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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沈老闆的堕落生活

大國金融 辛老七 4013 2024-01-31 01:10

  星海投資在倫敦貴金屬交易所強勢阻擊六月期銅價格,老百姓關注不到這裡,但全球的無數金融機構卻紛紛把目光投向了戰場,這個時候,大家才赫然發現,這條來自東方的小鳄魚在不久前的原油期貨市場上喝足了華爾街的皿之後,終于開始頭角峥嵘了。

  觀望的居多,進場的沒有。

  金融市場從來就不是個平靜的地方,刺刀見紅是常态。

  這種時候貿然進場,要麼大勝喝皿,要麼被放皿抽髓。

  舍此之外,不會有别的結果。

  即使将星海恨的牙癢癢的華爾街資本家,也在觀望看風向,不會貿然插手。

  連續四天,LME六月期銅價格在星海的強勢阻擊下跌了個稀裡嘩啦,毫無阻礙的跌破了5000美元/噸的心理價位,引發了投資者的紛瘋出逃。

  就連之前一直看好期銅價格,懷有僥幸的投資者此時也憋不住了。

  不久前原油價格剛剛創下了1970年以來的曆史低位,投資者的神經是脆弱的,誰也不敢保證期銅價格會不會步了原油價格的後塵,也創個曆史新低。

  而多頭的全面出逃,直接封死了多頭主力所有的退路。

  不想爆倉,就隻能追回保證金。

  作為死多頭的彙豐銀行不得不緊急調集資金,不停追回保證金。

  彙很很牛,真的很牛,說是一頭龐然大物也毫不誇張。

  但貴金屬交易不是彙豐的主戰場,能調動的資金并不多,在星海步步進逼下,很快就消耗完了不多的彈藥,眼看托不住期銅的大盤子,才急忙開始滿世界求救。

  期銅市場被強勢阻擊,引發了資本市場的一系列化學反驗。

  港島彙豐股價連續大跳水,短短數日就蒸發掉了近六百億市值,直接導緻無數投資者開始大量抛售彙豐股票,将彙豐高層打了個懵頭懵腦,隻得緊急調動資金進行救市。

  就在幾家英美金融機場準備救場時,一直在觀望的國際遊資也嗅到了皿腥味,開始大規模進場殺空,徹底掐滅了幾家英美金融機構救場的打算。

  大勢已經形成,這還救個屁啊!

  那些遊資和散戶雖然不成規模,時不時被大鳄們割幾把韭菜,可耐不住數量龐大,一旦數以千億計的遊資跟風進場,沒有哪頭巨鳄能扛得住這樣的大勢。

  更别說旁邊還有一頭巨鳄在虎視眈眈,這特麼哪能輕易進場。

  沒有提前布局,這個時候進場最多就是兩敗俱傷。

  5月19日。

  機身繪着藍色星海圖案的波音747-8從滬市楊場起飛,飛往西川。

  明天陳嬌嬌結婚,沈輝得去吃個席。

  黃佩佩沒去青河,已經趕到了西川,在蜀都等他。

  二十分鐘後,一架從港島飛來的航班在滬市機場降落,一行五六人從機場出來後,驅車直奔市區,與此同時,還有兩架飛機則從倫敦和紐約起飛,目标中國滬市。

  波音747-8的豪華是無與倫比的。

  以前坐飛機的時候,就算是包機出行,坐最好的公務機,藍天上的旅途也依舊沒有什麼享受可言,然而此刻躺在觀景室的真皮沙發上,享受着空姐們精緻貼心的服務,沈輝才覺得原來空中的旅途還是很有樂趣的,難怪土豪都要買私人飛機,養漂亮空姐。

  一個空姐抱着腦袋,給沈老闆做頭部按摩。

  兩個空姐蹲在兩邊,負責捏腿捏腳。

  沈輝覺得自己徹底堕落了,快要迷失在這種帝王般的享受中。

  好在一個電話将他從迷失的邊緣拉了回來,看了一眼,随手接起電話。

  “沈總,剛剛接到彙豐銀行的預約,彙豐董事長馬克塔克到了滬市。”

  打電話的是陳麗君,可彙報的内容卻讓沈輝一愣。

  彙豐這是搬不到救兵了?

  連老大都親自來了滬市。

  幹什麼?

  沈輝心裡大概有數,這特麼是求饒來了。

  “讓他等着。”

  今時不同往日,即使是彙豐的老大來了,見不見也得看他心情。

  “好的。”

  陳麗君應了聲,随即挂了電話。

  離的太近,三個空姐也聽到了電話裡的内容,不由交換了一個眼神,都覺得這老闆好霸氣好牛逼,沒聽錯的話,應該是彙豐銀行的大boss想見老闆,結果卻是讓人等着。

  這得有多牛叉,才有這種底氣。

  沈輝拿着手機琢磨一陣,才将手機遞了過去。

  一個空姐連忙攔過手機,放在了旁邊的小桌子上。

  往後一躺,三個空姐立刻再次獻上貼心服務。

  二代們辦這事确實靠譜,給找的空姐一個散一個的漂亮,要是送去選美的話,個個都是滬市小姐的種子選手,關鍵這些美女還不是花瓶,不但擁有高學曆,還都是精英人才。

  這樣的人才跑來當空姐,還真有些浪費。

  沈輝躺成四十五度,給他按摩頭部的空姐上身下俯,兩隻修長的小手輕揉的在他腦袋上來回按捏,兇前的飽滿就在眼前晃動,鼓囊囊的似乎還散發着神秘味道,引人遐思。

  沈輝瞪着眼睛,心裡默默的計算着距離。

  這要是飛機猛的晃一下,保不準就貼他臉上了。

  可特麼這飛機也飛的太穩了,連晃都不晃一下。

  嗯。

  下面的兩雙小手在哪亂按呢,沈老闆雙腿一緊,呼息都停滞了一下。

  過了一會,直到兩雙小手從大腿根部位置離開,才暗暗松口氣。

  可為什麼會有點失落呢?

  堕落了啊!

  正歎息呢,手機又響了。

  按摩頭部的空姐忙停下,将手機遞了過來。

  沈輝看了一眼,不覺有些來氣,随手接起。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沈輝心裡有氣,就不能讓人安靜一會。

  擡頭瞥了瞥三個憋笑的空姐,心裡就更郁悶了。

  李光明懵逼了:“搞啥呢,還已停機,我看你智商欠費停機了吧?”

  沈輝沒好氣道:“說吧,啥事?”

  李光明來了勁:“你幹啥呢,我怎麼覺得你沒幹好事。”

  沈輝恨的牙癢癢的:“不說我挂了。”

  李光明心裡更确定,這家夥保準沒幹好事,但怕他真挂電話,就不好再問,立刻說起了正事:“星海做空六月銅的計劃能不能收一下,好多人遭殃了。”

  沈輝皺眉:“誰?”

  李光明道:“國家隊。”

  沈輝更是皺眉,做空LME的六月期銅合約是他臨時起意,主要還是瞅準了資本市場的大鳄們被近期的黃金大漲吸引了注意力,而剩下的一部分金融機構還在五月份的各類金屬合約上厮殺,尚未将主力轉到六月份的期銅合約上,這才趁虛而入坑了一把彙豐。

  在五月份期貨合約尚未到期交割前,主力資金一般都在五月合約上。

  隻有臨近交割日期,主力資金才會陸續轉移。

  彙豐不知出于什麼考慮,提前布局六月的期銅合約,這才被他逮住。

  這種機會并不常有,要是就此放過,下次再想遇到就很難了。

  而且沈老闆早就對彙豐不爽了,好不容易抓到捅刀子的機會,豈能就此放過。

  之前就接到了不少電話,國際銅價看好,國内好多私幕同樣有在期銅市場做多的,但主力還在五月的合約上,六月倉位不大,損失也不會太大。

  隻是沒想到國家隊也進場了,這特麼的……

  沈輝頭疼,問道:“損失很大?”

  李光明道:“不算太大,但責任不小。”

  沈輝無語,半晌才道:“收手是不可能的,你别跟我開玩笑,這不是過家家,說收手就能收手,損失不大的話星海接盤吧,真特麼扯蛋。”

  挂了電話,依舊覺得有點蛋疼。

  這特麼什麼事啊!

  琢磨一陣,又給魏宗如打電話交待。

  打了三四個電話,離蜀都已經隻剩下不到十分鐘航程。

  沈輝在三位空姐服侍下穿好襪子和鞋子,等飛機降落。

  目送收拾東西離開的三個空姐,忽然就覺得再這麼下去遲早得廢,不說别的,要是連穿襪子都習慣了讓人伺候,萬一哪天破産窮了,還能不能活下去?

  胡思亂想了一陣,飛機終于降落在了蜀都機場。

  沈輝甩着空手下飛機,吳傑拉着箱子背着包跟在後面。

  顧清清帶着六個空姐站在出口恭送,感覺一切都十分美好。

  出了機場,随便一掃,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黃佩佩。

  五月的蜀都已經很熱,黃佩佩穿着一身粉色的運動裝,頭上戴頂帽子,大框眼鏡,頭發分左右紮成兩束垂在兇前,這副打扮怎麼看都像個未成年少女。

  荊紅站在一邊,不時的打量着四周。

  沈輝往過走,黃佩佩也看到了他,迎了過來。

  “怎麼這身打扮?”

  沈輝走到近前,上下打量幾眼,感覺特清新。

  黃佩佩一把抱住他,像個樹袋熊一樣挂在他身上賴了會,才道:“累了,不想拾掇。”

  沈輝牽着她往外走:“讓你坐飛機,非要開車跑,活該。”

  黃佩佩振作精神道:“哎,坐飛機有啥好的,開車雖然累了點,但一路上能見識到各種風光,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這一路上跑過來,我看到好多有趣的事情,也碰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我給你說,在關中的時候我還遇到了攔路收過路費的呢!”

  “真的假的?”

  沈輝不信:“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無腦的?”

  黃佩佩點着頭,就把當初的經過說了遍,說的興高彩烈的。

  沈輝聽的無語,都什麼年代了,奇葩還這麼多。

  不過再想想在抖音刷到的那些視頻,即使社會再怎麼發達,網絡再怎麼先進,奇葩依舊不少,隻能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可不是社會發展了奇葩就沒了。

  “林月婷呢?”

  沒看到林月婷,沈輝有點納悶。

  黃佩佩道:“她不想去,在都江市呢,走的時候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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