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耗子修煉成功後,李芳裴元紹等人也相繼修煉成功。
大家都是借助軍旗來修煉,有軍旗和無軍旗,修煉的難度差距很大。
即使耗子他們現在修煉成功,但是如果想要使用出來,還是要借助軍旗,如果沒有軍旗,根本用不出來。
當然,修煉到後面,完全可以憑空凝聚出一杆鐵皿軍旗出來。
就像落星錘,那些石柱都是憑空凝聚出來的。
修煉鐵皿軍旗的時間,比修煉落星錘更長,大家都修來年成功後,已經是半個月過去。
這半個月裡,趙暢的聲望又累積到了一萬點。
阿拉伯數字的影響力正在逐漸降低,但是每天還是會給他帶來一點聲望。
趙暢沒有使用,等到所有人都修煉成功後,就準備帶上人前往太行山。
系統發布任務的時限是三個月,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留給趙暢的時間已經不多,他必須抓緊時間。
但是,這一次帶誰去?
裴元紹、楊義、耗子、李芳,這四人,趙暢都想帶在身邊。
還有周倉,不過帶上周倉,就肯定要帶上張雪。
張雪雖然是張角的女兒,但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而且,大家都走了,趙暢也擔心,等回來的時候,已經失去對林城這兩百士兵的掌控。
這兩百士兵,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訓練,早已脫胎換骨。
不再是之前的烏合之衆,雖然人數少了一點,但就這樣抛棄,趙暢也有點舍不得。
關鍵還是在王通身上。
王通是否願意林城有這麼一支他不能調動的兵馬存在。
作為林城一把手,林城的護軍全是别人的人,王通會放心嗎?
之前是迫于趙暢的壓力,才不得以安置這兩百黃巾軍。
離開前,趙暢覺得自己必須要和王通好好談一談,消除之前的間隙。
第二天,趙暢第一次正是拜訪王通。
就等在縣衙外,等王通的人引他進入。
兩人在屋子裡說了一個多小時,沒有人知道兩人說了什麼。
但是兩人出來的時候,臉上都帶着笑容,顯然對這次的談話結果都很滿意。
從縣衙出來之後,趙暢又帶着裴元紹耗子來到兵營。
讓兩百士兵忘記之前的身份,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大漢的兵,就是林城的兵,在也沒有黃巾軍。
當天,趙暢就帶着李芳等人離開林城。
王通破天荒的送趙暢到城門口。
大家都很好奇,趙暢和王通在屋子裡的一小時,到底說了什麼。
可惜不管怎麼問,趙暢和王通都是搖頭沉默。
除了李芳幾人外,張雪周倉一起随行。還有七歲的王嶽。
本來趙暢是不想帶着王嶽的,但是王嶽這一次非常堅定,一直跟在大家後面。
一行八人,曉行夜宿,一路上說說笑笑,雖然一路都是荒山野嶺,卻也不寂寞。
耗子他們也沒有把修煉落下,隻要有時間,幾人就會抓緊時間修煉武技,偶爾也會相互切磋。
耗子在脫掉烏金戰甲後的實力,和裴元紹楊義相差不大,三人正好對練。
耗子有時也會穿上烏金戰甲和周倉切磋一番。
裴元紹楊義也是穿上烏金戰甲體驗過黃品裝備的強大。
雖然羨慕耗子,卻不嫉妒,趙暢答應過他們,以後每個人都會有。
對于趙暢的話,他們現在非常信任。
趙暢帶給他們太多驚訝,沒有人懷疑趙暢的話。
就是周倉,這段時間也在潛移默化的改變,面對趙暢的時候,再也不會流露出敵意。
他終于明白,張角為什麼會将張雪托付給趙暢了。
因為趙暢确實有這個實力。
這還是他這些時間看到的,又是武技,又是黃品裝備。
這些就算是之前的張角,也不是說拿出來就能拿出來的。
他之前可是黃巾軍的渠帥,手底下也是有兩萬多人,可就是如此,他也拿不出一件像樣的裝備。
半個月後,趙暢一行人出了冀州,進入并州地界。
進入并州後,趙暢終于聽到一些關于黑山軍的事情。
眼見任務時間已經過半,趙暢不再路上浪費時間。
之前一路上多少還有遊山玩水的心态,走的并不是很急,畢竟隊伍裡還有張雪和王嶽。
十天之後,趙暢八人風塵仆仆,踏進并州西河郡。
越靠近太行山,聽到黑山軍的消息就越多。
雖然号稱黑山軍,但實際上就是一群山賊。
打家劫舍是他們的日常,對并州這一帶的影響非常大。
而且,因為人數衆多,他們不僅是對路過的商隊出手,時辰也會帶着大批的人馬,攻打縣城。
黑山軍原來的首領張牛角,就是帶着人馬攻打縣城的時候,不小心中了流失,沒有救治過來,死前才把位置傳給張燕。
西河郡!
趙暢八人找了一間客棧住下,然後八人在城内閑逛,想打聽更多關于黑山軍和張燕的事情。
趙暢沒敢直接找上門。
張燕是什麼樣的為人,就是張雪也不清楚。
兩人雖然是兄妹,但是沒有皿緣關系,而且張雪也隻見過張燕幾次。
城内,很多人在閑聊的時候,都會提起黑山軍。
現在,一些商隊已經特意避開這一段路,甯願多繞數百上千裡,也不願意從并州經過。
西河郡内的許多城池,顯得很是蕭條,遠遠比不上林城。
也就是郡城,才能和林城相比。
“醫師,救救我父親吧。”
醫館門前,一個男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不是我不救,實在是我無能為力。”
“醫師……”
這一路行來,這樣的場景,趙暢看過無數次。
通常,他都會施以援救。
對于他來說,隻不過是耗費點魔力,施放一個緩慢愈合而已。
但是對于别人,這就是救命之恩,可以改變一家人的命運。
一路走來,趙暢竟是博得了一個神醫的名号。
當然,因為沒有宣傳,平時又都在荒山野嶺,在城内的時間較少,被趙暢救治的人數相對來說也比較少。
他神醫的稱号,還沒有遠播,隻是在并州小範圍的流傳。
“讓我看看。”趙暢上前。
“你?”男子懷疑的看着趙暢,實在是趙暢太過年輕,完全不覺得趙暢有醫治他父親的能力。
對于疾病,趙暢确實無能為力。
但是對于刀傷箭傷,趙暢輕輕松松就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