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隻知道當年娘親跟她一起生産,但那日過後,府裡對于我娘的消息便悄然封鎖,這幅畫像得來都十分不易,十七年過去,當年參與的下人也全都變賣或是離開,若找不到當年參與的人,便無法知道事情的真相!”
弘澤握住她的手,輕聲道:“蘇柔陽,你願幫我嗎?幫我一起查出當年事情的真相!”
他深深的望着她,經過了這些日子,他已經明白确認了自己的心意,他喜歡眼前的女子,不管她的出生,不管她的年紀,不管她總是對他又兇又狠,他隻是單純的喜歡她,不見就是想念,見着就會欣喜。
她這是這世間唯一一個讓他心動莫名的人,他不會錯過她,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好好的愛她,照顧她,讓她成為他幸福的小女人。
“呃……”
弘澤的目光太過深情,看得蘇柔陽一陣發麻,他這是要做什麼?感覺好像不是說幫忙這麼簡單啊?
似乎她這一點頭,她便要上了賊船一般。
“你不願意麼?”弘澤清泉般的眸中露出痛苦與悲傷,看得讓人萬般不忍。
“不是!我願意,你别傷心,你娘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不是說過要陪你回去嗎?你放心好了,隻要有我在,我一定可以查出當年的真相!”
蘇柔陽趕緊拍着他的肩膀,給他鼓勵打氣。
“嗯謝謝你柔陽,前天晚上,你說要與我做好兄弟,現在看來,你果然是我最好的兄弟!”弘澤裂嘴一笑,一把将她抱入懷裡,更在她額間用力一親。
“呃……”
不要提前天的事好麼?
蘇柔陽心下一窘,前晚她真是醉糊塗了啊,原以為兩天過去,弘澤已經全忘了,哪想着,現在竟然又提出來,害得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才好。
隻是,她隻覺得丢人,卻沒發現,此時兩人抱在一起的模樣,更沒有覺得弘澤親她有什麼不對,反而感到弘澤的懷裡是個避風的港灣,隻要躲在這裡,便再也沒有什麼讓她可怕的事情,原來的弘澤的懷抱就是那條地縫啊,隻要投入這裡,便再安全不過了。
蘇柔陽将臉埋入他懷裡,聽着他有力的心跳,不由得環上手,摟入了他的腰……
葉弘澤嘴角勾起笑,幸福的望向畫像中的女子,娘親,我會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
車外北寒一抖馬鞭,開心的朝車後的北炎眨眼眼。
放心吧,主子與蘇姑娘已經合好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有主母,可以喝到主子的喜酒了哈哈!
北炎面無表情的看過來,又看了看安靜下來的車廂,一提馬,轉回到車隊的後面,隻是就在他轉過身後時,垂下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笑意!
馬車悠悠,被抱得久了,蘇柔陽終于發現不對了來,一把将弘澤推開。
“别想趁機占我便宜,就算是兄弟也沒有這樣又抱又親的!”
她狠狠瞪他一眼,一腳踢開車中亂糟糟東西,重新坐了下來。
表面她十分鎮定,可心裡卻翻江倒海了起來,怎麼回事?剛才倒底發生了什麼?
等她清醒時,自己的手竟然抱在他的腰上,整個人都窩在弘澤的懷裡?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她明明不喜歡姐弟戀的呀,怎麼就突然的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她悄悄望了過去,正好與弘澤一臉的笑眼碰個正着。
啊呸呸呸,就算你長得帥一點,對我好一點,可我還是得堅持原則。
我堂堂二十二世紀的金牌殺手,怎麼能對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産生迷戀,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如果這樣的話,她的一世英明就全沒了。
打定了主意,蘇柔陽狂跳的心終于慢慢安靜下來。
弘澤将畫像小心的收好,重新放入懷裡,剛才他雖然沒往這邊看,卻也聽到了蘇柔陽不一樣的心跳,知道她此時可能有些受驚,所以,他也沒湊過去,想給她更多的時間,讓她慢慢想清楚。
必竟在他眼裡,蘇柔陽還隻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兒,他不可吓到她,隻想好好的呵護她長大,至到她擁有與他一樣的感情。
而且他也發現了,蘇柔陽是吃軟不吃硬,昨天他聽說榮烈那小子一直跟她在一起,心裡太氣,所以臉色太難看,可蘇柔陽根本不理他。倒是此時,在看了娘親的畫像上,馬上心便軟了。
所以,就算她對他下手再狠,其實也還是個心地柔軟的女子。
想到此,昨晚的不快一掃而光,榮烈那小子,他回去後再好好的收拾他。
“柔陽,我餓了!”他湊過去坐在她身邊,拉起她的手臂蹭了又蹭。
蘇柔陽瞪他一眼:“都在地上,要吃自己撿!”
他是小狗嗎?這樣搖頭又擺尾的,剛還說他有些像個男人了,現在一轉眼又變成了個孩子模樣。
“地上?我才不要,我要吃好吃的!”
睢了眼地上散落的糕點,弘澤不滿的一嘟嘴。
“你也知道要吃好吃的?地上這些原本全都就是好的,可全被你打壞了!”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前面有個小鎮子上的水煮魚味道不錯,我帶你去吃!那家鎮子上還有五花糕,還有葡萄酒,你喜歡吃什麼,我都買給你好不好!”弘澤再次撒嬌。
“切,我還要你請,本姑娘現在是富豪!”
蘇柔陽一把掏出腰間的錢袋,裡面滿滿的是全是千兩一張的銀票。
“……”弘澤臉一苦,無話可說了。
五萬兩,他現在身上可沒有,好吧,看來他今天注定要吃軟飯了。
不過,蘇柔陽的軟飯,他樂意!哈哈!
明豔豔的陽光灑下來,京城外的官道上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喂,弄點水來,阿澤你的臉太好笑了,成了個大花臉……”
“你的還不一樣,剛才擦那麼多粉,現在臉更花……”
“啊?真的?那你不早說!”
“我為什麼要說,誰讓你一直踢我,之前那一爪子也是你一個小姑娘可以使的招麼?”
“呵呵……阿澤,你想錯了,我隻是想看看你腰間那盒子裡裝的是什麼?”
“真的?”
“一千個真,一萬個真,千真萬确!”
“哼!那我就信你一回,下次……”
“不會不會,絕無下次了……”
“阿澤,咱們對換個頭發吧,把你的黑的給我,我的枯黃的給你……”
“好啊,你想要什麼都給你……”
“切,說得跟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