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看到現在的這種情況,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那個男子也急了,畢竟他們的最重目的不是綁架丫頭姐,而是拿到那塊玻璃種,現在玻璃種被一群不知名的人帶走了,要想再次找到可就難了。
這個時候,冷冷也跟着跑了出來。
“跑了嗎?”她氣喘籲籲的問道。
“嗯,已經不見蹤影了”,我常常的吐了一口氣。
“看來這下想追到他們是難了”,冷冷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是開着警車來的嗎?”這時,冷冷問了坐在前台的那個胖子。
“嗯嗯,是開着警車來的,而且還拿着搜查令的”,那個胖子仿佛還沒從剛才的害怕勁中緩過來,畢竟他到現在都以為那些是真的警察。
“冷姑娘,怎麼樣,那些人有沒有為難你?”前台的那個胖子谄媚的問道。
“沒有”,冷冷不耐煩的回答了一句,然後走到了我身邊。
“瑞麗市本來就不大,而且有錢有勢的人就那麼幾個,既然他們能弄到警車警服,甚至連搜查令都敢僞造,這樣我們搜查的範圍就更小了,這樣吧,我帶你們去見爺爺,說不定他能幫到我們。”
雖然我現在很想去見冷冷的爺爺,但是畢竟現在已經那麼晚了,我害怕會太過打擾。
冷冷看我一副為難的樣子,于是就勸到:“我們的貴賓間在警察打賭的時候都沒有找到過,這些人既然知道這件貴賓室的存在,對我們的賭坊來說也是一種威脅,所以我必須讓爺爺去打聽一下到底是哪個道上的朋友幹的,如果認識的話,将石頭讨回來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冷冷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于是我們沒有耽誤,馬上乘着車子去了大喊等,車子在路上颠簸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到了大喊等。
等到了大喊等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一點多鐘了,大喊等早已經燈火盡滅,大部分村民早已經進入了夢想。
我們的車子慢慢的開進冷冷老家的宅子,發現竹樓上面還有一間房子亮着燈,看到那盞燈,冷冷長出了一口氣。
“還好爺爺還沒有睡,趕快跟我過來吧”,說着冷冷召喚我們兩個下車。
下了車子之後,蹬蹬蹬的跟着她爬上了竹樓,然後向那間亮着燈的房間走去。走到那間房子的門前,冷冷清清的敲了敲門,然後問了一句,緊接着就聽到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聽得出來,冷冷的爺爺還是挺硬朗的。
“怎麼了,丫頭,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冷冷的爺爺說着打開了門,看到了站在冷冷身後的我們兩個人,他明顯愣了一下,但是卻向我笑了一笑,我也笑着回應,但是對另外一個男子卻一臉的淡漠。
“他是誰?”張老爺子繃着臉問道。
“哎呀,爺爺,現在你就不用問那麼多了,現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說着冷冷推着她爺爺走進了房間,然後也招呼我們兩個進入房間。
走進房間我才發現原來這還是一個收藏室,收藏室裡面擺着六七個大大高高的貨架子,每個或架子上都有十幾塊形狀各異的賭石,但是就算我這個外行一眼也能看出來那些都是價格不菲的賭石,絲毫不遜色于剛才遺失的那塊玻璃種,要不然張老爺子也不可能在這大晚上的和一大堆石頭坐在一起。
“說吧”,張老爺子坐在座位上,然後也請我們紛紛落座。
“爺爺,咱們的賭石坊被人給仙人跳了”,冷冷這句話一說,張老爺子的嘴角明顯抽動了一下,但是畢竟是經曆過很多風雨的老頭,隻是閉了一下眼睛,然後示意冷冷接着說下去。
于是冷冷就把剛才那些人冒充警察到賭石坊拿走玻璃種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她焦急的看着老爺子,而我和那個男子臉上也是一陣期待,畢竟這塊石頭關乎着一個人的命運。
“丫頭,你讓我去查是誰幹的不是擔心我們的賭坊吧?”張老爺子說完看了看冷冷,而冷冷則立馬低下了頭,不敢擡頭看他。
“丫頭,你應該知道,瑞麗市不大,有錢有勢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而且爺爺和他們的關系還不錯,但是你覺得憑爺爺的關系他們有人敢動我的賭石坊嗎,很明顯他們今天就是沖着那塊玻璃種去的,今天既然他們已經帶走了那塊玻璃種,自然不敢再打我賭石坊的主意,而他們裝扮成警察的樣子也是為了回避我,防止和我鬧什麼不愉快,這個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張老爺子很自信,但是他的自信是有憑據的,我在賭石一條街這兩個多月來,聽得最多的就是當年張老爺子如何用一百塊開出一塊一千萬賭石的故事,關于他的故事知道現在都在賭石一條街被人口口相傳,但是隻不過是現在這個當年的“賭石之王”已經退了下來。
“我知道”,冷冷依然低着頭。
“我知道你是想問我拿回那塊玻璃種,但是你覺得如果你不和我說明白,我會稀裡糊塗的替你去拿回那塊玻璃種嗎?”
“爺爺,可是……”冷冷話還沒說完就被冷冷給打斷了。
“冷丫頭,我沒讓你說”,這個時候張老爺子看向了我,畢竟如果那塊玻璃種和我沒關系的話,我是不可能大半夜的陪着冷冷跑來這裡告訴他關于賭石坊的問題的。
“好,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我來解釋”,說着我就将這塊石頭的來曆,以及這塊石頭的重要想全部向張老爺子陳述了一遍,他閉着眼睛聽着,等我講完之後他也沒有睜開眼睛。
不一會兒,冷冷急了,她推了推張老爺子:“爺爺,這件事是誰幹的你倒是說句話啊,我這就帶着人去找他拿回那塊石頭,雖然現在他已經不屬于林墨了,但是他真的是有急用。
許久,張老爺子才張開了眼睛,然後盯着冷冷說道:“冷丫頭,我以前從沒見過你這麼緊張一個男人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為了另一個女人的事情,這好像不太符合你的性格”,說完,他像一個頑童一樣狡黠的一笑,這個時候,冷冷的頭垂的更低了。
我自知道我和丫頭姐沒有男女的感情,但是我和冷冷之間也隻是哥們之間的情意,其實我并不想她這樣幫我,但是現在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瑞麗,我除了能依靠他們,還能去依靠誰呢?
“爺爺,你到底幫不幫,不幫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哼”,說着冷冷耍起了小性子。
“好好好,爺爺怕了你了行不行,爺爺幫你查查,别生氣了”,張老爺子立馬站起來抓着冷冷的手哄到。
“這還差不多,獎勵你一下”,說着她在張老爺子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去查”,張老爺子哈哈大笑,仿佛很開心冷冷這樣的獎勵。
“張文”,老爺子在屋裡面叫了一下,不一會兒,一個四十多,帶着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看到冷冷就叫了一聲大小姐,冷冷點了點頭。
“張文,你這就讓人去查一下,今天晚上是誰動用了警車對賭石坊下的手,被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會輕饒”,張老爺子說話的時候一臉的嚴肅,應該是為了讓張文快點給出結果,畢竟現在丫頭姐還在他們手上,二十四個消失之内不交出賭石,後果就會很嚴重。
“年輕人,年紀這麼小做點什麼買賣不行,非得幹些雞鳴狗盜之事,也不怕以後報應在兒孫身上,我勸你還是趕緊金盆洗手吧,如果答應我的話,我可以在我身邊幫你找個差事幹幹”,張老爺子走到那個一直跟在我身邊的男子身邊冷冷的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有的事情,這輩子不做就會留遺憾,而我并不想留下這種遺憾”,男子也鎮靜異常,畢竟在這裡,他随時可能喪命。
“哎,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張老爺子說完就跺了出去。
而我們三個人就在屋裡面靜坐,這個時候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兩點了,這麼晚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查到,不過以張老爺子在瑞麗的關系網,我想這個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題。
不出十分鐘,張老爺子帶着張文走到了房間裡,我們三個一下子站了,靜靜的看着那個叫做張文的年輕人。
“根據我們的人的報告,今天晚上有一批人從方志文家裡開着警車走了出去,不過具體去向不明,半個小時之後,那些警車并沒有回方志文家裡,而是直接去了瑞麗市公安局”,張文報告完畢退到了後面。
“方志文嘛,沒想到他和警察局的人也勾搭上了,看來他這是想走大貨啊”,張老爺子眯了眯眼睛,仿佛一時之間還沒怎麼反應過來。
“爺爺,讓我帶人去吧,他們動了我們賭石坊,這個賬我們必須要和他算”,冷冷率先向老爺子請纓,但是我知道她主要是想要替我去讨回那塊玻璃種,畢竟這種級别的人物,必須要動用張家的人才能撬得動他們的嘴。
“還是讓我去吧,方志文不會那麼容易松口的”,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和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