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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章 二次被抓

拐個世子來種田 九秋喵 3017 2024-01-31 01:11

  這一個變故讓在場的人看的目瞪口呆,顯然想不到這樣的辦法居然也行,不過這樣的法子看似取巧,卻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一來那麼一個小小的橘子作為着力點本就困難,二來,就算是你能借着這個機會,也不見得就能成功,這需要對自己的内力操縱的得心應手。

  “投機取巧!”耶律木冷哼一聲。

  “小道而已,博大家一笑。”葉弘澤淺笑,自動将這件事情揭過去了,“耶律兄可要小心了。”

  “葉兄有本事盡管施展出來便可。”耶律木冷笑一聲,對于葉弘澤的這些小手段完全不放在眼中。

  “耶律兄可要小心了。”葉弘澤提醒了一聲,他的話音剛落,人便朝着耶律木沖了過去。

  葉弘澤的路數跟耶律木看起來全然不同,明明是一個清風霁月般的人但招式卻極為淩厲,好似不懂得收斂,也不懂得什麼叫做适可而止,銳利的鋒芒不隻是能傷到别人,也有可能傷到自己。

  耶律木的神色漸漸凝重了起來,雖然說以柔克剛,但當那剛烈極為猛烈的時候,便隻能以硬碰硬。

  但當他改變了自己的攻擊方法的時候,葉弘澤卻是又變為了柔,一雙手如拈葉穿花,速度又快,往往讓人捉摸不透他下一秒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耶律木的身上起了一層薄汗,如今他才知道葉弘澤究竟有多麼的難纏,上一次自己不過就是占着他受傷的光,所以才能将人弄的那麼慘。

  這一打便是将近兩刻鐘,兩個人都有些氣喘。

  “好了好了,到底為止吧,再打下去你們兩個可就沒完沒了了。”肖元奇橫插了進來,擋在了兩人中間做起了和事老。

  “葉兄以茶代酒,耶律木一杯酒,大家高高興興的不比什麼都好嗎?”

  肖元奇笑眯眯的說道,立刻便有人識趣的将茶跟酒端了上來。

  “跟耶律兄一戰實在痛快。”葉弘澤擎起了茶杯。

  “葉兄蜈蚣深不可測,輸的不遠。”耶律木将酒一口飲下,“肖兄。”

  “這樣多好,大家出來本就是為了開心的,葉兄今日就算了,你們可要不醉不歸啊,就算是喝醉了走不動也沒關系,就在我家住下,我家裡麼别的或許沒有,但房間多的是。”

  肖元奇一聲招呼便打斷了耶律木的話。

  葉弘澤拎着茶壺到了耶律木面前,“耶律兄,喝兩杯?”

  耶律木也不好拒絕,于是就隻能點了點頭。

  “耶律兄很喜歡九公主嗎?”席間,葉弘澤低聲問了一句。

  耶律木眸光一顫,瞬間便警惕了起來。

  “耶律兄不必對我如此介懷,說真的,我一個大鳳的人,就算是一生都留在蠻海那又怎麼樣?終究比不上耶律兄這樣家世深厚的少年英才,更何況我早就已經有了妻子,若是為了自己的性命與榮華就将自己的發妻抛棄,那還是人嗎?”葉弘澤大有一副要吐苦水的架勢,“雖然咱們之間有些仇怨,但那些不值一提,耶律兄少年英才,配公主那是綽綽有餘的。”

  “葉兄從未心動嗎?”耶律木面色不變的問了一句。

  葉弘澤搖搖頭,然後苦笑一聲,目光在耶律木面前的酒壺上轉了一圈兒,“這樣的日子可真适合喝酒。”

  “葉兄若是喝了,想必也不會介意。”耶律木道。

  葉弘澤猶豫了一下,然後搖搖頭,“大丈夫一諾千金,盡管我那位夥伴不是人,但在眼中它跟咱們人也沒什麼區别。”

  葉弘澤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在想着蘇柔陽,嗯,那丫頭不是人,是神,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能搗鼓出來,這麼長時間都不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回頭找什麼張三李四阿牛阿狗什麼的去了。

  所以他神色中的痛苦跟思念也不似作假,真情流露之下總能讓人産生些許的共鳴跟親近感。

  更何況葉弘澤說的也很對,他跟耶律木之間本也就沒什麼深仇大恨,一切都不過是自尊心作祟而引發的一系列狗皿事件罷了。

  葉弘澤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耶律木也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喝的差不多了,葉弘澤就又去找了肖元奇,然後繼續一杯接一杯的喝茶,這次換成了肖元奇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兄弟兩個人互吐苦水,葉弘澤也好像喝醉一樣,但也正因為如此才讓更多的人相信了這是一個有莫大苦楚的人,一時之間對他的界碑也紛紛降低了不少。

  一輪酒喝完就又有人換了新的酒上來,不多時,房間裡就留下了很多醉鬼,而葉弘澤也好像喝壞了肚子,一趟又一趟的往茅廁裡跑。

  肖元奇讓人将這些公子哥們都拖到了房間,然後自己也倒在床上悶頭就睡。

  沒人看到兩道人影悄無聲息的閃掠而出,也沒人注意到随着人流出城的人運氣内力,用輕功快速的沒入了郊外的叢林之中。

  快馬奔騰,就跟奪命一般,不浪費一分一秒。

  入關,出關,葉弘澤跟北寒好似不知疲憊一般,穿越城池才是最近的路,如若繞路,那麼他們的一番心思就将白費,因為邊關那一層障礙,他們肯定過不去,所以也就隻能跟時間賽跑,争取能在蠻海國的人圍過來之前就沖出去。

  但好似有人預料到了一樣,三天後,葉弘澤跟北寒便被堵在了一個名為奉青的地方。

  他們必定沒有快馬,沒有人一路給他們提供補給,但在葉弘澤的想象中,也不應該如此的快,所以他也便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但他也聰明,知道自己已經逃走無望後就找到了屬于肖家的勢力,将那枚令牌交給了對方,然後又快速僞造了一個,同時一個關于天人的傳說也快速的在他們所經過的地方蔓延了開來。

  當葉弘澤與北寒被堵在客棧的時候,他們兩個十分坦然的便跟着人離開了。

  來時的三天路,回去的時候隻走了兩天,可是說是一路飛馳,而對方的馬也顯然比他們的性能好了不少,并且還省去了休息與吃草料的時間。

  大殿之上,耶律木的臉色十分不好看,他覺得自己是被葉弘澤設計了,而他居然也如此輕易的就被人設計,也還好他體質特殊,比平常人早醒了将近兩三個時辰,所以也才會用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

  那日的酒明顯有問題,但這件事他卻不能說,因為肖元奇可不是他想攀咬就攀咬的。

  葉弘澤沒有被五花大綁,他隻是帶着腳鐐手鐐铐,走起路來嘩啦作響,人還未出現,那聲音便早早傳進了大殿。

  朝堂之上的人紛紛側目,想要一睹這位企圖靠着一己之力就逃出去的大鳳國世子,而這也是葉弘澤第一次站在蠻海國的朝堂之上,站在蠻海國一衆君臣的面前。

  “葉弘澤拜見蠻海王。”

  葉弘澤微微颔首,卻并未行跪拜之禮。

  “大但葉弘澤,見了我皇還不跪下!”立刻有人禮盒一聲。

  “對不起,我是大鳳的臣子,自然也隻跪我大鳳的君王。”葉弘澤不卑不亢,湛藍的雙眸無悲無喜,古井無波。

  “你,大膽,來人……”

  “這位大人,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想着動武,雖然葉某有鐐铐在身,但在蠻海國侍衛動手之前,拉幾位大人陪葬對葉某而言還是十分輕松的,耶律兄,肖兄,你們說對嗎?”

  葉弘澤展顔一笑,那笑容充滿了狂妄跟無所畏懼。

  肖元奇暗道一聲瘋子,“陛下,葉兄,葉弘澤的事情畢竟還沒有查清楚,耶律大人說他潛逃,但臣接到的消息卻不是如此。”

  “肖元奇,你這是什麼意思!”耶律木眼皮一跳,莫名覺得有些不安,“難道肖大人懷疑我故意陷害葉弘澤?按照肖大人的意思,難道葉弘澤逃走也是我蓄意謀劃的?”

  他冷笑一聲,強自壓下了那抹不安,語氣冷硬而又充滿了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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