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内容開始-->“沒做過就沒做過,又不是什麼丢人的事情,今天兄弟出錢,讓你好好樂一樂……”
程俊有的是錢,今天晚上他們本來就是玩的,所以出錢他也不在乎,而且好不容易他覺得自己有一樣比陳景強,出點錢也沒什麼。
而他這麼說完,陳景就有點急了。
“我……我做過…………”
程俊根本就不聽他解釋,像程俊這樣的纨绔子弟,本事可能差一點,但察言觀色還是足夠的。
“好了,好了,保管讓你舒服就是了。
”
說着,程俊向白樂坊的老闆揮了揮手,他這一揮手極其老道,那白樂坊的老闆樂姐看到之後,立馬就笑着跑了來:“幾位公子,今晚想玩點什麼啊?
”
程俊道:“找幾個姑娘,陪我們幾個大爺樂樂,侍候好了,錢少不了你的。
”說着,扔了一塊銀餅給那******的老闆,白樂坊老闆見程俊出手如此闊綽,頓時就心花了怒放,一邊招呼他們去雅間坐着,一邊去給他們張羅姑娘。
不多時,樂姐就領來了四名女子進來。
這四名女子長的妖豔,個個紅唇,身段婀娜間可見風韻,程俊就喜歡這樣的,伸手抓住一個就摟進了懷裡,其他像尉遲環和陸不通也不客氣,随便選了一個就動手動腳起來。
他們都是男人,若是進了這種地方還畏手畏腳的,那就太不夠意思了。
隻是那陳景,卻是顯得有些拘謹。
他個人是不喜歡這樣女子的,當然,不是說他看不起風塵女子,而是他不喜歡這種妖豔般的女子,在他看來,女子當幽若驚鴻,最好要穿一襲白衣,出來的時候猶抱琵琶半遮面,淺笑要嫣然,明眸配皓齒才行。
這樣豔的濃烈的有點化不開的女子,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而且,在這麼多人面前摟摟抱抱,她也實在不習慣。
陳景不懂,程俊見他如此,笑着給那個姑娘做了個眼色,那姑娘本就是風月場所厮混,那裡不明白這個,于是一個不小心,就撲到了陳景的懷裡。
“公子……”
陳景有些手忙腳亂,可又想故作鎮定,那摸樣真真是讓人看了有着說不出的樂感。
陳景暗自叫苦,可又無可奈何,隻能讓自己表現的對于這種場所很熟悉,與那女子假裝耳鬓厮磨。
而就在四人在雅間尋歡作樂的時候,他們逃出長安書院來到煙花巷******的消息已經傳到了王仁祐的耳裡。
王仁祐聽到這個,頓時欣喜,于是立馬安排下去,命人将這件事情給鬧大。
下面的人領命之後,連忙按照王仁祐的吩咐去做。
時間慢慢,秋風微寒。
******内歡聲笑語不斷,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的。
那名配給陳景的女子灌了陳景好幾杯酒,陳景心裡苦,可卻說不出來,還隻能向程俊,陸不通等人興奮的笑着,不過幾人這樣酒過三巡,程俊便摟着姑娘往外走。
“你們聊,我去辦點正事。
”
誰都清楚程俊嘴裡的正事是什麼,尉遲環嘿嘿一笑:“我也去辦點正事。
”說着抱起自己的那個姑娘也離開了。
陸不通早就等不及了,尉遲環還沒有走出房間,他也連忙跟了出去:“我也辦正事。
”
幾個人這麼一走,房間裡就隻剩下陳景和那個姑娘兩人,隻剩下兩人的時候,陳景也不用再裝,連忙把那姑娘給推開了。
“冒犯了……”
那姑娘露出一絲淺笑,她在******的時間不短了,像陳景這樣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不過雖是第一次見,她卻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壞人。
“公子的意思奴家明白,不過奴家卻不能離開,不然奴家沒有錢的。
”
陳景自然也清楚這個姑娘說的什麼意思,他點點頭,但是并沒有去做什麼事情,兩人就這麼坐着,屋内很安靜。
氣氛有點尴尬,那姑娘覺得十分無趣,忍不住開口道:“我叫召奴,公子叫什麼名字?
”
“陳……陳景。
”
“好名字,公子是做什麼的?
”
四個人逃出來的時候,已經把長安書院的院服給換了,所以召奴并不知道陳景的身份,陳景剛要開口說自己是長安書院的學生,突然想到他們深夜逃出來已是犯了校規,那裡敢說,便随便找了個事來說,召奴竟然也不懷疑,就這樣跟陳景聊着。
隻是陳景心不在此,總是有點恍恍惚惚,有時連召奴說了什麼都沒有聽清楚。
兩人這樣說着,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突然傳來陣陣吵鬧之聲,而且一名女子的求饒聲更響,更重,召奴聽到那個聲音,神色猛然一緊:“妹妹……”
喊了一聲後,召奴奪門而出,陳景對召奴雖沒有什麼好感,但還是跟了出去,出去之後,才發現是一個恩客要帶一名姑娘去樂上一樂。
那姑娘與召奴長的很像,隻是摸樣清秀了許多,眉目如畫,若不是此時掙紮着求饒,陳景覺得她應當是靜美一般的女子吧?
說實話,陳景很喜歡這樣的女子,他覺得這樣的女子才稱得上詩經裡說的窈窕淑女,隻有窈窕淑女,才有君子追求。
那名恩客膀大腰圓,拉着那女子往一間房裡走,召奴急匆匆跑了過去:“這位爺,我妹妹隻是暫時居住這裡,她不是這裡的姑娘,您要人陪,我陪您就是……”
“姐姐……”那個女子喊了召奴一聲,聲音中有不甘,有絕望,還有憤恨,她的聲音裡帶着複雜的情感。
她們姐妹兩人,仿若無依的蝴蝶,在做着最後的掙紮。
那名恩客看了一眼召奴,頓時哈哈一笑:“爺今天晚上兩個都要了,你們姐妹倆,哈哈哈哈,想想都覺得刺激…………”
這世上有怪癖的人不少,而這名恩客顯然是其中之一,召奴見這人還不肯放過自己妹妹,眼眉微微一沉,眼神之中頓露一股殺意。
她與妹妹相依為命,她哪怕出賣自己,也要保全自己妹妹,這是作為一個姐姐的職責。
刹那間,召奴殺意起,如果這個男人再不肯放過她妹妹,她不介意在這裡與這名男子拼命,她知道,在這種地方,她唯有如此,因為不會有任何人幫她。
而就在她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放開她們姐妹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