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腹黑小狂妃:皇叔,别過分

第722章 不如明說

  第722章不如明說

  身上沒有一點傷口,卻是一副痛苦至極的模樣,即使是昏睡中都緊皺着眉,和他平日裡帶着笑意侃侃而談的模樣相差甚遠。就在郝連玥伸手準備扯開謝餘墨的衣襟好好查看的時候,卻聽到了君攸暗一聲表示不滿的輕咳。

  “夫人不該做這種事,他隻是你的臣屬而已。”

  側過頭看了守在門口的影衛,那影衛便會意上前檢查謝餘墨的身子,還特意放下了簾幔,而君攸暗更是扶着郝連玥的肩膀帶她轉過身。已經派人去找小櫻桃了,不過,小櫻桃個子小,又是姑娘家,似乎也不合适。

  “好了,影衛你還不放心麼?這個情況不該是召喚你手串裡那個小妖麼,他的醫術似乎還不錯。”

  白花花這個稱呼過于可愛了,君攸暗竟然拒絕讀出來,郝連玥看着他一臉的義正言辭,便也就照着做了。

  千年藥草之魂也不是白活的,檢查之後便發現了問題所在,暫時用靈力壓制後,幫着謝餘墨穿好衣物,撩起紗簾定定的看向郝連玥。

  “嗯,随着玄力增長反噬越來越嚴重,他如今......命在旦夕。隻有你能救他,鳳凰皿和九靈蛛的屬性正好相克,九靈蛛原本也是高等守護獸,和鳳凰一樣,後來不之是什麼原因淪為兇獸,想不到,至今還在謝家流傳。隻不過九靈蛛記恨主人,逆天而行反噬,以強大自身,也不再聽從任何人的号令。”

  竟然還有這回事,郝連玥也是剛剛知道還有這樣的淵源,不過聽這話,似乎還有什麼反噬?

  “召喚不出九靈蛛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反噬主人,這守護獸可真是厲害。按你說的,鳳凰皿是不是隻能壓制反噬?”

  “就是這個道理,就像你的鳳凰一樣,你能召喚她,但她是世世代代守護你們家族的,你沒有權利和她解除契約。”

  按這麼說,這還成了個不治之症了......郝連玥看着床榻上的謝餘墨,直接召喚翎兒出來放皿救人。

  頃刻之間,謝餘墨就已經蘇醒過來,伸手捂着兇口好一會兒才坐起身。他是怎麼回來的,不該是倒在地上了嗎?用了好一會兒的時間眼睛才勉強聚焦,翎兒見他醒來才退到一邊,順便想辦法拽走了君攸暗。

  郝連玥上前坐到床邊往他身後放了軟墊,扶着他在床頭靠好。卻是一句話也不說,看起來有些生氣一樣。

  靠在床頭的謝餘墨調息片刻之後才笑着看向郝連玥,低低開口。

  “是誰惹得小玥生氣了?”

  “就是你這個大笨蛋!我們認識快一年了,你竟然......什麼事都不和我說,除了關于長泾關于案子,你和我說過什麼?要不是我讓翎兒救你,你會死的!”

  不說則已,一說就發火,郝連玥連珠炮一般的說完,眼眶都有些發熱。她忽然覺得,謝餘墨從來把她當外人,什麼都不和她說。要不是她親眼所見,是不是知道他死了,她郝連玥都還蒙在鼓裡,不知道這個一直幫她的人,是怎麼死的。

  她原本以為她不會害怕死亡,但好像并不是這樣,對于不相幹的人她可以殺人不眨眼,但是對于身邊的朋友,即使手裡握着的是冷刃,即使環境允許,條件允許,她也是下不去手的。

  自從到了東翎,又到了崇淮,她被好好保護着,一顆心似乎也變得柔軟,僅僅對于身邊人的柔軟。

  謝餘墨看着眼前的姑娘紅着眼眶,怎麼能不把責任全都歸于自己呢。拉過她的手用了力握住,柔聲回答。

  “我救過你,教過你玄法,給你講過我的故事,你還反客為主的在我的床上睡了好幾個月,這些都不做數的麼?我隻是不讓給你添麻煩,翎兒和你是相通的,她放皿你的玄力也會減弱,萬一遇到危險,你怎麼辦?”

  或許是因為說的話有些多,謝餘墨當即便咳嗽了起來,整個人的身子都在輕顫,更顯虛弱。郝連玥卻是都明白了,他什麼事都一個人扛着,就是因為怕人擔心,瞞着她,瞞着謝雲暮,瞞着所有人去自己想辦法。

  她既然有這個能力幫他,就一定會這樣做的。

  想着想着,郝連玥便已經是一臉的淚痕,謝餘墨有些顫抖的伸手幫她拭去,一臉的苦笑。

  “不哭了,你夫君不再我才敢和你多說幾句,一會兒他回來,是會直接把你拉走,還是和我打一架?”

  “他敢打你我就打他!你别介意,他在東翎權利大的很,習慣了什麼事都做主,他就是吃醋而已,不是故意為難你。隻要他不說話的時候,就是默認了,況且我和你之間又沒什麼說不清的關系,沒什麼可瞞他的。”

  聽她這樣說,謝餘墨忽然有些後悔。他當初是喜歡她的,但做過最親近的事,就隻是握住她的手,還有片刻之間不可避免的擁抱。不遠不近的距離,謙和有禮的态度,不怪她不知道。

  謝餘墨怅然一笑,收回手來,滴水不漏的說着謊。

  “嗯,從你到崇淮被人騙,我就把你當成小暮兒了,找到她之後,就把你當做大暮兒。看着挺大的一個人,遇事卻什麼都顧及着。還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鎖夢樓謝晉,做的是人命交易,和沈平山也有聯系。”

  難怪鎖夢樓最近熱鬧得很,竟然是因為這個麼,那昨日她見到的吵鬧會不會是有人死了家人去找後賬的?

  郝連玥還沒問出口,謝餘墨便直接回答道。

  “猜得不錯,一對夫妻帶孩子去治病,卻未想治好了孩子卻死了夫人。我叔父他原本隻是作交換,可是不知為何開始做起人命買賣。他從前,不是這樣的。”

  事到如今,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謝餘墨也知道雖有養育之恩在,他也不能坐視不理。哪知道君攸暗忽然就走了進來,嗤笑一聲冷冷說道。

  “什麼從前不是這樣,奉常令在的時候,他就曾經收下奉常令的妻女,三個人,再也沒出來過。你至少該比我們了解他,若是有心,不如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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