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懸浮城還真大,不過它真的能懸浮起來嗎?”
懸浮城的各項數據都太厲害了,光是城牆就高達差不多四十米了,比十三層樓還高,目前攻城最高的雲梯都搭不到。
搭起來也爬不上城頭呀。
還全部是堅硬的花崗岩。
當然這些壯觀巍峨大氣的城牆在懸浮這個功能之下,它都不值得一提。
小五肯定的回道:“當然主人,不能懸浮還怎麼叫懸浮城,主人可以意念控制城池的升降與移動,你想讓他懸浮在半空或是在半空中漂浮移動都是可行的。”
真的可以懸浮,這要是放出來,那不得吓唬全天下的人。
懸浮城的使用要慎重了。
這可不比海島跟丹昆特大橋這些死物。
不過很快許定想起了另外的一個問題,忙問:“小五,如果這城紮在地面之上或是常年懸浮在半空,那它的水源怎麼來?”
水是人類生存的必要元素之一,是萬物生存的根本。
缺少水,在美的神話也隻是一個專說。
小五仿佛知道許定會問這樣,笑道:“主人,懸浮城有一套水循環系統,不管是在空中還是地面,都會一套吸收轉化的特殊系統,不會讓城内的水源枯竭的,當然生存在城内的人也不能随意揮霍浪費水資源,超标的話也會引響水循環系統的。”
聽到這裡許定了然的點點頭,也笑了:“你還有一點沒說吧,更重要的是不要污染了城内的水源,最好不要上馬工業這些污染大的工廠什麼的。”
“主人明白就好!”小五問道:“那主人你現在要使用懸浮城嗎?”
“不用了,跟穿越門一樣先存放着吧,時機到了在弄出來。”許定搖搖頭拒絕了。
懸浮城也好,穿越門也罷都是好東西,隻是暫時還不宜拿出來使用。
兩個寶藏呀,隻能先放在老窩裡。
羅馬人的軍隊都調去跟安息皇帝的大軍作戰了,羅馬人做夢都沒有想到,亞曆山大區*秦這個被他們追逐跑掉的起義軍,竟然拐了個彎又回來了。
從東邊入境亞美尼亞,還得到了安息人的支持。
東亞美尼亞是安息國人的傀儡政府,從他們這裡借道,非常容易的就殺進了西亞美尼亞。
現在别說第十一軍團沒有返回亞美尼亞,就是亞美尼亞附屬軍團也沒有返回來。
東部一帶空虛無比,起義軍順利殺入,然後勢如破竹,連克十餘城。
直接打到亞美尼亞的北部山區,即小高加索山脈。
“收集物資,将所經之地的所有需要的必備物資還有人口牲畜全給我帶走,一點都不要留給亞美尼亞王國跟羅馬人。”
越往北走,山脈更高,氣候更寒冷,許定相信羅馬人不敢随便追過來。
所以接下來起義軍真正要面對的其實還是這裡的特殊氣候。
北高加索,屬溫帶大陸性氣候,冬季氣溫可降至-30℃,夏季又高達20℃~25℃,年降水量不多也不少。
外高加索,屬亞熱帶氣候,西部降水量多于東部,降水豐富。
整個大小高加索地區,海拔極高,屬于高原地帶,越往大高加索山脈北上,氣溫越低。
所以許定并不打算在這個季節進入大高加索山脈,而是停在了溫和的小高加索一帶,并占據一個地利位置極好的城堡,将之發展成為城池,立即開工建設。
步卒守城,騎兵則全放出去訓練跟亞美尼亞打遊擊迷惑敵人,同時收集一切所需要的物資跟人口。
一切都走上了正軌有條不紊的發展,許定摟着阿姬曼繼續過着他惬意的光觀生活,欣賞着小高加索山脈的無限風光。
不過生活就是這樣,總會有擾人好夢的時候。
十二突然向許定彙報:“主人有一件事需要你親自處理一下,我無能為力了!”
“十二别急,什麼事,先說說。”許定穩住十二道,十二隻能簡單的發号一下司令,很多需要多線綜合處理的問題他還不能有效的完成。
十二道:“主人,你的手下棗祗被人掠走了,我以經派出了你所有的部隊都沒能找到他,現在你的手下郭嘉、毛玠、戲忠等人都焦急不已,我覺得這事還得你出馬。”
“什麼棗祗被人掠走了?”許定大驚,棗祗可是他的老人了,從自己走出許家寨的時候開始就跟着自己了,一路走來這麼多年了,一直兢兢業業忙着農業發展大計劃。
是他手下最重要的人才之一,份量一點不比任何一個文武輕。
改良農作物,增産增收,進行生物研究,可以說現在他就是大漢最權威的人,自己這個半吊子都以經早沒法指導他了。
這就相當于後世袁老爺子對中國的重要性。
如果沒記錯,今天糧食、小麥又有了新的突破,難道……
許定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忙問:“他是在哪裡被掠走的,我不是派了士兵跟天羅地網的的時刻保護他嗎?”
“主人,棗祗是在平州被掠走的,他本來是去平州的試驗田地進行現在收集堪查……然後跟過去的将士還有天羅地網的人都被人給殺了……”十二接着将許定手下彙報上的情報一一稱述了出來。
聽說之後許定露出了然的表情,這次果然是一次有預謀,而且是很早就有預謀的事,對方竟然連天羅地網都能反偵查出來,可見下了很大的功夫。
而且挑的地方也很專業。
威遠島估計太嚴密了,一般人根本上不去,而且不可能大規模的集結人手。
青州同樣管控嚴厲,軍隊太多,得手後不好離開,因為各個關要都有校尉軍,郡兵、縣兵、民兵給把守,關卡多,不易脫身。
而平州就不一樣了,好似是許定勢力的大後方,一片太平之地。
加上駐軍少,各郡人口也少,山多茂密,信息還是相對封閉,大家又容易忽視這裡。
所以這裡反而最容易動手,也最容易潛藏跟逃跑。
難怪郭嘉等人會着急,十二确實處理不來這種頭疼的事。
沒有多想,許定道:“十二這裡的事就交給你了,按我說的去做,好好發展,不要跟羅馬軍隊跟亞美尼亞發生正面交戰,盡量督促蒙羽,用騎兵破襲亞美尼亞,咬他們的肉來補充我們的基地,等到來年春暖花開,可以派步卒往北探索發展。
先鞏固大小高加索,盡量将這裡徹底改造開發成為一片沃土,變成我軍發展的基地。
索羅斯也别讓他閑着,沒事可以研究一下船隻建造,還有向東向西探查黑海與裡海的情況。”
十二道:“放心主人,我一定完成你的任務,雖然我不一定有你那樣聰明的頭腦,但是我不會亂來的,不會讓起義軍出現動亂的,我一定注意好,不會讓敵人混進來掠走這這裡的重要人物。”
聽着十二打着包票肯定,許定也放心不少,十二也是會學習進步的,知道棗祗的事不能再西方發生第二次。接割了控制權,許定立即回到了威遠島。
并且馬上讓小八上線。
朋友圈外挂,看看棗祗有沒有給他留下什麼線索。
小八一上線,許定立即要求它翻看信息。
“這些是什麼人,他們想幹什麼,想把我掠走?”
“雖然蒙上了睛眼,不過我能感覺得到,我還在平州,并沒有離開多遠……”
“他們早就打定了主意,這裡物資儲備這麼多,過冬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連煤爐都有,應該是在一個山頭上吧……”
翻看着棗祗盆友圈,許定雖然還是沒能得出具體的位置,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了。
棗祗還在平州,并沒有被帶出自己的轄區,所以自己原來的猜測是對的。
而且對方應該是藏在了某個山洞裡,儲備了不少過冬的物資,或許是想等到明年風頭過了,在将棗祗帶走。
果真是好算計。
不變應萬變。
不過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而且隻是專門掠棗祗。
棗祗的價值就是農業,誰有這麼遠的目光跟魄力。
“目标不多呀,老曹有魄力也有眼光,但不會做這樣的事,而且現在也沒精力幹!
劉備先天不足,治下農業也不對口,有錢有精力多半去發展軍備擴軍騙人才了!
公孫瓒沒有這個頭腦,袁術隻會用蠻橫之法,要是他多半直接殺了棗祗而不是搶回去這麼麻煩。
袁紹?孫堅?還是劉表,都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概率都太小。
撲朔迷離了,不過袁紹的嫌疑像是最大的。”許定揉揉太陽穴,這道題還是沒有眉目,并不好破解。
很快郭嘉拿着一踏文件進來。
“主公我覺得我的猜測是對的,敵人掠走子農之後肯定還沒有離開樂浪郡,這些天我去查了一下,雖然對方放出了三個煙霧彈,一個是往北去遼東,一個是往南坐船出海,一個是往東去安東郡。
這些幹擾做得太明顯了,估計幾天後都會有進一步的消息,這些人都能捉住,隻是可能他們跟真正綁走子農的那夥人沒有任何橫向聯系。”
許定問道:“那可不可能往東北方!”
這不是疑問句,所以郭嘉也搖搖頭:“不可能,去東北就是進入漢安郡,漢安郡的北邊雖然也有海岸可以走水路,不過除了我們的軍艦隊,并沒有民用商船航線,現在這個季節,北面封凍得厲害,沒有常年累月的經驗,想繞海岸南下會很困難,而且也會被我們的水軍攔截道,屬于多此一舉。”
“如果他們進入漢安郡,然後不走了呢,比如找個山洞藏起來。”許定目光變得深遂幽深,繼續說道:
“平州四郡,漢安郡道路最不好走吧,而且人數一直是最少的,匪徒掠走子農最不容易被發現,而且這裡最先入冬,如果在過時間下點雪,估計想找都找不到了。”
“這……好像是!”郭嘉不經意被許定提點一點,也有些茅塞頓開。
他是一個聰明人,而且更擅長分析撲捉敏感的信息。
越來越覺得許定說得極有道理。
如果匪徒真的把棗祗掠到漢安郡而且就藏在附近,還真的很難發現。
許定起身道:“你先去忙其它事吧,怎麼救回子農我以有辦法了,你不要分心了,好好注意着冀州跟幽州,我軍的各部兵馬也調集差不多了吧。”
“是主公,”郭嘉有些狐疑不知道許定想到什麼好辦法救棗祗,不過既然許定開口了,多半是沒有問題。
于是他将最近兵馬的調動情況彙報了一下。
總的來說幽州方面遼東、遼西郡的部隊沒有變動,徐州跟泰州、青州的部隊北移了集中在了冀州邊境。
水軍戰船方面也調向渤海,連工程隊也停止了援助徐州,紛紛北移。
這些都是計劃之内的事,許定微微點頭,接着郭嘉下去了。
許定這才拍拍屁.股,然後往威遠島北部而去。
北部有一大片獨立的原始森林,這是畫給旺财的。
法正上次被調回來的時候,許定讓法正将旺财一并帶了回來。
畢竟除了許定也就法正跟旺财溝通,一般人可指揮不了旺财。
許定自然不會讓它留在東北。
來到此山,許定嚎了一嗓子,旺财聽到許定的聲音,然後在山上回了一聲虎嘯,然後奔下了山。
此時的旺财因為進化身軀以經相當龐大,尤如一匹中等個的馬匹,尤其是長長的外露虎牙,猙獰森寒。
不過見到許定之後,旺财立即就化身成了萌寵,趴伏在地上,底聲哼哼着,然後用腦袋蹭着許定。
“旺财這些年你在東北辛苦了,你現在可是王中之王了,正經一點,給我起來,我們去辦點正事。”輕輕拍了拍旺财長着長長柔毛的腦袋,許定直接坐上了旺财的背上。
旺财甩了甩頭,然後站起來,習慣的轉着兩圈,然後朝許定的坐騎爪黃飛電露了露自己的的前齒,表示自己才是主人手下第一寵物。
不過爪黃飛電也非常馬,哼鼾兩聲表示不屑,然後咬下挂在馬背側翼的一個酒囔,自個兒拔了塞子,美美的喝了起來。
喝完直接往東下了山,連看都不看旺财一眼,仿佛在說傻樣,我不用幹活有酒喝,你呢。
旺财領會了爪黃飛電的鄙視意思,不由的委屈叫了一聲,轉過頭來,伸出舌頭要舔許定。
許定沒好氣的一拍他的嘴道:“旺财别鬧,你又不喝酒裝啥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