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楊嗣是太監,生不了孩子!
小花想起了白天的時候,太子身前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着她,就是那東西弄髒了太子褲子。
因為太子身軀金貴,自己給太子打好洗澡水之後就離開了,沒有見到那玩意兒……
“小花,開門啊。
”門外又響起小竹子的聲音。
“這麼晚了,什麼事啊?
”太監雖然做不了男女之事,但共處一室也會惹來不少閑話和麻煩,小花也不想放楊嗣進屋。
“太子要娶太子妃,我能幫你。
”門外的楊嗣一字一頓,說得清清楚楚。
太子娶太子妃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呢?
這話似乎太難懂。
但是,如果随自己的心意去理解,卻又很簡單,那就是自己心裡很不樂意太子有别的女人,幻想着太子一直喜歡的隻是自己一人。
如果按照這個道理去理解,楊嗣說的話卻是異常簡單,但他是怎麼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你說什麼啊,太子娶誰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裝,一個女人會裝,那麼女孩就更會裝。
“别說這些沒用的,大冬瓜睡了,現在沒人,我可以教你,沒人的機會不多啊,快開門!
”司馬衷已經是非常地着急,說話的聲音已經從一隻大蚊子變成了一隻蜜蜂,話中的道理已經很清楚,再裝純的話,就沒時間了,到時候後悔的還是小花。
門輕微的吱呀一聲,楊嗣就跳進了屋子,門也随即關上了。
這個速度,就算不能用一眨眼來形容,那也可以用“三眨眼”。
小花看着今晚的楊嗣,眼神裡有了機靈的亮光,不同于往日的一本正經而又呆傻的眼神。
他原來是個聰明人,一直裝傻?
小花雖然才十五歲,腦袋瓜卻不傻,察言觀色的本事是及格的,不然也不會被楊豔看上,再派到太子身邊做貼身宮女。
“小花!
”
楊嗣見小花身着睡衣,玲珑的曲線毫無遺留地展現在他的面前,一時傻眼。
我的老天爺,你為何造出如此美妙之人!
“楊嗣,你……你想說什麼?
”
小花見楊嗣盯着她看,很不自在,還以為楊嗣變成了男人,對她有非分之想。
小花的直覺沒錯,楊嗣确實對她有非分之想,如果可以,他真想做點什麼。
“我……”楊嗣回過神來,“長話短說,你不是和太子已經……肌膚之親了嗎?
”
“沒……嗯……你……你怎麼知道?
”小花已經露出滿臉尴尬。
“太子弄出那麼大聲響,我們就在門口,能聽不見?
”
“你是說大冬瓜都知道了?
”小花開始着急,她知道,大冬瓜這人嘴漏,說不定哪天就把這事說出去,到時候的後果她真不敢想。
“是。
但是隻有我們倆知道,你别擔心,他聽說太子要娶太子妃,還準備幫你呢。
”
小花這才放心下來,但既然有人想幫自己,就訴訴苦吧:“我就是一個奴婢,怎麼能攀上太子這根高枝?
我看,還是安安心心當好奴婢為好。
”
楊嗣馬上說道:“你想安心當奴婢,但太子妃一定不會讓你平平安安地當奴婢。
假如她知道了你和太子之間的事,就算不害死你也會折磨你。
太子不是喜歡你這張小臉蛋嗎?
到時候……”
楊嗣在小花的臉上劃了一掌,其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
他無意間碰觸小花的臉蛋,飽滿嫩滑如剛剝開的雞蛋,心中不禁打了個寒戰。
辛虧他的小丁丁從腹中漏出來還需要時間,不然他不能保證不做出點什麼事。
小花自然已經被吓到,她怎能不知道女人心中的嫉妒與醋意。
如果她沒有在太子身邊待下來的底牌,等待她的,就隻有悲慘的結局。
當今皇帝司馬炎的後宮表面上雖然很清靜,皇後也很大度,但小花伺候審美人兩年,也察覺出各位妃嫔之間暗中的勾心鬥角。
而太子的東宮,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太子癡傻,争鬥或許會更加激烈。
哎,幹脆逃離皇宮!
但是隻能想想。
“小花,你别怕,隻要你和太子有了孩子,新來的太子妃一定不敢對你太過苛刻,你靠着小皇孫,一定能夠當上娘娘的。
”
小花捂着肚子,說道:“可是,我……我好想沒有懷上孩子,你看,我的肚子平平的……不結婚都能懷孩子嗎?
”
楊嗣真想扇她一巴掌,不結婚怎麼懷不上啊?
假如小花願意,他就願意效勞,今晚就讓她懷上!
隻是,這事隻能想想,這可是誅滅三族的罪,就算要偷宮女,也得下個月的檢查之後才能實施,他的小丁丁可不是機器,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對于小花的無知,他不能能罵這樣一位單純懵懂的姑娘,隻能做一位好老師,循循善誘。
“能,怎麼不能,隻要和男人做了那事,就能懷上。
”
小花繼續摸着自己的肚子問道:“那我懷上了嗎?
”
楊嗣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
“為什麼?
我和太子已經……”小花低下了頭。
要怎麼給小花講解呢?
畢竟人家是一黃花閨女,把話說得赤裸裸的,怎麼好意思下口。
最後,楊嗣無奈,隻好厚着臉皮仔仔細細地說道:“小花,你和太子應該這樣……”
楊嗣用雙手做着示範,講解透徹、生動,更是指出了男女身體的關鍵部位。
小花越聽臉越紅,心越跳,但她的好奇心卻又讓她不得不聽下去,惹得她手足無措。
就算她羞恥得不敢聽了,但是為了懷上皇孫,她也得聽。
現在的她已經沒有退路,要保命她就得認認真真地把這件事做下去。
……
楊嗣見小花那紅彤彤的如一對紅蘋果的臉蛋,心中已經産生了一種超越友誼的感情,确切說,楊嗣已經喜歡上了這位女孩。
要送一位喜歡的女孩去别人的懷抱,追求她的幸福,如果用喜歡二字說不通,那就用愛吧。
相識三年,作為一個男兒之身,他不敢說沒有對小花有幻想。
“小花,你每個月都會流……流皿嗎?
”楊嗣等着小花點頭,他才方便說下文。
他本不想說這些令人難堪的話,為了小花的前途,卻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