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陽已經多年不見唐伯虎,還真有點想他。“他不是結婚了嗎?應該也閑的沒事做,不如就把他找來幫忙吧!”
朱壽考慮了一下,點頭道:“那小子估計已經閑出一身虱子了,等有空我會去找他。”
“好!”
“吃飯啦!”項母和項喜兒端着菜出來了,她們在廚房忙乎了一會兒,已經為她們準備好了飯菜。
趙牧陽和小五子幫忙接過菜,“嫂子、項大娘,你們也坐下來一起吃吧!”小五子笑道,
“是啊!”朱壽也是說道,
“既然太子已經說了,那老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項母微微一笑便坐下了。項喜兒施了一禮也坐下了。
這一頓飯吃了好久,到了下午朱壽和小五子方才離開。朱壽沒敢呆太久,因為皇宮中還有一個晚宴等着他呢。
晚上,晚宴準時開始。夏錦妍和蔡九陽也為晚宴做好了準備,宴會的地點就在禦花園中。前來赴宴的都是曾幫朱壽忙的太監,當然也不缺少朱厚炜和喀格、紮木。他們多少也幫了些忙。
宴會正在進行時,朱壽見衆人都到齊了便開始發表講話。
“這些日子多虧了大家幫忙,終于趕在除夕前夕将奏折全部批閱完了!内閣的那群老王八蛋給我玩罷工,要不是你們本太子現在還窩在奏折堆裡。”說到最後朱壽都有些氣憤了,也怪朱佑樘不準内閣插手,不然他也不用那麼辛苦。
“殿下說的是啊!這内閣的幾個老王八蛋真不是東西!”小五子也是憤憤的罵道,除了朱壽最苦的就是他了,就因為多認識幾個字就要比那些太監忙個半死。
“是啊!是啊!真不是東西!”小五子罵完後,其他人也跟着罵了起來,因為他們也算是受害者之一。
罵歸罵他們可能不知道,但朱壽知道朱佑樘的用心良苦,現在多吃些苦,等将來真坐了皇帝沒有現在苦也好一些。“好了!好了!差不多都行了。大家動菜吧!我敬你們一杯!”朱壽舉起了酒杯,其他人也跟着舉了起來。
朱壽安排的節目也開始上演了,第一個節目就是舞蹈,十名舞姬井然有序的走了過來,蓦然,音樂響起,立即渲染了整個片場氣氛。一個美麗的舞姬帶領着九名宮中的舞姬排列好。
那名舞姬長相甜美動人,露着白皙的肩膀,潔白無瑕的臉蛋特别好看,穿着異常性感魔鬼般惹火的身材,眉宇間給予人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朱壽都看癡了,不光是朱壽其他在場的人也都看得如癡如醉,小五子口水都流下來了。“好一個絕色美女!”朱壽忍不住贊歎一句。
她們排成一豎排,擡起頭,挺起兇,亮出她們秀麗的臉龐和那能說出千萬種語言的眼睛與眉毛。特别是為首的美女舞姬這一動作,在場的衆人鼻皿都快出來了。
夏錦妍坐在朱厚炜旁邊,看到衆人包括朱壽這些人一副豬哥像忍不住對朱厚炜說道:“你們男人都這樣嗎?看到美女都那麼的把持不住?”
朱厚炜搖了搖頭,“我也不懂啊!可能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吧!你看小五子口水都下來了。”
夏錦妍望去隻見小五子嘴角有一抹口水在往下流,色眯眯的看着前方跳舞的宮廷舞姬。看完後夏錦妍忙低頭一陣幹嘔,“好惡心啊!”夏錦妍又看向朱壽,卻看到他在哪兒不停的咽口水。
“你們男人真讨厭!”夏錦妍嘀咕了一句,特别是朱壽色眯眯的樣讓她醋意大發。“你為什麼不和他們一樣啊?”夏錦妍這才注意到朱厚炜,非常淡定的坐在那裡,臉上也絲毫不起波折。
朱厚炜攤了攤手淡淡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太小了吧。對美女不太感冒。”
“唉!誰以後嫁個小炜可就幸福了哦!”夏錦妍歎了口氣,就憑人家看到美女不流口水這一點,夏錦妍就敢确定朱厚炜不會好色。可朱厚炜本人卻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可能等我長大就和他們一樣了。我皇兄說:美女就如美食,饑餓的人看到都想撲上去。可能我還不不夠饑餓,等我饑餓了恐怕就和他們一樣了。”
“這是什麼邏輯?”夏錦妍頓時無語了。朱壽确實告訴過他,可那是形容***的人,美女見多的人絕不會那樣。
朱壽細細的觀看舞姬們跳舞,她們短凝地站立着。旁邊伴樂的宮廷樂師的樂器悠揚響起,禦花園的燈籠照射下來,猶如一種神聖的光。金燦燦的,異常溫馨,和下面的舞姬形成了一處景象。
她們舞動着身姿開始跳舞了。領舞的舞姬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頭上的頭飾、腰間的鈴铛,以及她細膩迷人的舞步,輕雲般慢移的舞、旋風般疾轉的舞,舞出了舞蹈的極緻。
十名宮廷舞姬你來我往,花姿招展、千變萬化,姿态萬千,就如天上的雲彩一般,無聲無息的變化着。一會兒一個樣,;一會兒一個樣,給蔚藍的天空增添了不少色彩。
朱壽不懂舞蹈,可看到這裡卻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誰所不懂舞蹈的人沒法欣賞舞蹈?朱壽就看的很開心。看到這裡隻見她們忽然将雙手放在兇前;随後輕柔的點額撫臂;緊接着排成了一排;不等人看明白又分成了三列。
就好像童年時和小夥伴們玩捉迷藏的遊戲一般,舞蹈的魅力不會在這裡止步,舞姬們的神情非常投入在這舞蹈中,忘懷了觀看者,也忘懷了自己。隻顧盡情的表演,變換不同的動作,來傳揚中華古典文化的精神和色彩。
随後又從一邊沖出一群舞姬,她們仿佛鳥籠裡放出的鳥兒一樣,迫不及待的追逐着。和先前的舞姬融合在一塊,舞出了新的姿态。
一陣陣柔韌的蠕動,從右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左手的指尖。一會兒一個人走過來,一會兒三個人走過去,一會兒五個人……一會兒又都重合起來,成了一個奇怪的隊形。朱壽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支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