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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許定拒絕入城

三國處處開外挂 一本江山 2545 2024-01-31 01:11

  這一杯酒曹操喝得最不痛快了!

  到嘴的肉咽不下去,與許定的關系也因此鬧出的嫌隙。

  這是一筆很虧的買賣。

  這一次他賭輸了。

  徐州終究是許定的禁脔,誰伸手就打誰,他也不例外。

  “伯康,我們青山不改,綠水常流,來日再會!”曹操用他低不可聞的聲音喃了一句,心裡一下子犯起了複雜的情素。

  翌日,曹軍退走,不過走之前将半個東海郡、半個沛國、整個彭城國給搬空。

  三地人口本就被殺了許多,現在全遷移走,陶謙的家底一下子沒了一半。

  就在曹操退出郯縣的時候,兖州方面發來急報。

  “報!主公大事不好,袁術提兵十萬進攻我兖州……”

  “混蛋,好你個袁公路,竟然趁我出兵徐州之際攻我城池!”曹操暗叫一聲僥幸,還好自己克制沒跟許定打起來,不然就真的玩蛋了。

  袁術這個家夥竟然出兵打他的老巢,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呀。

  “主公,我願意為先鋒,立即趕回去救援!”夏侯惇站出來請命道。

  曹洪也道:“主公我也立即帶人回去!”

  曹操還未說話,一旁的陳登道:“主公,此時回援,袁術必然收到消息早早撤回,不如趁袁術不知道情況底細,我們奇襲汝南!”

  就算是搶了徐州兩個郡,但是收獲還不算大,如果搶了袁術的老巢,這可就發财了!

  曹操聞言眼前一亮,撫掌笑道:“好,就按元龍說的圍魏救趙之計,曹洪聽令,你部為先鋒,給我殺進豫州,搶他娘的。”

  “是主公!”曹洪大喜領命。

  曹操與徐州之間的事解決,但是許定與徐州之間的事才剛剛開始。

  陶謙得知道曹操走了,心病一下子好了大半,整個人也精神抖擻了,終于不在卧病躺着,可以起來行走了。

  “快快!去請伯康入城,怎可如此失禮?”陶謙催着麋竺出城請許定入城。

  誰都知道麋家與青州關系最為要好,麋竺的妹妹麋貞與許定的弟子訂親結姻,兩家關系緊密。

  麋竺想說什麼,最後隻好拱手躬身退下,然後出城來找許定。

  見到麋竺過來,許定一手撐着半個腦袋,一手提留着葡萄,沒錯就是葡萄,酸甜可口的葡萄,此時可是葡萄挂果的成熟季,威遠島送來了一大批過來犒勞随軍将士。

  許定的治下,種了很多,多用來釀酒,所以他那裡果酒占了酒類的百分之九十五以後,為的就是發展民生經濟的同時還節約糧食。

  “子仲來了,來來來,坐下吃葡萄,很甜的,嘗嘗!”許定示意他不用客氣,事實上麋竺也真沒有客氣,他不是第一次見許定了,許定熱情好客,待他到是如上賓,所以捏上一個,剝皮吞吃,味道真的棒極了。

  “君侯,陶使君醒了,他讓我過來邀請君侯入城!”麋竺有點忐忑的将陶謙的意思表達出來。

  許定邊剝葡萄皮,邊道:“子仲你應該知道我在城門前說過什麼話,你回去告訴陶謙吧,我許定隻是想看到一個安穩的徐州,跟他結盟隻是想南邊穩定,沒有義務與責任當徐州的護犬,我許定不欠他陶謙的。”

  “是是是!君侯所言在理,不過徐州真的需要君侯,還請君侯不要因為謀些人而壞了青徐之間的情誼!”麋竺笑着陪不是道。

  許定也不多說,揮揮手讓他回城。

  陶謙見麋竺獨自回來,心有不安的問道:“怎麼子仲就你一人回來,伯康沒有進城!”

  麋竺也不多說,隻将許定的原話帶到。

  陶謙這才知道情況的嚴重性。

  一下子陷入深思之中。

  你要說陶謙不知道曹豹幹了什麼,那絕壁是假的,陶謙心裡跟明鏡似的。

  曹豹那天說的話,未嘗沒有陶謙的本意。

  要不然,陶謙知道後為什麼不立即訓斥曹豹開城門邀請許定入城,而是假裝不知道一直卧床不起,也不召見任何人。

  本身就他也在擔心許定與曹操趁機瓜分徐州。

  這才是許定最為氣惱的。

  他是對徐州有想法,但那也是君子愛财取之有道,等陶謙病逝在接手,也沒想搶他的。

  結果陶謙不信任他,還借曹豹拭探他,這就相當惡心了。

  憑心而論自己對他陶謙也算夠意思了。

  陶謙也深知這一點,遂隻好吩咐道:“算了,我親自去請,子仲讓人備車馬,我出城親迎!”

  “主公,你的身體……!”麋竺想勸什麼,但是話到一半又停了。

  陶謙哀歎道:“伯康受了委屈,隻能我親往安撫,否則在有敵犯境何人能救我徐州,我可憐的徐州百姓……”

  陶謙一歎三哀的往屋外走去,兩個侍者過來攙扶。

  麋竺跟在後面道:“可是主公威海侯并非對你生氣,也非對我徐州有氣,此事原由他人,威海侯隻求一個道歉,你去了也未見得有效!”

  陶謙苦笑一聲道:“我乃徐州之主,徐州出的錯就是我的錯。徐州怠慢了伯康就是我怠慢了伯康,就是我怠慢了伯康。”

  如果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聽到了,說不得還真的很感動。

  但是麋竺自是聰明人,跟着陶謙這麼久了,哪裡不知道他的為人。

  所以他不搭腔,陶謙直往前走。

  很快其它人也知道了聞迅而來。

  曹宏、王朗紛紛勸他不要出城,好好休息。

  但是陶謙沒聽,執意出城,拉着他的馬車行走的極慢,緩緩前行。

  來到城門的時候,曹豹早以知曉一切,一直在做着思想掙紮。

  額頭前的汗珠不知道流過多少遍,怎麼擦拭都擦不完。

  直到陶謙的車馬出現在視線之内,他的不安更加劇烈,思想掙紮更加頻繁。

  最終陶謙的車馬來到内城洞下,遠遠看着陶謙那半死不死的病怏怏之态,曹豹下了女牆,擡手示意架車馬的侍衛使停了車馬。

  陶謙睜開快要沉寂下去的眼皮子,微微擡了擡注視着曹豹:“哦!原來是伯嘩呀,伯嘩好好守城,我去去就回!”

  曹豹參拜道:“主公,是豹之錯,請主公立即回城休養,我這就去跟威海侯道歉。”

  說完曹豹扭頭往城門方向而去。

  心裡同時大罵着陶謙與許定。

  一個明着逼他就範,一個暗者逼他就範,一個硬刀子,一個動軟刀子,配合得到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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