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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的沖擊聲隐隐傳來,一百多隻眼一眨也不眨的睛盯視着面前的水浦,期待着有一條大船從北面順着水浦行來。
然而他們看到眼睛發澀,等到圓月西斜,還是沒看到預想中的那條大船。
“怎麼回事?都快到醜時了,怎麼還沒來?”周闵急躁了起來。其他的海盜也都躁動了起來。對于這些海盜來說,從來都是自由渙散慣了,如何耐得住長時間的等待?
“也許就要來了吧。”宋立本也不确定了起來。
“那個報信的人呢?把他給我叫來!”周闵命令道。
很快,東沙鎮來報信的沙傑被帶到周闵面前。
“你不是說他們要從水浦過來嗎?”周闵憤怒的問道。
“是啊,我是從給他們做向導的沙千裡那裡親耳聽到的,絕對不會聽錯!”沙傑信誓旦旦的道。
“那他們怎麼還不來,你看看天色,都什麼時辰了?”周闵一把抓住沙傑的發髻,使他看向天空。
“我,我也不知道啊。大當家我真的沒有騙您,我一得到消息就往這裡趕了過來。”沙傑吓得哀叫了起來。
“大哥,算了。涼他也不敢騙咱們,咱們再等等,不行就回去算了,也許官軍改變了主意呢。”宋立本勸解道,岱山海盜之所以能在這裡立足,靠的是和附近各島漁民千絲萬縷的聯系,沙傑也是好心報信,怎麼能因為這個就怪罪他呢!
周闵哼了一聲,放開了沙傑,急躁的走來走去。
“好了,你也别害怕,大當家的也是心急,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宋立本好言撫慰着沙傑。
時間如流水一般慢慢的過去,官軍的大船一直沒有出現,看看天上的星辰,醜時已過,潮水也已經降了許多,官軍的大船今晚不可能再通過水浦了。
忙活了大半夜,卻什麼也沒能撈到,周闵氣哼哼的下令撤兵回營。可是來時有船可坐,為了堵塞航道卻有好幾條船被鑿沉在水浦之中,現在隻剩下兩條船,再也載不下這麼多人。
周闵急着回去休息,便帶着十多個人乘坐着兩條船回去,把剩下的近五十人留給宋立本統領,從陸路返回崇福宮。
不說周闵乘船回去,單說二當家宋立本。
帶着近五十個疲憊不堪的海盜,沿着海岸而行。疲勞了大半夜,還得靠腳走六七裡的陸路回家。而且除了一些平坦的沙灘之外,大部分路徑是崎岖的山道。這使得海盜們怨聲載道。
海盜們紀律本來就差,宋立本雖然是二當家也不能強行彈壓他們,隻能對他們的抱怨裝作聽不見。
天上的月亮已經消失不見,東方的天空露出晨曦
,天已經快要明了,海盜們才走了一半多的路程。
“看,那裡有一條大船!”忽然一個海盜指着海面叫道。
宋立本驚恐的扭頭看去,就見一條碩大的帆船張着巨帆正從西面的海面乘風破浪而來,眨眼之間就快到了眼前。
是官軍!他們根本沒有從水浦過來,而是從西面繞過了西岱山島而來。宋立本的腦袋嗡的一聲,極大的恐懼充滿了整個腦海。
大當家這時頂多剛到碼頭,一半以上的海盜正由自己帶領還要至少半個時辰才能回到崇福宮營地,此時的老巢是非常的空虛,官軍此時來襲,那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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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退回到幾個時辰之前,傍晚,“飛魚号”上。
“你真的看見有人通過那條水浦去了島南?是沙千裡嗎?”任思齊神色非常的嚴肅。
“不是沙千裡,是東沙鎮的另外一個漁民。他肯定是通過水浦去向海盜報信的!”晉玉飛肯定道。
“這群可惡的刁民,竟敢私通海盜。咱們這就殺到東沙鎮,鏟平了他們!”一邊的盧宗漢氣憤不已。
“不,且不說咱們打不打得下來東沙鎮,東沙鎮上幾百百姓,怎麼可能人人通匪?想必是沙千裡走漏了風聲,使得海盜在鎮裡的耳目得到了消息,這才去通風報信。”任思齊分析道:“不過就不知道這人到底知道了咱們多少底細。”
“那怎麼辦?海盜要是知道咱們前來,肯定會有所準備的,事情恐怕會很麻煩。”盧宗漢非常的煩躁,能否剿匪成功關系着他的前途,不由得他不用心。
“先别慌,即使海盜知道咱們前來又如何?什麼時候打,從哪裡打,主動權還在我們。”任思齊安慰着暴躁的盧宗漢。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一個人從東沙鎮走出,來到了海岸,乘着一條小船,向着“飛魚号”而來,正是答應做向導的沙千裡。
“小子,你還敢上船!”盧宗漢一把揪住沙千裡的領子,明晃晃的繡春刀壓在了沙千裡脖子之上。
“你,你要幹嘛?”沙千裡吓得魂飛魄散。
“我可曾逼迫你來做向導?還是我給你的銀子少?”任思齊走到沙千裡面前,冷冷的問道。
“沒有,不,不少。”沙千裡小臉煞白,使勁的搖頭。
“那你為何去向海盜通風報信!”任思齊冷冷的質問道。
“我沒有!我沒有向海盜通風報信!”沙千裡這次明白發生了什麼,憤怒的吼叫着,“你們不許冤枉好人。”
“你說你沒有,那麼為何我的人在水浦看到有人劃着小舟向着島南而去,天都快黑了,他不是去報信又是幹嘛?”
“反正我沒有,你不許冤枉好人。”沙千裡隻是否認着。
“哦,你說不是你,那你有沒有把我請你做向導的事情告訴别人?”任思齊進一步逼問道。
沙千裡就是一愣,嘴巴蠕動着,說不出話來了。
“小子,老實說出來,到底把這事告訴了誰,都說了什麼,否者老子立馬給你好看。想必你也知道老子是幹什麼的,錦衣衛!老子有的是手段讓你欲死不能。”盧宗漢冰冷的話語讓沙千裡寒徹入骨,關于殘忍的錦衣衛的傳說湧入腦海,讓他不寒而栗。
“我說,我說。”沙千裡帶着哭音把和沙傑喝酒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你告訴他我們會走水浦去島南了?”任思齊确認的問道。
沙千裡點點頭:“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去報信啊,要知道我就不告訴他了。”
“這小子留着也沒用了,宰了算了。”盧宗漢高高揚起了繡春刀,沙千裡吓得“噗通”一聲跪倒在甲闆上,口裡隻喊饒命。
任思齊一把拖住盧宗漢舉刀的胳膊:“他是無心之失,罪不至死,盧兄手下留情。”
“可,可這小子壞了咱們的大事啊。”盧宗漢恨恨的把刀插入了刀鞘。
“壞了大事嗎?那倒不至于,既然咱們知道了有人去通風報信,那麼主動權就還在咱們手中。”任思齊自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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