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良安好帥啊!
楊濤看到周良安那嚣張跋扈的樣子,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短腿兒,應該要怎麼樣才能擺出周良安同樣的帥氣造型呢?最後還是放棄了。
周良安笑眯眯的看着地上那個幾乎兇口都快要碎裂的Peter,“我給過你機會,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
街頭和街尾的兩邊都已經被封得死死的。司機想要看到外面的世界,已經被人頭給擋了起來,讓他無比的絕望。
周良安沒打算跟他們計較,拍了拍王小虎的肩,“送他們倆去醫院!”
王小虎點了點,順手把小弟們揮退了,招呼過來兩個手下,把Peter和司機都給架了起來,準備送往醫院。
周良安這個時候拉開副駕的車門,對賀雪怡說,“賀小姐,我送你回酒店。”
賀雪怡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走進副駕。
看到周良安遲遲不動手,賀雪怡笑問,“以前沒有開過奔馳嗎?”
“沒開過這麼老的!”
“哦?這是最新款!”賀雪怡翻了個白眼後操起手來靠在椅背上,在他印象當中好像還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人的副駕,不由得看着周良安的側臉,一路到了酒店。
車停在停車場,把賀雪怡送到酒店的門口,周良安也就沒有打算再往裡走,一來是時間不早,二來也不想讓賀雪怡總認為自己在饞她的身子。
“周良安,你真的很霸道!”
周良安笑了笑,“霸道也是實力的一種,賀小姐要看我的實力,我當然得給賀小姐露一手,是吧?”
賀雪怡轉過身去,自信的邁開步子,隻不過嘴角上揚,滿臉是惡作劇的得意,留下伸出手的周良安愣在原地發呆。
周良安本來想趁握手的機會再親一口的,賀雪怡沒上當,這個女人太聰明了。
不過再聰明又怎麼樣呢?還不是一樣上當。
周良安重新回到昌明路,接上楊濤,楊濤這個家夥怨氣實在太重了,周良最後隻能帶她去吃一頓燒烤,才能堵上他的嘴,沒有吃晚飯的楊濤早就已經餓得前兇貼後背,既然是周良安請客,楊濤可一點都沒客氣,沒喝酒的情況下,足足吃了粥量30塊錢的宵夜。
吃多了就得散會兒步,朝楊濤家走的時候,楊濤實在忍不住的抱怨,“你狗曰的是不是人,把我一個人丢在那裡?”
“你良心讓狗吃了?”
“你就不該叫周良啊,你該叫周狼狗!”
“還說陪我散心,你就是自己想去玩。”
周良安叼着煙聽他一路絮絮叨叨的将情緒全都發洩出來了之後,這才說,“濤濤,你知不知道你和賀雪怡交換一下,就換來了一筆十億的生意,這一趟你當居首功呀!”
“什麼?”
楊濤下巴半吊着,不過馬上又不屑的咧了咧嘴,“吹牛逼不打草稿,十億,你知道十億有多少嗎?張口就來。”
周良安說,“賀雪怡他主要對三壩到西武一線進行旅遊資源開發!”
“搞旅遊?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以後帶你出去看看,就知道賀家是如何的龐然大物。”周良安微微一笑,“不過,我說了10個億可不是他們家的投資,而是他們家的投資之後會給我帶來的回報!”
楊濤覺得周良安還是在吹牛,他當然不知道10個億有多少,那麼周良安又怎麼可能知道呢?這除了白日做夢,還能用什麼來解釋?
不過周良安的樣子倒一點都不像開玩笑,“他隻看到西武,而我,早就已經看到了比西武更遠的地方,那裡有我們省最美麗的紅葉,最美麗的雪景,五彩斑斓的水池,随手拍一張照片,都是一幅不需要加工的圖畫,那裡才是我的目标。”
賀雪怡要在這裡投資,卻沒到更遠的地方去看一看,如果她真的再往裡走一走,就會知道,那裡有一片人間仙境,周良安要做的,就是比她更早的布局,到時,一定會給賀雪一個大大的驚喜,搞不好可以當聘禮呢……
周良安架在楊濤的肩膀上,搖搖晃晃地朝前走。
“怎麼樣今天高興嗎?”
“不高興!”
“我特麼帶你出去玩,你還不高興?”
“那是出去玩嗎?你差點把老子賣了!”
“還想袁梅嗎?”
“滾!”
……
賀雪怡離開三壩的時候,三壩市的一衆大佬送行。
可是賀雪怡這個時候最想看到的是周良安,昨天太累,周良安正在呼呼大睡,怎麼可能來送行?
“邱先生,謝謝你這麼有心還來送行。”
賀雪怡和邱建軍握手客氣地說。
“應該的應該的,這次賀女士前來三壩,是我們的榮幸,我代表三壩官方和百姓歡迎賀小姐再次光臨,我們很期待。”
賀雪怡抿了抿唇,并沒有給出任何的承諾,在與衆人揮手緻意之後,坐進了轎車後排。
前面有官方的車,閃着燈開道,還有綿城的車随行,到了綿城之後就會有雲城的人員陪同有。邱建軍看見這輛車遠離的時候,心情十分複雜。
賀家算得上真正的富可敵國,然而這一次賀氏的代表來到三壩,卻沒有留下任何東西,看來三壩還是太小了。邱建軍原本對周良安還抱有一些希望,現在看來,這小子也就隻會在我的面前耍耍嘴皮子,在真正的企業家面前,還不夠看。
是我對他期望太高了嗎?邱建軍搖頭歎了一口氣,就連有失望的情緒都覺得不應該。
遠行的車内!
Peter昨天在醫院檢查了身體之後,醫生告訴她沒有大礙,這才返回酒店。
“Peter有沒有事?”
“莫事,多謝小姐關心!”
昨夜周良安的保镖以雷霆之勢出擊,快的讓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以Peter的身手在他手上一招都挺不過,隻能用誇張來形容,如果不是Peter身體素質過硬的話,昨天那一記飛頂,足以要了Peter的命。
“他手上有粘過皿嗎?”
Peter知道小姐問的不是真的粘沒粘皿,而是他手上有沒有人命,搖搖頭,“應該沒有。”
“那就好,畢竟以後要合作的,還是幹淨一些好!”
賀雪怡看着窗外,想想昌明路裡面和外面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周良安的存在,才有這麼明顯的差别,在強烈的沖突和對比之下,看到的不僅是兩道風景,還有他的霸道手段。
賀雪怡的笑臉終于開始有溫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