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興并沒有維持太久,下一刻,熟悉的人擋在他們面前,朝他們張開了手。
卡夫騎嘲諷蔑視的視線,看着自己的這三個兄弟,微微翹起的眼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惡意的弧度。
“任務牌呢?”
顧清夜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邊的這三個兄弟渾身一僵。
視線微微下移,可以看到三兄弟緊緊握成拳頭的手。
“四弟,這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搶來的任務令牌……”卡夫越咬緊了牙齒,很不甘心,但語氣卻是明顯的發虛,在害怕,甚至是緊張。
“哈哈”
卡夫騎嘲諷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扭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幾個同伴,伸手鄙夷的指着自己的幾個兄弟,“戲,雨,思,你看他們,他們居然還想大戰的任務令牌不交出來。”
“卡夫騎,這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任務令牌。”卡夫尋咬着牙,一字一句隐忍的說道。
卡夫騎嘲諷不屑的眯起眼睛,“那又如何?”
“哼”
一聲冷哼,卡夫騎手掌撐開,掌心朝上,“任務令牌呢,拿來,就憑你們那點本事,也想完全北冥風交的任務,簡直白日做夢。”
“可這是北冥少爺親手交給我們的!”卡夫越不甘心的說。
“騎,少跟他們廢話,直接動手的。”卡夫騎身邊一個穿着藍色長袍的男子不悅的說道,語氣明顯的不耐煩。
卡夫騎了一下,然後看向兄弟三人的眼神,瞬間冰冷的語氣,明顯的不耐煩,“我數三下把任務令牌交出來,不然就别怪我直接動手搶了,你知道你們搶不過我的。”
“一”
“二”
“拿去!”顧清夜垂着眸子,将令牌狠狠的丢了出去,一直沒有說話的她終于忍不住了,看來自己想要裝啞巴是裝不下去,不然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卡夫騎條件反射的接過令牌,眼睛卻驚訝的看着顧清夜,沒有想到這麼重要的任務令牌,這三個傻兄弟居然讓顧清夜來保管。
“卡夫傑!”
“任務令牌!”
“傑!”
卡夫尋,卡夫索,卡夫越幾乎同時發出驚呼聲,他們難以置信的看着顧清夜,可是也明白,此下情況根本就不容他們拒絕我有放在身側的手,狠狠的鑽進了掌心。
穿着藍色長袍的男子若有深意的看了顧清夜一眼,眼底劃過一抹趣味,然後笑道,“有趣。”
“好了,令牌都已經到手了,我們走吧。”卡夫騎身邊另外一個一直散發着冷氣的男子說。
卡夫騎幾人都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幾個人離開的速度很快,幾乎一眨眼就消失了。
“嘭”卡夫尋狠狠的一拳頭砸在面前的大樹上,他的拳頭甚至流出了皿,雙目猩紅。
卡夫索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着顧清夜,眼裡滿是憤恨,他咬牙切齒,揮起拳頭,狠狠的就朝顧清夜砸過來,“為什麼要把任務令牌給他們!是誰給你的權利!!”
顧清夜急速後退,避開了卡夫索突然而來的攻擊。
卡夫越急忙跳了起來,連忙擋在顧清夜面前,“哥,這事不怪傑,你知道的,卡夫騎他們看上的東西,就算我們不給他們,他們也會搶的。”
“我有辦法将任務令牌再拿回來。”就在這些顧清夜冷靜的聲音說,與其說他的聲音冷靜,不如說是他的語氣平淡,表情裡根本就沒有将這當成一回事。
卡夫尋幾乎嘲諷的視線瞪着他,“他回來,你就是白日做夢嗎?”
顧清夜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何須白日做夢?而且很快,他們會主動把任務令牌換回來的。”
卡夫索皺了皺眉頭,聲音硬繃繃的,冷冷的,“你什麼意思?”
顧清夜笑着說,“你們不需要理解我是什麼意思,我們現在隻需要按照任務的要求,去尋找北冥風想要的藥草,等我們把藥材弄到手了,也該是他們将任務令牌還給我們的時候了。”語氣裡是濃濃的自信。
卡夫越面露不解,又有些擔憂,“為什麼?傑,萬一他們不将任務令牌還給我們,我們去做任務,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顧清夜聲音帶着幾分的慵懶與冷意,她懶懶的看着眼前兄弟三人,“你們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然後重新去接一個任務。”
卡夫越臉色耷拉下來,表情裡滿是沮喪,“重接一個任務,哪裡有那麼簡單,大部分任務忙活一整天才有十幾個積分,像北冥少爺這種一次性就有二十萬積分的,太難找了,而且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卡夫越!”卡夫尋略帶警告的聲音響起。
卡夫越一頓,接下來的話卡在喉嚨裡,沒有說出來,又咽了回去。卡夫索深沉的眸子盯着顧清夜顧清夜,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沒有一點忐忑,沒有一點不安,更沒有一點焦躁,明明是一個又瘦又小的少年,那眼睛裡面迸發出來的灼熱的光卻比任何人都自信,看着那雙眼睛
,讓人仿佛看見了太陽。
“你确定他們一定會把任務令牌還給我們?”卡夫索問,語氣是前所未有的鄭重。
顧清夜唇角勾起一個邪邪的笑,“你們不相信的話,我們就來打一個賭,如何?”
卡夫越皺了皺眉頭,“你要賭什麼?”
“女人,我赢了,小小以後就歸我了。”顧清夜道。
居然是這個條件,既然都愣了一下,很快,卡夫越便反應過來,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瞪着顧清夜,“你你你……你會說話?”
顧清夜:“……”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要騙我們你是啞巴?”卡夫越充滿懷疑的視線盯着他,身材高大的他繞着顧清夜轉圈圈。
顧清夜翻個白眼,“因為一些原因,我當時的确不能說話,我現在好了。”出口成謊大概就是這樣。
卡夫尋和卡夫索相互交換一個眼神,懷疑的視線在顧清夜身上上下打量。很快,兄弟兩個就将自己的情緒收斂了起來,看着顧清夜,眼神已經明顯比之前重視了許多,因為他們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少年或許不簡單,不是因為她這份不簡單,也許真的可以讓卡夫騎他們将任務令牌交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