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當下賈琮命人準備好了包廂,好吃的好喝的上了一大桌,正當賈琮還要再傳幾位姑娘進來伺候的時候,沒有想到卻被賈珍先勸住了。
隻聽賈珍說道:“十五郎好大的手筆,先前從外面看還不覺着如何,這裡面我們粗略的領會了一圈下來,果真不愧于‘天上人間’這四個大字!”
賈琮謙遜道:“珍大哥過獎了,不過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罷了。”
賈珍卻指着賈琮對着一旁的賈琏笑道:“我先前如何說的來着,我早就說過了,我們這一輩的兄弟隻十五郎樣樣都要強出一頭,如今你們瞧瞧這天上人間辦的,再看看我們手下那幾間鋪子,說起來我們這虛長的年歲都白活了。”
賈琏笑道:“可不就是這樣,不比較還罷了,這一比較我們這些做哥哥的真是汗顔了。”
二人這一唱一和,仿佛就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賈琮不明白二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正要說話時,卻隻聽旁邊薛蟠這時插嘴笑道:“叫我來說這豈不是大大的好事,如今有了十五郎這天上人間的好去處,今後我們兄弟豈不正好前來高樂,二位哥哥又何必想的太多呢?”
順着薛蟠的話,賈琮借機說道:“薛大哥說的極是,這天上人間雖然小弟隻是代北靜王爺掌管,但是安排自己幾位哥哥前來高樂還是輕而易舉的事,這樣,我還是先傳姑娘們進來,否則我們四兄弟這樣喝酒也難起興緻。”
這話一說,薛蟠第一個響應道:“好!十五郎簡直就說到我心坎上去了,有什麼話都留着以後再說,今晚我們必須盡情享樂一番,否則就是辜負了十五郎的一片心意了。”
賈珍賈琏看着有薛蟠在場,卻實有些話還真不好說的太透,當下也就聽從了賈琮的安排。
不多時,八位漂亮的姑娘就來到了包間,四兄弟每人兩個正好左擁右抱。
賈珍賈琏薛蟠三人無一不是最貪戀女色的,又美女在懷,幾杯過後哪裡還顧得上其它,一時間包間裡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這一晚,賈珍賈琏薛蟠三人都留在了天上人間過夜,其中風流韻事自不必細說。
到了第二日,三人離開之後,賈琮卻單獨召見了昨晚服侍賈珍的姑娘,詳細一問之後,賈琮才知道賈珍那萎症并無起色,昨晚兩位姑娘用了十八般手段都是做了無用之功,還好賈珍因為要這兩姑娘保密,所以打賞了不少的封口銀子,這才讓累了半夜的兩姑娘重新喜笑顔開起來。
隻不過說到保密,姑娘們收了銀子外面自然是不會去亂說的,但是對着賈琮這個東家,姑娘們自然是知無不言了。
又交代了幾句之後,賈琮擺擺手就遣退了那姑娘,如今知道了賈珍任然還是不能人道,雖不明白他還想着讓秦可卿回去住是何用意,但是賈琮這心裡倒又安穩了許多。
隻不過賈琮當下也不敢大意,又讓林之孝多買了幾個丫鬟與強壯婦人,送到了凹晶溪館去巡夜服侍,想來有了這許多人多口雜的,賈珍膽子再大也不敢來凹晶溪館胡來了吧。
暫時安排好了秦可卿的事,由于天上人間以至尊般的享受,在京都之中很快就站穩了腳跟,雖然其收費已經是高的離譜,但是也阻擋不了京都豪門子弟一擲千金,為博紅顔一笑的視錢财如糞土的高尚品德。
天上人間運轉正常之後,就如同賈琮預料的一樣,如今天上人間每日的流水都在十萬兩銀子以上,所以說賈琮這一次的确是賺大發了。
而賈琮每月的月底去王府給北靜郡王上交的紅利,所上繳的銀子每次都能夠讓北靜郡王大吃一驚,北靜郡王心裡也跟着對賈琮更高看了一些……
時光流逝,很快就來到了你八月份,如今天上人間運轉已經正常,賈琮接下來也有了更多的時間。
這一段時間賈寶玉過的有些郁悶,不僅僅是因為幾場詩會他都是屢次墊底,更因為如今不僅林黛玉事事隻聽賈琮的,薛寶钗雖看着對誰都一樣,卻又老是喜歡規勸賈寶玉多讀經濟仕途文章,甚至三春如今也都仿佛都更喜歡圍在賈琮的左右說笑了。
晚些是時候,襲人突然說起了給史湘雲送東西的事。
賈寶玉聽了,當即拍手笑道:“偏忘了她,我自覺心裡有件事,隻是想不起來,虧你提起來,明兒我就讓人去請雲妹妹來,這詩社裡若少了她果然還真缺些意思。”
襲人知道史湘雲在史府裡的日子也不好過,當下勸道:“勸二爺你還是快快做罷了吧,史姑娘可比不得你們自在,她在家裡又作不得主兒,你請了她她必然是會來的,隻不過若因此讓她回去又不好過,如此倒是我們好心做壞事了。”
但是賈寶玉哪裡會是替别人着想之人,當下不以為然道:“不妨事,越是這樣還越是要請了雲妹妹來,我回老太太打發人接她去,住的一日也正好與我們消遣一日,别的也不用她管的太多。”
到了次日一早,賈寶玉便又往賈母處來催逼人接去。
午後過後,大家都在賈母處說笑,同時等候着史湘雲過來。
然而史湘雲坐着轎子姗姗來遲,賈寶玉方看見史湘雲前來自然是歡喜不盡,見面就把海棠詩社前後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又立即邀請史湘雲也參加詩社。
隻聽史湘雲嬌蠻道:“這樣好玩的事,為何不早點讓人來接我,也罷,為了入社我雖不能,但也隻管就拿韻來,我雖待我勉強作兩首,縱然出醜也容我入社,為這掃地焚香我也情願的。”
衆人見他這般有趣,越發喜歡,都埋怨前幾次怎麼忘了她,遂忙把第一次入海棠社要做海棠詩的詩韻告訴了史湘雲。
史湘雲一聽,興奮的立即當場推敲起來,待心中做好一首之後,當即用筆的紙上錄出。
不多時,很快就聽見史湘雲笑道:“我卻依韻和了兩首,好歹我卻不知,不過應命而已,大家看看若勉強還成就請了我入社吧。”
史湘雲說着就把寫好的兩首詩稿遞與衆人,大家笑道:“我們每人一首也算想絕了,再一首也不能了,你此刻一來就是兩首,豈不擺明了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