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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劫持

盛唐特種兵 半仙來了 2531 2024-01-31 01:11

  西北的冬季不僅僅有刺骨的寒冷,還有那漫無邊際的沙塵暴,這裡的冬季幾乎是看不到任何藍天白雲的。

  不過近幾天的天氣倒是格外的奇怪,不僅僅沒了淩冽的西北寒風,就連那好些日子都不曾見到的驕陽都出現了天空上。

  此時的驕陽下,一隊士兵正押送着十幾輛囚車朝着長安的方向前進着。

  就在此時,一個中年文士騎着馬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望着馬車上的那個蓬頭垢面,一身囚衣的中年囚犯,笑道:“郝明公,怎麼樣啊?真是風水輪流轉啊,這才幾天你就落到了我的手中。”

  “哼,敗軍之将何以言勇。也不知是誰在淺水原被打的丢盔棄甲。”馬車上的中年男子雖然氣若遊絲,但看到中年文士那不可一世的臉頓時不滿的呵斥起來。

  “你……”中年文士眼睛一瞪正要發怒,忽然又春風化雨般笑道:“我不與你一般見識,把闆子給他抽了。”

  “是”

  随着中年文士一聲令下,有士兵上前拽下了囚車下面的鋪闆,囚車裡的男子頓時陷了下去,脖子上的木枷一順着中年男子的掉落一下卡在了囚車的上面,中年男子也因此懸空在了馬車裡。

  “呃~~”

  中年男子一聲痛呼,脖子頓時被木枷卡出了一圈皿迹。

  在馬車後面是一個長相不算俊美,但是卻很耐看的一個少年,少年此時晖晖噩噩随着馬車的颠簸東倒西歪。

  少年名叫郝任,乃是中年男子郝瑗的侄子,郝瑗膝下無子,這郝任作為他大哥大嫂留下的唯一骨肉也就成了他唯一的親人。

  自己跟着薛舉造反,侄兒苦勸無果,又因為看不過薛仁杲的殘暴,與薛仁杲起了沖突,薛仁杲是什麼人,那可是力大無窮,抄起一張案幾就砸在了郝任的腦袋上。

  幸好郝任素有武力,用手擋了一下,就是這樣也沒能徹底擋住,為此癱瘓在床多達半年多的時間。

  實際上在薛仁杲那一案幾砸下去的時候,後世的一個特種兵王就已經一頭紮進了郝任的身體裡面,巧的是那特種兵王也叫郝任,他是再一次沙漠緝拿匪徒的時候遭遇龍卷風,從而肉身盡毀,随着龍卷風的快速移動引起的時空錯亂,進入到了時空亂流當中。

  因為急于尋找寄托,這才一頭紮進了郝任的身體裡,從此郝任渾渾噩噩的做了半年多的噩夢,在夢中他與一個強勁的男子戰鬥了許久,争奪者這具身體的控制權,那男子雖然強勁,可這好歹是自己的地盤,天時地利人和都屬于自己。

  所以他吞噬了那個所謂的外來戶,擁有了那個外來戶所有的記憶,當然也可以說那個外來戶吞噬了他,因為那個外來戶也有了他所有的記憶。

  把兩個思想變成一個思想是個漫長的過程,郝任癱瘓了半年,取得了初步的勝利,能讓這具軀體自由活動了,後半年時間他就是在這種相互融合的作用下開始磨練起來。

  誰曾想還不等他建功立業,薛舉死了,他的兒子薛仁杲空有武力卻沒有他爹的十八般武藝,這不沒多久就讓李世民複仇成功了。

  郝任雖然被大家當成了一個半傻子,可誰讓他叔叔是郝瑗呢,于是也被裝進了囚車之中,拉往長安,不出意外的話等待他們的命運将是人頭落地。

  中年文士整了郝瑗一番,又放緩了馬匹的速度,目光落到了郝任的身上,笑道:“郝瑗,聽說這是你唯一的侄兒,可惜到了長安你們郝家就要從此絕了這一門了。”

  “劉劉~~文~~靜~~你你~”郝瑗因為脖子上被木枷卡住沒辦法發聲,隻能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

  “給他把木闆墊起來”

  “是”

  士兵依言又給郝瑗墊上了木闆,腳上重新有了着力點的郝瑗又站了起來,對着劉文靜怒目而視到:“我們是戰場上的敵人,禍不及家人,我這侄子本來就是一個傻子,你們連一個傻子都不肯放過嗎?”

  “哼,誰知道是不是裝傻,要知道這人為了活命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的。”

  “你難道不知道我這侄兒是被誰弄成傻子的嗎?以我在西秦的地位何至于讓自己的侄子裝瘋賣傻。”聽到劉文靜的話郝瑗一臉不忿的說了起來。

  劉文靜作為李淵的從龍之臣之一,沒有裴寂的高位也就不說了,屢次征戰都以失敗告終。他是急于表現自己的,趁着秦王得病,自己得掌大權,忙起兵與薛舉對戰,沒想到死傷慘重,這郝瑗就是罪魁禍首之一,因為這件事自己不僅被滿朝文武恥笑,還讓自己的政敵裴寂抓住了機會。

  所以劉文靜對于郝瑗可謂恨之入骨,聽到郝瑗的話一臉不屑的到:“傻不傻的放出來試試就知道了”劉文靜說着把手一揮到:“把他放出來,栓到囚車後面讓他跟着囚車走,一個囚犯還有馬車坐,這待遇也未免太好了。”

  聽到劉文靜的話馬車裡渾渾噩噩的郝任眼中忽然精光一閃,趁着幾個士兵打開囚籠的那一刻,忽然睜開了眼睛。

  那雙猶如璀璨星光一樣的眼睛,讓站在囚車上面的兩個士兵一驚,不等他們有所行動,郝任揮舞着手中的拳頭就把兩人砸了下去。

  雙腳一蹬囚車,直接竄了起來,跳到了一旁馬匹上面的劉文靜後面,雙手交叉一繞就把手裡的鐵鍊繞在了劉文靜的脖子上。

  這突兀的變故讓四周押解犯人前行的士兵一驚,呼呼啦啦端着長槍就圍攏了過來。

  “誰敢輕舉妄動,我就勒死他。”郝任說着一使勁,劉文靜一張俏臉變得通紅,眼珠子瞪的溜圓,雙手四處亂挖,卻抓不住任何東西。

  那些呼呼啦啦圍住郝任的一群士兵看到劉文靜被擒也不敢動手,隻能先把後路封住,生怕郝任帶着劉文靜逃跑。

  據此不遠處,秦王李世民正帶着自己的一群文臣武将緩緩縱馬而行,李世民望着身旁的一個年輕将軍到:“弘基,這次讓你陷在了敵人的手中,真是孤的不是了。”

  “殿下客氣了,誰能料到薛舉一群烏合之衆竟有如此戰力。不過索性咱們還是赢了。”作為李世民最信任的大将之一,劉弘基一臉慶幸的說了起來。

  聽到劉弘基的話,李世民也是一臉感慨的到:“是啊,咱們赢了,可這代價也不小,可惜沒能在薛舉活着的時候打敗他,就算赢了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驕傲的。”

  “報,秦王殿下,劉長史被郝瑗的侄子郝任劫持了。”一個士兵快速跑了過來焦急的喊了起來。

  “走,快去看看。”李世民把手一揮帶着一群武将就朝着前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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