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卿忙收斂了笑容,但她這個問題,他到底該怎麼回答?他是該說有?還是該說沒有?
稍微思考了片刻,他點了點頭。
就算是有吧,他也确實感覺到了,她的肚子比以前大了一點。不過剛才午飯的時候,她吃的也不少。
顧婉見狀,也笑了起來:“一點點吧,現在還不太能感受的出來。”
說着這話,她的眼睛又看着他,問道:“你說,等到寶寶出生後,是先教他喊爹爹好呢?還是先教他喊媽媽好呢?”
“媽媽?”甯卿詫異地看着她問。
以前就聽她說過“媽媽”這個詞,但他并沒有問。
顧婉笑着點頭:“對啊,媽媽就是娘的意思,因為媽媽的口型簡單,比較适合小孩子說出口。”
聽她這麼解釋,甯卿便明白了,不禁一笑,她的頭腦裡,總是有那麼多的意想不到。
他不禁将她摟在懷裡,又湊近她,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兩人雖每天都同床共枕,但卻并沒有其他實質性的交流。這一個吻,卻讓顧婉的身體,像是有一道電流,瞬間劃過一樣。
當甯卿離開她的唇的時候,她的眼睛看着他,閃着迷離的光。
但轉瞬之間,她便低下了頭,又将臉埋在了他的兇前。
甯卿垂眸看她,當看到她泛紅的耳根的時候,不禁唇角輕勾。
他摟緊她,在顧婉還沒意識到的刹那間,一隻手便滑到了她的兇口,握住了她的綿軟。
這突然的襲擊,讓顧婉倒吸一口氣,渾身也像是軟綿綿的一樣,沒了力氣,何談反抗?
“大了不少呢。”他在她耳邊,輕輕吐氣。
聽他這種話,顧婉隻覺的臉上更是火燒火燎了起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存心欺負人嗎?
“别啊”,顧婉小聲抗議,“還有寶寶呢。”
很久沒親近了,她雖然真的很想,也知道他也很想,但現在懷孕初期,還是盡量要避免的好。
為了寶寶,她願意先辛苦一下。
但甯卿卻沒有放過她,反而說道:“沒事的,我已經問過顧大夫了。”
顧婉聞言,忙驚訝地擡眼看他。
這種事,他竟然還去問了顧大夫,他不怕丢人,她還怕呢。
“我才不信。”顧婉吱嗚說道。
甯卿微微一笑,在她的兇上突然重重地捏了一下。突然而來的襲擊,讓顧婉不禁一聲低吟。
“不信的話,那你明天就自己去問問。”
顧婉瞪眼看他,她才不要去問。難道他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她迫不及待了嗎?
甯卿其實一點這種心思都沒有的,但是如果真會這樣的話,那他也不在意。
他倒是希望,她每天都會迫不及待呢。
甯卿依然在時輕時重地在她的兇前揉捏着,隻片刻的功夫,便讓顧婉有些受不得了。
但她又真的很怕傷到寶寶,所以,便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随便動彈。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甯卿忍的辛苦,好不容易忍住了的時候,卻發現她竟然睡着了。
他微微一笑,為她拉了拉被子,又在她的額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
顧婉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的,但不想,之後一連好幾天,他都像是故意和她過不去一樣,非要撩撥她不行。
如此美色當前,而且還對她頻頻誘惑,她要是還能抵擋的住的話,那她就不是女人,或者喜歡的是女人。
但是寶寶啊,顧婉心裡還在掙紮着。
這日午睡的時候,她才剛剛躺在了床上,旁邊的男人又開始了對她的誘惑。
他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靜靜地凝望着她,而且還不要命地眨啊眨的。這是在幹什麼?勾引她的迹象也太過于明顯了吧?
他到底有多饑渴?顧婉審視着他,但不了,看着看着,她似乎覺的,她好像比他更饑渴了。
甯卿摟住了她的腰,故意靠近她,在她的耳邊輕輕吐息。那似幽蘭一般的氣息,就像是一縷迷魂香一樣,在她的耳邊,将她帶到那迷醉的境地。
甯卿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在微微地顫抖,還有她的氣息,也早已淩亂。
他不但沒有放過她,反而像是受到了鼓勵一樣,更緊密地貼着她,突然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輕輕舔過。
顧婉渾身咯噔一跳,那種感覺,太過于敏感,也太過于刺激。
她有些迷亂了,不但身體迷亂了,就連心,也迷亂了。
迷亂了,也就忘了反抗了,不再掙紮了。
他将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全都含住了,輕輕地吮吸,又用舌尖刮擦輕撫。
顧婉的氣息越發淩亂了,渾身也像是在燃燒着一樣。
茉莉軟香枕上,兩人的青絲交纏錯繞,分不清,也理不清。
不知何時,顧婉兇前的衣襟早已被拉開,裸露出一片絕美的風光。
甯卿低頭,輕輕的,卻又深情的吻,一個接着一個,一個順着一個,落在了她的頸上。他的吻,時輕時重,越發激的顧婉喘息連連。
随着他的吻落下,一朵又一朵斑駁的紅梅,便錯落地開在了她的頸窩。
他的大手在她的那綿軟的雲朵上徜徉,久久不舍得離去。
意亂情迷之間啊,顧婉也像是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一樣。如若不然的話,她就能夠感受的到,他的動作,溫柔中又帶着急迫,他握住她的手,指尖在輕輕地顫抖。
還有他的呼吸,不知何時,也早已淩亂。
兩人完全沉浸在了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之中,隻願意為了彼此,付出自己的一切。
十月的天氣,縱然是氣候溫潤的楚湘,也已經是清寒一片。但此刻,房間裡,卻是旖旎一片春色。
然而,突然之間,一種不合情景的敲門聲,将周圍的寂靜給打破。
迷亂之中,顧婉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便推了推甯卿:“好像有人在敲門。”
甯卿停止了親吻她的動作,但卻依然将臉埋在了她散發着幽香的頸窩,不願意起來。
這個時候,是誰在敲門?他不是特意囑咐了嗎,在别院的這幾天,天大的事也不要來找他。
但顧婉心裡卻放不下,又推了推他。
正當此時,門外傳來丫頭的聲音。
是忍冬在說話:“王爺,王妃,太後和顧夫人來了。”
顧婉聞言,剛剛迷亂的心,立時一片清明。
她驚詫地瞪大了眼睛,太後和顧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不是遠在京城嗎?怎麼來了這裡?
甯卿也沒有想到她們會來,也皺起了眉頭。
顧婉緊張了起來,忙又推他:“快啊,快起來。”
甯卿不得已,便從床上起來,披了衣裳,顧婉也忙開始整理自己。
但是,也不知道該怪太後速度快,還是該怪她自己動作慢,隻聽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再之後,便傳來了太後的聲音。
“小婉,卿兒。”
太後的聲音裡,滿是興奮和期待,但顧婉此刻慌忙加震驚,連太後先喊了她,之後才喊了甯卿都沒有捕捉到。
顧婉看的一清二楚,太後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兒子控,難道,真的是要有了孫子不要兒子?
甯卿蹙起了清俊的眉,他才剛剛下床,衣裳都沒有完全穿好,她竟然就進來了,母後怎麼還是這樣?
但太後卻并沒有覺得她這樣有何不妥,或許也是因為知道有了孫子,太過于心焦,進門之後,竟是直接闖入了裡間。
然而,當她進去裡間,看清裡面的景象的時候,頓時呆住了。
與此同時,顧婉也呆住了。
如果她面前有一面鏡子的話,她就可以看到此刻的自己,那形象到底有多麼可笑。
衣衫半掩,一邊瑩潤的香肩,還露在外面。她發絲淩亂,而且,潔白的頸上的那朵朵紅梅,就是最有利的罪證。
顧婉尴尬難耐,都要傻掉了。太後和跟随她進來的周氏,也着實沒想到會看到此番情景。
除了甯卿,三人都驚呆了。
甯卿在最初的微微蹙眉之後,便恢複了淡然的面色。
他動作優雅地将衣裳穿好,又攏了一把淩亂的墨發,問道:“母後怎麼來了?”
這平和的聲音,将尴尬又寂靜的場面給打破。
顧婉嬌嗔地瞪他一眼,随即低頭,不再說話。
羞死了羞死了簡直羞死了,都怪他,讓他一直誘惑她。
周氏抿抿唇,也低下了頭。這種場合,她說什麼都不太合适吧?
太後反應過來,以兩聲輕咳掩住了自己的尴尬。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會撞破兒子的這種事。
但現在不是在孕中嗎?怎麼能做這種事?而且還光天化日的,那到了夜晚,更是可想而知了。
太後的面色凝重了起來,又是輕咳一聲,說道:“要注意節制。”
顧婉聞言,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下可好了,明明什麼都沒做,但是在太後的眼中,他們肯定十惡不赦了。
甯卿微微一笑,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一口。
他才更冤枉好不好?明明什麼都還沒吃到,就被抓了個現行,要是早知道會如此的話,他一準早就将她吃掉了。
王爺表示,十分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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