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的攻破基本上宣布了青州西部勢力的破滅。劉雲以太原郡為根據地,開始逐步向四周輻射自己的勢力,沒過多久,西部的所有勢力都已經歸劉雲所屬了。
最終,劉雲還是确定了以樂安郡為核心逐步完善自身勢力。
他先是公布了一些降低稅收類的法令,以安這部分城内老百姓的心,随後占領了大部分閑置的荒廢土地,來分給屯田部隊。但是屯田部隊的人數還遠遠比不上這些閑置荒廢的土地,加之這些土地的收成并不樂觀,劉雲隻得先暫緩屯田進度,轉而招起了兵來。
就在劉雲他們大張旗鼓地建設時,青州府内的人卻是坐不住了,他們東部有一個勢力強大的黃巾軍,這西部又多了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劉雲,竟然占領了青州西部的一大部分城池。
現在的他們已然沒有出擊的實力,隻得進行被動的防守,若是如此等待下去,恐怕青州府的命運有些危險了。
焦和坐在議事廳的首位大發雷霆,望着下面的一衆将軍狠狠地罵了一頓,随後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有些憂傷地說:“各位說吧......現在該怎麼辦?西部的狼已經長大了,東方的虎也在一旁虎視眈眈,咱們就像是待捕的羔羊了。”
衆将軍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如何是好。那西部的勢力開始沒有發展起來,他們沒有好好珍惜扼殺它的機會,如今敵衆我寡,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一旁的軍師猶豫了一段時間,試探性地開口道:“主公......”
焦和見他的軍師發話了,頓時氣不從一出起,站起來一拍桌子就沖着他吼了起來:“你算是什麼軍師?開始就一直慫恿我,要不然他們能發展起來?我們至于落得到如此地步?趕緊閉嘴!”
那軍師倒也不鬧,竟還悠閑地扇了一下羽扇,待焦和罵完以後,才緩緩開口道:“我明白,這西部危機的責任很大一部分都是因我而起,但說到底還是情報系統出了問題,那五座城的主人實際上是一家的不是嗎?”
焦和的态度略微緩和了下來,顯然他也認可軍師的想法。軍師一看焦和态度有所緩和,立即說起了自己的計劃來:“其實,這個危機也沒有我們想象那麼大。”
下面的将軍有些忍不住反駁起了軍師來,認為軍師完全是胡言亂語,有的竟還有以死勸谏焦和,讓他将軍師這個毒瘤辭退,免得繼續毒害他們勢力。
軍師沒說話,隻是一臉自信地微笑着面對焦和,焦和沉吟了一段時間,讓軍師繼續講下去。
“嘿嘿,這西部和東部的勢力既然是勢均力敵的,那我們隻要設置一些誤會便可讓他們兩個勢力相争。到時候他們争得兩敗俱傷,而我等隻要機會,一舉消滅青州内兩大勢力,便能奪回整個青州了。”
“那萬一東西部結合起來咋辦?”有人對軍師的計劃率先提出了不同看法。
然而這個觀點沒有等軍師親自反駁他,他便已經被共事的其他将軍駁斥得啞口無言了。
其他家将軍都在内心表達自己擊敗宿敵的機會,但最終聽起來可行**高的也都是以東西部矛盾為基礎進行的。
“行了行了行了。”焦和看着下發的一片混亂氣得有些腦袋疼,出聲制止起了大家來,“我知道咱們大家都是為了我們好,但請大家一定一定要記住,咱們這如果處理不好,将會是我們最後一次開會了。”
焦和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我們最重要的是便是知己知彼,那西部的勢力的領導者叫劉雲,據說是一名十歲左右大小的稚子。”
下方的将軍們都震撼了,一名将軍滿臉不可思議地說道:“昔日冠軍霍大将軍侯任骠姚将軍時年方十七,今日我等竟然見到了年方十歲的稚子獨領一片勢力!感覺我們在逆天行事啊,不若投降......”
這名将軍的話實際上如今也是很多名将軍同樣的想法,甚至坐在首位上的焦和自己都偷偷地想過。
見自家的各位将軍聽聞焦和的話後都沒有了鬥志,軍師開口道:“稚子就是稚子,就算他僥幸擊敗過我們一次,但他内心一定并不成熟,經驗肯定更是遠遠不如我們多,所以他實際上根本沒什麼好怕的。”
其他将軍将信将疑,焦和自己對于是戰是和也沒有什麼主意,隻得宣布讓大家退下,等下次開會時再談。
青州府的猶豫對于劉雲來說确實一個很好地消息,一方面他在加修太原郡和樂安郡勢力的兩大邊境大城的防禦設施,另一方面在招兵買馬,想着組建一支屬于自己的騎兵。但這一切的一切,最需要的便是時間。
由于當兵的待遇較為優厚,征兵的行動進展得異常順利,不僅招到了三千屯田部隊和六名精于農活的農民,還招滿了九千常規作戰部隊,甚至還買到了八百匹戰馬。光那批戰馬就幾乎掏光了劉雲勢力所有的錢,劉雲隻得目前讓自己的兩位師父幫忙負責賺錢的事。
劉雲開始對于招到了這麼多士兵的真實性表示懷疑,後來才明白,那些屯田部隊的大部分人都是流民,以求得一處生活下去的地方才加入的屯田部隊。
但是對于作戰部隊來講,當前的九千人馬雖然都已經招齊,但由于人才過于短缺,當前的劉雲确是選不出什麼人來擔任将軍,隻得先暫且将這九千士卒統一劃歸自己直接管理,當前是按照半天左右訓練,其餘時間幫助農民們幹農活完成的。
為了規範這些融入農家百姓士卒的行為,劉雲還特意為他們想了一下行為規範,一旦有誰破壞了這些,便會受到極其嚴厲的懲罰。
其實劉雲做得這一切,隻不過是希望自己的部隊能夠像後世的解放軍一般真正做到軍民合一,達到百戰百勝罷了。打仗時所有的人民都站在我們這邊,又怎麼可能吃敗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