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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8章 不讓他們出來

三國之無賴兵王 諱岩 2455 2024-01-31 01:10

  丁瑤帶着一群仆從、侍女正往這邊走,許多曹軍圍了上去。

  前路被曹軍攔住,丁瑤冷眼看向曹丕:“子桓什麼意思?”

  “父親身子有些欠安,這會不适宜見客。”曹丕回道:“還請嫡母回去。”

  “欠安?”丁瑤冷笑:“我怎麼聽說夫君已經離世?”

  “嫡母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曹丕從容說道:“父親隻是不太好……”

  “我得到了同樣的消息。”曹铄打斷了他:“攔着我也沒什麼,攔着母親,曹子桓,你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

  “長兄恕罪,我也是為了父親。”曹丕說道:“父親此時需要歇息,要是嫡母和長兄執意打擾,我也隻能用強。”

  “用強?”曹铄冷眼看着他:“我倒想看看,你打算怎麼用強。”

  “請長兄和嫡母回去。”曹丕也把臉一冷,向衛士吩咐。

  分别圍着曹铄和丁瑤的衛士随即上前。

  曹铄喊道:“諸軍聽令,誰敢上前,格殺勿論!”

  陳到、趙雲和馬超分成三個方向,各自率領一隊衛士迎上曹丕的手下。

  雙方劍拔弩張,眼看就要發生沖突。

  曹丕的人雖然多,可曹铄手下的衛士卻都是百戰精銳。

  真的打起來,還是曹丕的人會吃大虧。

  陪着曹丕來到這裡的陳群見狀,湊到他身旁,小聲說道:“公子,要是真打起來,我們可能不是長公子的對手。”

  曹丕看了他一眼,小聲問了句:“我們這麼多人……”

  “長公子身旁那幾位都是萬人敵。”陳群回道:“如果虎豹騎沒有撤走,公子還有些勝算,然而他們已經撤走,公子可是半點勝算也不會有。”

  “父親已經不在,我又撒了個彌天大謊。”曹丕嘴唇動了動,以隻有陳群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總不能放他們過去。”

  “實在不行,也隻能放他們過去。”陳群回了一句。

  “那怎麼可以?”曹丕大吃一驚:“等到他們親眼見證父親已經離世,豈能和我罷休?”

  “即使見了,隻要出不來,他們又能怎樣?”陳群問道。

  倆人對話聲音極小,曹铄等人當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陳群一番話,令曹丕恍然頓悟。

  想明白了的曹丕沖曹铄喊道:“長兄和嫡母果真要去見父親?”

  曹丕突然改了口風,不僅曹铄覺着不對,就連陳到等人也發覺其中有些貓膩。

  “公子。”陳到小聲提醒曹铄:“二公子突然改了主意,謹防其中有詐。”

  “要是沒詐,那才是咄咄怪事。”曹铄小聲吩咐:“你帶衛士們留在這裡,子龍和孟起陪我護送母親進去。”

  “公子明知有詐,為什麼還不肯多帶人?”陳到錯愕的問道。

  “要是把你們都帶了去,一旦被困死在房裡,我們怎樣突圍?”曹铄說道:“今晚能不能安然離去,一是要看你們,二則是得看火舞。”

  曹铄沒說太多,陳到已經明白他的意思:“公子千萬小心。”

  嘴角微微一牽,曹铄沒再說什麼,帶着趙雲、馬超和三五名衛士往丁瑤那邊走去。

  擋在他和丁瑤之間的曹軍紛紛讓開,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

  來到丁瑤面前,曹铄問候道:“母親。”

  “還不快和我一道見見你父親?”丁瑤向他使了個眼色。

  曹铄會意應了一聲。

  丁瑤領着曹铄走向曹操卧房。

  母子倆都清楚房間裡發生了什麼,越走近門口,倆人的心情越沉重。

  來到門外,曹铄看向丁瑤。

  丁瑤點了下頭,他才輕輕推開房門。

  等到丁瑤進屋,曹铄随後跟進。

  在母子倆進屋前,已經有衛士點起了油燈。

  進屋後,丁瑤和曹铄看見曹操仰躺在那裡,連半點生息都沒有。

  曹铄向衛士使了個眼色。

  衛士上前,輕聲呼喚:“曹公……曹公……”

  連着呼喚了好些聲,始終不見曹操回應,衛士回頭看向曹铄。

  曹铄點了下頭。

  得到他的允許,衛士壯着膽子伸手探了探曹操的鼻息。

  再次回過頭,衛士向曹铄搖了搖頭。

  “母親。”見了衛士的舉動,曹铄看向丁瑤。

  丁瑤臉上露出悲楚。

  她輕輕歎息了一聲,對曹铄說道:“你父親英雄一世,沒想到死後居然身邊連個親近的人都沒有。我們前來探望,居然還被子桓攔住。”

  “子桓可惡,我必定要他為今天的所為付出代價。”曹铄皺着眉頭,向丁瑤問道:“母親要不要現在離開?”

  “現在離開?”丁瑤淡然一笑:“你覺得我們能活着走出這裡?”

  “我覺得可以。”曹铄很自信的沖着丁瑤笑了一下:“從我進來的那一刻,我就想到了他不會讓我們活着出去。可憑着他的能耐,根本無法阻攔我們。”

  “和我說實話。”丁瑤突然向曹铄問道:“你怎麼知道你父親身故?”

  “不敢隐瞞母親。”曹铄說道:“我在曹家确實安插了不少眼線,曹家一舉一動,我都會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還以為你早就把邺城事務撇開。”丁瑤輕輕歎息,随後問道:“既然你有一眼線,為什麼子桓奪權你沒有發覺?”

  “子桓奪權是接着陳群之手。”曹铄回道:“起初所有的事情都是陳群在做,直到他勢力擴張到了極緻,才向外宣告邺城軍務政務由他負責。别說我在這個時候無法插手,就連父親知道,也是沒了辦法。”

  “事先無法防範,至少之後可以防備。”丁瑤輕輕歎了一聲:“你這孩子也是心眼兒太實,子桓做了這麼些事,你就由着他。”

  曹铄一本正經的回道:“母親也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個實心眼,總是不懂得怎樣害人……”

  也虧着是丁瑤和他說話,換成另外任何一個人,恐怕曹铄在說這些的時候,也都會是滿頭黑線。

  世上确實有不少心眼實的人,可曹铄要算其中之一,恐怕就再沒有詭詐的人了!

  他不是沒有防備曹丕,隻是防備的太晚,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損失減少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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