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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3章

三國之無賴兵王 諱岩 4949 2024-01-31 01:10

  第494章公子什麼時候成婚

  自從前一回返回許都,郭欣見到曹铄,反應是越來越冷淡。

  曹铄倒也不放在心上,她越冷淡,就越往上貼。

  咧嘴笑着,曹铄問道:“郭小姐這是要去哪裡?”

  “不去哪裡,前院人太多,我到後院走走。”郭欣回道。

  “小姐怎麼和我還不說實話?”曹铄賤兮兮的笑着問道。

  “我怎麼沒說實話了?”郭欣問道。

  “既然小姐來後院隻是走走,那我陪你一道。”曹铄壞壞的挑了挑眉毛:“走一個時辰也行。”

  “不用!”郭欣說道:“公子要招呼賓客,我可不敢耽誤。”

  “賓客有什麼好招呼的。”曹铄說道:“等我去了河北把袁家小姐接回來,離你嫁給我的日子可就不遠了。陪着自己的女人,别人也不能多說什麼。”

  “公子可不是這麼沒有輕重的人。”郭欣說道:“還是招待賓客要緊。”

  “小姐和我說句實話,有這麼難?”曹铄賤賤的挑了挑眉毛。

  “我怎麼不說實話了?”郭欣問道。

  “外院人多,茅房肯定不閑着。”曹铄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姐是來後院出恭。”

  郭欣來後院,确實是要去茅房。

  被他說穿,女兒家的羞恥心使得她臉頰陡然一紅。

  狠狠瞪了曹铄一眼,郭欣沒好氣的說道:“公子說話怎麼如此不堪?”

  “難道不是?”曹铄追問道。

  郭欣沒理他,把臉轉向一旁。

  “小姐神色中流露出不耐煩,可見是内急的很了。”曹铄聲音壓得更低:“還是快些去吧,憋着可沒什麼好處。”

  “你……”郭欣被他惱的一陣無言,臉頰早紅的像是一塊大紅絲綢。

  “不耽誤小姐要緊事!”曹铄拱了拱手:“我先告辭。”

  曹铄離去,郭欣怒目瞪着他。

  這個人哪像是什麼世家公子,簡直就是個市井無賴,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來到前院,曹铄看見已經來了好多賓客,曹彬帶着幾個仆從正忙着招呼。

  “公子!”正要上前幫忙招呼客人,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曹铄扭過頭,向他走來的正是孫觀。

  “聽說今天婚事是公子操持,我來了半天也沒見你。”孫觀說道:“可是讓我好一找。”

  “我也是有日子沒見将軍了。”曹铄上前牽住孫觀的手:“這些日子将軍去哪裡了?”

  “回了一趟泰山。”孫觀小聲說道:“曹公讓我召集青州軍,在泰山做好準備。”

  “父親在泰山準備兵馬做什麼?”曹铄一愣。

  “還能做什麼。”孫觀說道:“袁紹眼看就要攻破公孫瓒,難不成曹公一點防備都不做。”

  “你是說……父親打算拿下青州?”曹铄問道。

  “曹公沒有明說,我也不敢多問。”孫觀小聲說道:“這次回許都就是複命來了,恰好聽說均公子要成婚,又是二公子操辦婚事,于是我就來了。”

  “将軍既然是特意來找我,晚上咱倆到城西去。”曹铄沖孫觀挑了挑眉毛。

  “聽說淩雲閣有西域美人。”孫觀小聲問道:“公子能不能……”

  “成!”曹铄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孫将軍要幾個?”

  “據說西域美人功夫了得。”孫觀嘿嘿一笑說道:“一個就成,多了我怕應付不來。”

  “将軍想要西域美人,以後淩雲閣要是來了沒被人動過的,我送你一個。”曹铄說道:“要是早知将軍喜好,西域美人已是侍奉将軍枕席許久。”

  “公子如此厚待,我這怎麼好意思……”孫觀面露尴尬,假意推辭。

  “不過是舉手之勞,将軍不必放在心上。”曹铄擺了擺手。

  倆人正說着話,又有幾個人走了過來。

  “公子!”幾人同時向曹铄見禮。

  走過來的正是郭嘉、荀攸、荀彧、程昱等人。

  他們每一位都是曹操倚重的幕僚。

  曹铄也不敢怠慢,連忙回禮說道:“諸公也都來了?”

  “曹公賜婚,又是公子操持,我們哪敢不來?”荀彧笑着問道:“不知公子打算什麼時候成婚?”

  “得等我去河北把袁家小姐接回來。”曹铄說道:“沒有新婦,我一個人也成不了婚。”

  衆人哈哈一笑,曹铄對他們說道:“諸位都别在這裡站着,我們進前廳叙話。”

  “公子。”孫觀問道:“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幫襯的?看着公子操勞,心裡怪不是滋味。”

  “将軍什麼都不用做。”曹铄說道:“隻要吃好喝好,就是我今天沒有白忙!”

  “既然公子看不上,那我也不攪合。”孫觀笑道:“我就和諸公一同進前廳飲酒!”

  “将軍這麼說,我可擔待不起。”曹铄說道:“讓你幫忙,萬一酒沒喝的盡興,回頭還埋怨我。”

  “諸公瞧瞧,公子把我說成什麼人了!”孫觀捋起袖子笑着說道:“如果公子不這麼說也倒罷了,既然這麼說,我還非幫忙不可!”

  “公子,孫将軍有心幫忙,你也不必拂了他的好意。”程昱說道:“均公子新婚,來的賓客不少,就讓他幫襯着些。至于我們這些人,幫不上什麼忙,自己招呼自己,也算是給公子分憂了。”

  “程公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推辭。”曹铄對孫觀說道:“那就有勞孫将軍了!”

  “能為公子分憂,我倍感榮幸。”孫觀說道:“公子,程公他們自己會照應自己,我倆還是出去迎接其他賓客。”

  曹铄向程昱等人拱了拱手:“諸公,失禮了!”

  “公子隻管去忙!”衆人回了一禮,目送他和孫觀走出前廳。

  倆人到了庭院,一邊拱手笑迎賓客,孫觀一邊小聲向曹铄問道:“公子真打算迎娶袁家小姐?”

  “早就訂下來的事,我哪能反悔?”曹铄說道:“何況這樁婚事是我和袁公訂下來的,父親極力贊成,已是莫大的幸運。”

  “公子就沒想過,曹袁一旦開戰,這樁婚事會給你帶來不少麻煩。”孫觀小聲問道:“到時你怎麼安置袁家小姐?”

  “隻要成了我的女人,我就得為她扛下一切。”曹铄笑着拍了一下孫觀的胳膊:“将軍放心,無論發生什麼,我都能擔得起。”

  第495章到了河北一定得要小心

  曹均的婚禮來了不少賓客。

  由于是曹操賜婚,曹铄又操辦婚事,不僅平時和曹彬交好的那些人來了,就連以往沒什麼交流的官員、士紳也來了不少。

  這些人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盡法子巴結曹铄。

  越是想巴結他的人多,曹铄要應付的賓客就越多。

  等到晚上酒宴散了,曹铄已經是感覺到渾身骨頭都有些酥了。

  “公子,要不今晚就不去城西。”看出他臉上帶着疲憊,孫觀十分體貼的說道。

  “我答應過将軍,怎麼可能說話不算。”曹铄說道:“将軍放心,到了淩雲閣,隻是給你找個西域女子,我也不要女人,不會有多辛苦。”

  孫觀還是有些歉意的說道:“公子辛苦整天,陪我去城西早晚都成……”

  “怎麼能成?”曹铄說道:“曹均婚事之後,我就要趕往河北,今天要是不請将軍,以後不知道哪天才能和将軍相見。”

  “公子從河北回來也是一樣。”孫觀說道:“我後宅不是沒人,也不急于一時。”

  “做人得有誠信!”曹铄笑道:“不答應倒也罷了,既然答應,必定要做到。将軍不用多說,稍後我倆就去城西。”

  曹铄态度堅決,孫觀也不好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曹彬帶着曹均來了。

  新婚大喜,曹均喝了不少酒,他的臉頰通紅,像是剛被火燙了一樣。

  到了曹铄面前,見禮之後曹彬說道:“辛虧子熔操持,否則今天我真是手忙腳亂。”

  “婚期太倉促。”曹铄笑道:“從父親為曹均定下婚約,到今日完婚,不過隔了一天。今天能順利走完儀式,已經出乎我的意料。”

  “都是子熔的功勞!”曹彬說道:“明日一早我必定會去向兄長道謝。”

  “父親本應前來道賀,無奈他事務太多,我還得代他向叔父賠個不是!”曹铄拱了拱手。

  “子熔不必如此。”曹彬說道:“兄長這麼忙,沒閑暇來也是正常。如果不是子熔,今天哪能辦得如此熱鬧?”

  “叔父這麼說,侄兒可是羞愧死了!”曹铄說道:“賓客都是來向均兄弟道賀,和我并沒有多少關系。”

  “瞧瞧!”曹铄話音剛落,曹彬就對曹均說道:“看你兄長,居功而不自傲,再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曹均低着頭也不敢吭聲。

  雖然是出自曹操,他畢竟被過繼給了曹彬,在曹家地位也不是很高。

  曹彬當面誇獎曹铄,曹均看來也是情理之中。

  “叔父也不用這樣說他,如果他真是個沒本事的,我也不會用他。”曹铄說道:“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還是早些讓他去洞房,不要讓張将軍家的小姐等急了!”

  “子熔說的是!”曹彬先是應了,随後對曹均說道:“還不快謝過子熔。”

  “多謝兄長!”曹均躬身再次行了個大禮。

  “去洞房吧。”曹铄說道:“我和孫将軍還要在城裡走走。”

  “天色已經晚了,子熔和孫将軍也不要太晚。”曹彬說道:“我送兩位。”

  曹彬送曹铄和孫觀走向大門,曹均并沒有跟上來,他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勢,目送仨人走遠。

  曹铄和孫觀的衛士已經在門口等着。

  見倆人出來,衛士牽來坐騎。

  曹铄回身對曹彬說道:“叔父不用遠送,操勞一天,也該早些歇着。”

  “那我就不遠送了!”曹彬說道:“子熔和孫将軍慢些。”

  倆人應了,曹铄對孫觀說道:“孫将軍,我倆先不要騎馬,步行片刻怎樣?”

  “公子願意步行,我陪着就是。”孫觀應道。

  衛士們跟在後面,曹铄和孫觀并肩走在前面。

  曹铄問道:“将軍在泰山一帶籌備,難道袁家沒有半點提防?”

  “我怎麼會蠢到讓袁家看出來?”孫觀說道:“不瞞公子,青州軍原本就是黃巾出身,他們披甲為兵,卸甲為民,即使召集再多,袁家也不會發覺到任何不妥。”

  “聽說早年還有一位叫猖希的,曾和将軍一同投效曹家。”曹铄問道:“他到哪裡去了?”

  “别提他了!”孫觀擺了擺手說道:“猖希為人反複,曹公待他不薄,他卻帶着本部兵馬叛亂,如今往南去了!”

  “公子,在婚宴上我有些話不好說,這會沒有别人,又不知該說不該說。”孫觀有些遲疑的說道。

  “将軍和我又不是外人。”曹铄笑道:“有什麼話不能說?”

  “雖然我在青州行事謹慎,如今誰都知道曹家和袁家早晚會開戰。”孫觀說道:“最近一年,公子名聲實在太響亮,這次去河北可得謹慎行事。”

  “我去河北,難不成袁紹還會對我怎樣?”曹铄笑着問道。

  “袁紹悠遊寡斷,公子隻要說幾句好話,他必定不會怎樣。”孫觀說道:“可她麾下那些人,卻是難對付的很。”

  “你是說田豐、沮授之流?”曹铄問道。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孫觀說道:“田豐等人早就慫恿袁紹向曹家用兵,曹家這幾年連年征戰,兵馬折損太多。如果袁家此時南下,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孫将軍居然如此悲觀。”曹铄笑了笑,回頭向衛士吩咐:“把馬牽來。”

  “城西距此不近。”衛士牽來了馬,曹铄說道:“當着叔父的面提出步行,隻是不想讓他知道我倆要去那裡,否則傳到父親耳朵裡,不太好聽。”

  “還是公子想的周到。”孫觀應了,對曹铄說道:“請公子上馬。”

  曹铄也不推辭,上了馬背,對孫觀說道:“将軍剛才說的我不認同,袁家雖然強大,可他們的幕僚、将軍卻不是一心。袁家三位公子也在暗中争奪權勢,真要打起來,我們曹家反倒是擰成了一股勁。”

  “公子看待事情向來通透。”孫觀上了馬之後,對曹铄說道:“不過我還是希望公子到了河北能小心行事,可千萬不要給了田豐等人機會。”

  “無論怎樣,我得謝過将軍。”曹铄笑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将軍也是知道。别人不害我也就算了,他們要是有什麼企圖,最終吃虧的是誰,還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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