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直覺小夜兒就在這附近,可是他是向左看右看,這次往前面那個男人身上盯了又盯,卻始終沒有發現小夜兒的身影,甚至是半點小夜兒的氣息都沒有發現。
“奇怪,小夜兒會去哪裡?”
宮夜深深的皺着眉頭,想不明白。
一天的時間眨眼過去,太陽漸漸要落山,沒有了之前的溫暖。
閩夜也曬了一天的太陽,舒服,他輕輕地摸了摸懷裡的,聞聲道,“天色不早了,要不要回去?”
顧清夜早就在那一堆孵化液的作用下沉沉睡去,哪裡會回答他。
閩夜輕笑一聲,“回去吧,等你以後出生了,想必一定會很喜歡這裡。”
閩夜說着,擡手便将威嚴的王者座椅收了起來,将蛋輕輕地往自己懷裡按了按,轉身擡步往半空中的大殿而去。
宮夜藏在花叢中,暗暗擡頭看着半空中這一座龐大巍峨的宮殿,以及山谷外徘徊不去的天雷,心中震撼。
閩夜踏入宮殿,整座宮殿就像活了一樣,開始往裡面縮。
随着宮殿的消失,山谷外面的烏雲和劫雷也慢慢的消散不見,宮夜嘴巴張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幕,這麼強大的力量,都是那個男人弄出來的嗎?
然後不等他震驚結束,便是臉色大變,身體迅速透明,下一秒他又消失在山谷裡面。随着宮殿退回虛空,這個山谷更宮殿之間仿佛隔了一個世界,宮夜本就是借助秘法依靠跟顧清夜之間的聯系來到這裡,當顧清夜跟着宮殿退出這個山谷,宮夜和這裡的聯系沒見自然也就消失了,所以理所
當然的,他也被立刻遣送離開了這裡。
星雲學院,宮夜再一次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一直守在旁邊的古月立刻驚喜,“怎麼樣?找到清夜了嗎?”
綠腰,翠柳和名畫也都緊張的看着宮夜,綠腰更是焦急,“王爺,小姐,她怎麼樣了,她還好嗎?”
再一次被遣送出來了啊。
宮夜呆愣住,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見到她了嗎?”看出來宮夜臉上并沒有什麼歡喜,古月已經猜到了些許,心更加緊張。
宮夜搖頭,他心裡有了猜想,卻想不通,如果小夜兒真的跟那個男人有關系的話,小夜兒那麼大一個人,為什麼他一整天都沒有看見?
總不能,那個男人就是小夜兒吧?
這一邊,宮夜将他發現的事情以及心中的猜想說了出來,師祖,古月,綠腰,翠柳和名畫,大家都陷入了濃濃的糾結,另外一邊,回到宮殿裡面以後,睡了一整天的顧清夜又睜開了眼睛。
閩夜正想要将這顆熟睡的蛋放進嬰兒房,就感受到裡面傳來的一絲微弱的呼吸聲,頓時一愣,微微疑惑的開口,“醒了?”
閩夜突然有些煩惱,小家夥白天睡了那麼久,晚上又醒了,難道自己也要晚上不睡陪着她?
帶嬰兒真不容易。閩夜忽然想到。
蛋殼裡面,顧清夜十分确定,在這些孵化液裡面,自己最好不要亂動,随意的一個動作都會消耗自己大量的能量,多動幾下,說不定又要進入新一輪的沉睡了。
可是――
要怎麼才能打破這個蛋殼?
顧清夜睜着眼睛開始思考。
蛋殼外面,閩夜等了又等,這顆蛋也沒有動靜。輕歎一口氣,閩夜抱着單來到嬰兒房的小床上,小心的将蛋放在床上,再蓋上小被子,然後拿來一本書,低沉的聲音給他讀書,這也是他了解到的,異世界帶小嬰兒的規矩,在幼崽還小的時候,異世界的
父母都會給自己的幼崽閱讀童話故事。
當然,閩夜并沒有童話故事,不過他有各種各樣等神級功法,這些功法每一步拿出去,都是各個大陸的強者,争的頭破皿流也想要得到的。
閩夜覺得童話故事似乎并沒有什麼作用,還不如功法厲害,于是乎,在蛋殼裡面的顧清夜,絞盡腦汁思考打破蛋殼的方法的時候,男子低沉的聲音卻在跟她講述一部又一部的功法。
顧清夜瞳孔驟縮,所有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去,閩夜的實力那麼明顯,他拿出手的功法一定不簡單!
“修行之道,法為末,心為本……”
閩夜輕輕地撫摸着蛋殼,一句一句誦讀的功法,蛋殼裡面,顧清夜豎起耳朵,不願意放過每一個字,居然不知道閩夜到底抽的什麼風,但若能得到他的功法,顯然是這世間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
同樣在宮殿裡面,卻永遠隻能生活在外面的朱清等人卻是抓耳撓腮,自從那天顧清夜被閩夜帶走之後,他們就十分的糾結。
“蕭沫,你說大人他帶顧清夜去做什麼呢?”朱清揉着自己的眉頭,問。
蕭沫也緊緊的皺着眉頭,想不通,“不知道。”
朱清扭頭看向對面的司清,司清的面前,白色的小貓正優雅的吃着小魚幹,而司清正耐心的為小貓挑魚刺。
“司清,你有什麼看法?”朱清期待的問。
司清個性清冷,除了對他那隻小貓之外,對其他人一般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就連他和蕭沫這兩個兄弟想要聽他一句話都好難,不過司清若是開口,他分析出來的事情向來要比他們兩個都要準确的多。
“不知道。”
淡漠的三個字,卻像是晴天霹靂,朱清捂臉,“不會吧,連你都不知道?”
蕭沫好笑的看着他,“司清又不是大人,他怎麼知道大人在想什麼?”
朱清勉強接受了一些,點點頭,又撐着下巴,好奇的猜想,“你們還記得大人離開之前跟顧清夜說的那些話嗎?嬰兒房?搖籃,奶瓶奶嘴……這些東西好像都是為幼崽準備的吧?”
蕭沫皺了皺眉頭,然後點頭,“應該是吧。”
朱清眯着眼睛,懷疑,“難道顧清夜懷孕了?她的孩子需要嬰兒房?大人這次把顧清夜抓回來的目的就是想要看她生産?”這話剛剛說完,他自己就惡寒的抖了抖,太惡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