過手,神隐會,果然還是和以往一樣虛僞啊。”
“玄天前輩。”唐納德沉聲道,“我神隐會前輩與你有何恩怨,到現在,都已經煙消雲散了,當初一些事情,也是神隐會逼不得已。”
“我跟你講當初了麼?”玄天一招手,那*龍骨身體的黑色巨劍猛然拔出,随後淩空飛來,落在玄天手中,“當初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跟你聊的,是張玄的事,你傷他,我就殺你。”
在玄天的身上,沒有任何氣芒散發而出,但他的威懾力,可不比任何一人小。
“玄天前輩,你當真,要與我動手?”唐納德深吸一口氣。
“我是要殺你。”玄天巨劍斜垂,糾正道。
“殺我。”唐納德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神杖,“早就聽過玄天之名,蒼天之上,還有玄天,但你認為,你真的能殺我?你被困于地獄牢籠無數歲月,裡面沒有任何靈氣存在,你的實力停止不前,哪怕你數百年前是這世界頂尖高手,可現在,你不一定還站在頂尖,再者而言,這地獄牢籠,豈是你想出就出的地方,你這次出來,恐怕也沒你表現的這樣輕松吧,殺我,你不一定,能殺得掉我!”
“殺得掉。”玄天的回答,非常簡單,他語氣平靜,在這其中,充斥着一股強大的自信。
玄天手臂微微一震,随後,就見數百把如同玄天手中一樣的黑色重劍,從天而降。
無數巨劍豎立,形成一個圓,将玄天與唐納德兩人,圍在這個圓中。
“退。”李庸才輕喝一聲,身形暴退,遠離這個劍圈。
藍雲霄與古侍同樣,飛速向後退去。
“我靠,要不要這麼誇張啊,他們打也就在這裡打而已,跑那麼遠幹啥。”天國聖主抱着一包薯片,從他下颌和面具的交接口将薯片塞到嘴裡,聲音嘟囔着。
不過很快,天國聖主就明白,李庸才三人,為何暴退了。
那數百把巨劍所組成的劍陣,突然開始旋轉起來,依舊沒有任何氣散發而出,天國聖主的衣服上,卻憑空多出着一條又一條細小的口子。
“咔”
天國聖主臉上那張白色面具突然在臉側裂開一條細縫,這細縫當中,流出一道皿迹。
“這就是所謂祖兵的力量麼。”天國聖主看着眼前的劍陣,口中喃喃,“的确顯現出不一樣的力量呢,有點意思。”
一層氣幕在天國聖主身前垂下,當氣幕出現後,那無形的鋒芒,再也無法傷到他分毫了。
就見,這巨劍大陣當中,潔白色的光芒不時閃耀,除了潔白光芒以外,再無其他顔色。
李庸才看着劍陣當中,出聲道:“被困于地獄牢籠無數歲月,那裡沒有靈氣,他早已将自身力量運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唐納德氣脈縱橫,而他連一點多餘的氣都沒外洩,短時間内,兩人分不出勝負,可這麼下去,唐納德被斬,隻是時間的問題。”
“你就真認為唐納德必輸麼?”藍雲霄出聲,“唐納德的實力,你應該很清楚,他走過神隐會的試煉,手中的神杖同樣是祖器,你我都明白,控靈之間,分個高低簡單,但想要對方性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李庸才點了點頭,“可能,别的控靈想要斬殺同級别存在,難于登天,但他可以。”
“你就這麼肯定?”藍雲霄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大家都是控靈,都是站在這世界頂峰的存在,無所畏懼,可現在聽聞,有人能斬殺控靈,這對控靈強者而言,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他們也不願接受這樣的事。
“你聽說過鬼神玄天的事麼?”李庸才眼中,露出一抹回憶色彩。
“鬼神玄天?”藍雲霄疑惑,他的認知,沒有李庸才那麼廣。
李庸才,可謂真正的大器晚成,他出生在一個極為久遠的年代,可天資平平,遂被賦予庸才二子,最後大器晚成,鎮壓一方,成就武帝之名。
對于當年的事,李庸才知道的,可以說是最多了,畢竟,他活在那個璀璨的年代。
李庸才開口,“我也忘了那是什麼時候了,玄天生活在北域,也被稱為北玄天,與南帝蒼齊名,南帝蒼生性好色,喜愛美人,一日路過北域,強擄北域少女四百六十九人,南帝蒼麾下軍隊近百萬,在當初,不光是世界頂尖強者,其軍事力量,在當初,也是無可匹敵,當初,南帝蒼鐵騎踏過北域,北域生靈塗炭,人們哀聲哉道,卻無人敢向南帝蒼讨個公道,就連當時的官府,也不敢過多過問,最後,有人蹬上北域仙台,跪叩蒼天,但蒼天無眼,南帝蒼的鐵騎再一次踏過北域,又強擄少女數百名,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最後有人,以皿祭仙台,那一天,玄天出現了。”
李庸才說到這,臉上表情變得有些激動,他好像在這一刻回到了那個璀璨的年代。
“蒼天無眼,但玄天有,那一天,玄天肩扛北域大旗,前往南域,那一天,北域衆人喊出,蒼天之上,唯有玄天,蒼天不管的事,玄天管!那一天,玄天孤身入南域,面對南帝蒼鐵騎百萬,面對同為控靈的南帝蒼,面對南帝蒼手下,無數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