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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之鐵血風雲 第二章 神秘公主

  高沖一看他,樂了!竟然就是帶了自己一路的騎士頭,這家夥竟然未死,隻是一身皿迹斑斑,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别人的。

  “你還沒死啊!”高沖笑道,“怕被燒死怕還不往裡面跑?”

  騎士怒極,揮槍就來紮:“原來你小子故意想燒死我們,紮死你這小兔崽子!”

  高沖蹭得一下遠遠跑開,大叫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誠心救你們,你卻拿刀砍我!你這蠢牛不懂看風向嗎?”

  山谷是死谷,所以風隻能從裡往外吹,随着高沖的大吼,大火已經迅速燃起,風助火勢,火借風威,燃起漫天大火就向山谷外燒過去,瞬間就把沖在最前面的突厥兵吞噬。水火無情在這一刻徹底表現出來。

  騎士大喜,沒心思再去找高沖的麻煩,大喝道:“請公主上車,我們随後殺出去。”

  高沖也撿了一柄紅纓槍,是不是三分樣,怎麼說自己便宜爺爺也是一名将軍,自己這具身體的前身也練過,雖然練的不咋樣。

  火勢蔓延極快,就追着四散奔跑的突厥兵燒出山谷,騎士一聲大吼,翻身上馬大喝:“沖!”一馬當先就向谷外殺去。

  出了山谷風向就變了,不再筆直的朝前方燒,而是随風向偏北方向燒去,就這樣還是給騎士一方以機會,護着美麗的公主沖出山谷向西而行。

  高沖扛着紅纓槍跟在騎士之後跑出來,本來惦記跑出來之後就找機會跑掉,但是,左右看看,似乎隻能跟着騎士們繼續跑,一邊是火一邊是突厥兵,身後是死谷,不跟着騎士們跑還能去哪裡?

  緣也命也!唉,跟着跑吧。

  可惜沒有任何一方留給高沖一匹馬,高沖隻好撒開兩條腿跟着跑,眼看突厥兵在擺脫大火追逐再次殺過來,自己馬上就要成為刀下鬼,高沖不禁大急,别看自己扛着根紅纓槍,但是跟個燒火棍沒啥區别,一力二膽三功夫,自己這個小身闆怎麼可能是身高體壯的突厥兵的對手?跑!老子得跑!

  還沒選到跑路的地點,那名騎士忽然又跑回來:“小子,原來你還沒死!老子還得再帶着你,上馬!”

  縱馬而來再一次抓住高沖的脖領子提留起來,這回優待了,沒把高沖在按在馬鞍橋上,而是順手扔在身後,大吼:“坐穩!”

  坐是坐穩了,卻是南北向,兩人背對背,氣的高沖心中呐喊:老子又不是背背山,你就不能長點眼把我放正了?

  帶着一輛馬車,衆人并沒跑多遠,後面突厥兵就追上來,膘肥體壯的突厥兵揮舞着彎刀呼嘯着追上來,這一回高沖真的看清突厥兵的大胡子。

  “上山!”騎士喝。

  山并不高,但是卻騎馬難行,不僅騎士們要棄馬,突厥兵也要棄馬,居高臨下突厥兵就失去群毆的機會,如果據險待援也是不錯的選擇,騎士們應該有援兵吧?他們可是保護着公主,隋兵保護的公主還能是誰家的公主?隻是公主跑到這裡幹嗎?雁門關外的風景很值得一看嗎?

  侍女扶着公主前行,騎士們殿後攔住突厥兵,據險開弓射箭,這時隋兵的優勢終于顯現出來,突厥兵的弓箭簡陋,最多隻能射五十幾步,而随軍的正規弓箭最少能射百步,将官們的弓箭更在一百五十步之外,弩箭的射程更不要說。

  雖然隻有百名隋兵,卻把數以千記的突厥兵成功的壓制在山腳,暫時是安全了。如果有足夠的箭矢,在突厥兵不增加的情況下,他們是安全的。這是高沖躲在安全的地方分析出來的結果。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暫時安全也是安全,載了高沖一路的騎士一屁股坐在他身邊,扭着頭看他。

  “高沖。”高沖本來不想答他,但是除了這個騎士又沒人搭理自己,也許這是自己最後的在世時光,也許大家還要一起上路,還是交個朋友吧。

  “本地人?”

  高沖不想回答,但是不知怎地,嘴巴根本沒管住自然而然就溜達出來:“我爺爺就是上任雁門總管高瓊。”說完高沖才覺得不對勁,這應該不是自己的本意,奶奶滴!看來是自己的前身潛意識在作怪,你都去閻王爺那裡報道了還在這裡搗什麼亂?

  “原來是高總管之孫!”騎士一臉的肅穆,“高總管為國捐軀,實在是我等軍人楷模,少将軍您好,末将楊雄。”

  騎士很鄭重的起身給高沖見禮,高沖忙還禮,明白人家這是尊重自家死掉的便宜爺爺,看來這個爺爺的名聲還不錯,死翹翹還這樣受人尊敬。

  兩人又閑聊一番,高沖幾次想詢問楊雄他們來這裡的目的,還有那個美麗神秘的公主是怎麼回事,都被楊雄錯過去,高沖就知道對方并不想提這件事,越是這樣越讓高沖心裡充滿好奇,堂堂大隋公主神神秘秘的跑這裡幹什麼?

  楊雄拍着高沖的肩膀:“少将軍保重。”然後離開。

  保重?什麼意思?

  楊雄直接來到小山頂端平坦之地,這裡竟然有一個破敗的土地廟,土地爺在國内絕對是知名度最高的神,他的廟宇基本上涵蓋全境,國人對土地爺的崇拜已經到了一種境地,也許隻有佛祖和玉皇大帝才能比拟,這也充分說明國人對土地的看重,上至統治階層,下到黎民百姓都對土地有深厚的感情,五谷豐登世間才安定。

  “啟禀公主,楊雄交令。”楊雄站在破敗的土地廟門口施禮道,“他是雁門總管高瓊的孫子高沖,高總管為國捐軀,高相國就接他去京都,路遇突厥兵和接他的人失散。”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公主說知道了。”

  破敗的土地廟中,俏立着一個雪白的身影,高貴的風華跟旁邊的環境格格不入,更顯得她高雅脫俗。

  公主低低輕語:“怪不得長得這樣像,原來是堂兄弟,莫非上天見我太可憐,特地派一個人來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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