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第415章 :腳現白骨
但見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三号病患,迷惑又絕望地輕輕地提起了裙裾,當她那雙已成為白骨的腳呈現在衆人的前面時,一陣震驚的噓唏聲響起,有膽小者捂起了雙眼不敢直視。
那女子的外表看起來就似二十多歲,她神色憔悴,看到台下的人露出驚恐、憐憫和畏懼之色,眼神哀傷至極,馬上将裙裾放了下來。
鳳千雪皺皺眉,這個病人看起來真的很特别,她也在萬毒大全上看到過。
看來這三名病者,都不是病,而是中毒。
看他們的衣着,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估計都是因為各種鬥争才會被人下毒。
而那個下毒的人,毒術高明,都是神界大陸從來未出現過的毒藥。
有些毒,乃是來自魔界,也就是說魔界有毒流進來?
鳳千雪暗暗慶幸自己的鳳仙殿中的寶典,各個界的毒丹、神丹都記錄在案,也有一些幾界都沒有的靈藥毒丹,讓鳳千雪得到了許多好處。
台上的大長老還在繼續介紹着剩下的病人、受害者,後面的病人得的亦是疑難雜症,不過前三名最為經典。
所以如果有煉藥師率先治好了前三名,那麼後面的就容易多了,隻是來自魔界的毒藥,不是那麼好解的。
等大長老将十五位病人介紹完之後,賀蘭容墨才緩緩地道:“各位煉藥師、仙醫神醫,大家可以踴躍上前為這十五位病患診治了,不知道哪位神醫當個帶路人?
”
之前已有很多煉藥師、醫師報名了,不過看到台上那些病患如此奇特,皆對望一眼,輕聲細語地讨論開來。
賀蘭容墨繼續慢悠悠地道:“沒有報名的煉藥師、神醫也可以上來的。
”
鳳千雪淡淡地勾勾唇角,她倒是要看看,誰能治好台上的任意一個病人?
神界大陸有好幾位神醫,實力也很強,但是這種他們從來沒接觸過的毒,估計也是懸。
不一會兒,便有一名煉藥師站了出來,他是煉藥會的最近風頭大盛的年輕煉藥師古鳴。
古鳴的煉藥術在藥帝初境,煉藥術相對于玄術來說,升級會難上一倍,所以有這個水平的煉藥師,也算非常不錯的了。
“這個古鳴,是煉藥會最年輕的出色的煉藥師,他參加過五年的煉藥比賽,拿的都是第一名。
而這一次的仙醫大會,也是最好突現自己實力的地方,他果然又來了!
”鳳于飛在一邊給鳳千雪解釋道。
鳳千雪淡淡一笑,“看來神界大陸的煉藥師還算不錯,他大概才二十五六歲吧,年紀輕輕就到這一地步,可以稱得上是天才般的人物!
”
龍螭不屑地笑笑,“五百年前若我沒有……”龍螭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下去。
鳳于飛斜睨了他一眼,不情願和他搭話。
君夜卻一直打呵欠,“真是無聊,好困。
”
元寶吱吱笑,“少主,上面的那些病人很慘呐,少主沒有興趣看他們是如何脫離苦海嗎?
”
“那些人是什麼人?
怎麼可能救得了他們?
”君夜冷漠地扯扯嘴角,慵懶地斜睨了一眼鳳千雪。
若是鳳千雪上台,一定能行吧?
看她的眼神充滿了自信,眉宇間亦是一片淡定。
鳳千雪的注意力,再次落在古鳴的身上。
那年輕男子自信滿滿地走向了一号病人。
一号病人閉着眼睛,根本就沒有什麼知覺,看他的樣子真的時日不多了。
古鳴客氣地拱手道:“這位前輩,晚輩得罪了!
”
說罷,他的手搭落在對方的手腕上,為他診斷着那複雜的病情。
擂台邊有兩棵大樹,皆将那毒辣的陽光遮擋住了,但是古鳴的臉色卻越來越凝重,額頭大汗似大豆般滾下。
衆人見狀,紛紛低聲議論。
“這病人的病症如此奇怪,我看古鳴也不可能解決得了。
”
“你可知道一号病人乃是天祖宗的副宗主,身份顯赫,天祖宗在我們神界大陸已有一千年的曆史了。
副宗主實力強大,估計是宗中内鬥……”
賀蘭容墨期待地看着古鳴,這個年輕人最熱衷參加煉藥師大賽,每一次都拿到第一,如果他能治好這個病人,那麼……楚惜兒的身體應該有希望了。
古鳴隻是安靜地閉上眼,安靜地去把脈,感受着病人體内的波動。
台上台下鴉雀無聲,安靜得連一根針都能聽到。
廣場周圍都堵滿了人,畢竟這一次的仙醫大會齊集各界名流。
鳳于飛也趁着古鳴為平凡人把脈的當兒,一一為鳳千雪介紹座上的人物。
“你看……那個坐在最前排的黃衣中年女子,就是仙家大夫人,她身邊則是二姨娘,因為仙家和賀蘭容墨的關系很特别,所以這一次的仙醫大會她們也算給面子了,你看看像不像那天将千澤擄走的女子?
”
鳳于飛輕聲地說道。
鳳千雪看向了最前排的那個黃衣女子,現在隻能看到她的背影,看起來那大夫人應該很年輕貌美,鳳千雪閉上眼睛,放開了神識,去感覺大夫人發出來的氣息。
果然,就是昨天那個被她炸傷逃走的女子的氣息!
呵呵,她猜得真沒錯,大夫人想來試探她的體質,結果發現不是,便想殺人滅口,結果反被她打得落花流水,最後不得不借着傳送符離開。
這些仙家的女子的玄術都不算太高,但是真的對上慕容恒,慕容老爺子……鳳千雪就算有七冥絕靈丹,心裡還是有一些擔憂的。
“左側那排,從左數起第一位,就是神玄宗的大長老,也就是公孫家族的靠山。
”
鳳千雪的目光順着鳳于飛的手指看去,看到那個灰衣老頭子的側面,他亦是肥頭大腦,跟公孫宇海有三分相似。
“那個紅衣女子石倩倩,是神玄宗的二長老的千金,她也是神玄宗的一位得力人物,但是平時很低調和藹。
”
鳳于飛正要介紹下一位,台上的古鳴緩緩地站了起來,拭了拭額頭上那些就要滾下來的汗珠。
病人的親屬連忙站出來,“古藥師,我爹爹怎麼樣了?
他得的是什麼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