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狂寵傾城醫妃 第一百零一章 天降雙煞
“皇上,臣有本啟奏。”一個瘦老頭上前說道。
“愛卿請講。”
“臣聽聞坊間流傳,說日前有得道高僧來京,說有兩個災星同時降世,隻恐會動搖社稷之根本啊。臣本不信,可北疆連連敗退,無一場勝利,不得不信啊。”
皇上往前傾了傾身子:“坊間流言豈可當真。”
“皇上,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臣也聽說了,是兩個煞星同時降世,比一個降世威力大多了。”另外一個大臣也附議道。
“好了,朕自會去查,退朝。”皇上有些不悅,這些大臣,要他們上陣殺敵就一個個地往後躲,這說起流言來,倒是起勁的很,堪比那街頭巷尾的長舌婦。
這日,皇後特地做了美食端了送去禦書房,一番暗示之下,皇上夜裡就擺駕了皇後寝宮休息,夜裡起夜,不知是地滑還是怎麼的,就摔了一跤,皇後忙把皇上扶起來,宣了太醫,對着宮人便罵道:“宮裡本就有不幹淨的東西作祟,你們還不仔細些照顧皇上,皇上傷了龍體,你們都得領罪。”
皇上揉了揉摔痛了的屁股,說道:“不過是不小心摔跤了,宮裡哪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皇上你有所不知,最近宮裡的人總是莫名其妙地受些小傷,似乎有邪穢似的。臣妾怕得很,又怕皇上擔憂,一直不敢跟您說。”皇後低聲說道,說着還拿眼四處瞅着,看着怪滲人的。
“果真?”皇上也開始半信半疑了。
皇後聽到立馬跪了下去,誠懇萬分地說道:“皇上,臣妾豈敢在這種事情上說謊,這是千真萬确的事情。”
皇上眉頭皺起,倒吸了一口凉氣,皇後一見皇上的表情,知道他是信了,皇後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随即将那抹精光隐在了黑色的眼眸中。
第二天一大早皇上就召見了欽天監的人,欽天監也一口咬定有兩個天煞雙星同時降世才有了最近的禍端,隻有除掉兩個煞星才能解禍。
欽天監的人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一下,猛地一驚,眼睛一瞪,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膽怯地說道:“皇上,天煞雙星降世的日子正是大年初一,就在皇宮。”
皇上當下就明白了,那天皇宮裡同時降世的隻有嘉琪、嘉悅兩個剛出生的雙胞胎公主,皇上想起當初月貴嫔可是已經難産而死,小孩胎死腹中了,自己都下旨辦喪事了的,後來才被軒王妃救活的,而且聽說是軒王妃是關上房門獨自救活她們的,還是剖腹救出來的,卻沒有任何人見過她救人的過程。
難道兩個小孩根本就沒有活,而是鬼小孩?那月貴嫔呢?是人是鬼?皇上隻覺得脊背發涼,自己還曾經抱過嘉琪、嘉悅,這兩個鬼小孩會不會纏上自己?難怪自從她倆出生以後,北疆戰事頻頻失敗,就連孫将軍都戰死了,連丢幾座城池,原來是月貴嫔母女三人在作祟。
皇上由原本的不信,到半信半疑,如今聽了欽天監的話,已經完全相信了。為了自己的性命以及江山社稷,必須要除掉她們母女三人。
依依還在吃着早飯呢,就有一個軒王府的小厮跑過來送信,依依接過來一看,竟然是月貴嫔的信,原來月貴嫔并不知道夏依依住在靜苑,她直接托人将信送到了軒王府。軒王府的下人這才将信給送到了靜苑來。
依依打開信一看,吃了一驚,急忙騎上烈焰就奔去了皇宮,到了宮門口被攔住了,這才發現自己是男裝,又沒有進宮令牌,即便自己再三表明自己是軒王妃,可是皇宮守衛森嚴,她沒有令牌,根本就不讓她進去。依依隻得忙趕往軒王府。
依依下了馬,就直接沖進淩軒的書房,喊道:“給我一塊進宮令牌。”
“沒有!”淩軒有些怒氣地說道,剛剛還在為夏依依和許睿的事情生氣,本想在依依沖進來的時候給她個教訓,她又忘記了進門前需要先敲門請示本王了,可是不知怎麼就是下不了手。
“你要怎樣才給我?現在不是鬧着玩的時候,我趕着進宮救人。”依依急得火燒眉毛,說話的時候直跺腳,并沒有特别注意淩軒的臉色不好看。
“你救不了她們。”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幹嘛?”依依狐疑,随即大聲喊道,“杜淩軒,你憑什麼偷看我的信?”
“本王知道的比你多,用不着看你的信。”淩軒輕蔑地一笑,随即緩緩而道:“你難道沒有注意到,你的信是沒有開封的嗎?”
依依仔細想了下,自己拿到信的時候,那信确實是沒有開封的,這麼說他真的沒有偷看自己的信。随即依依又指責他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坐在家裡不為所動?”
“她們的死活跟本王有關系嗎?”
依依驚訝地看着淩軒一臉的冷漠,說道:“她們可是皇上的嫔妃和女兒,嘉琪嘉悅是你的妹妹。”
“又不是本王的嫔妃和女兒,本王管這閑事幹嘛?那是父皇的嫔妃和女兒,父皇自己要殺她們。”
他們父子倆果然都是一樣的冷皿無情,依依無法想象皇上翻臉無情變化得這麼快,兩個公主剛出生的那天,皇上去映月宮的時候,還那麼歡喜地抱着兩個小公主親,又給了一堆的賞賜,依依當時還以為他是個賢明的皇上,是個仁慈的父親,沒想到才不過十幾天,兩個小孩還未滿月,竟然被親生父親下旨殺掉。
而月貴嫔,這麼小就成了嫔妃,還懷了雙胎,生個還在差點一命嗚呼,好不容易才從鬼門關撿回來一條命,又憑借兩個公主得了皇上的恩寵,從貴人升為貴嫔,這好日子還開頭,立馬又被賜死,而賜死她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拼死為他生孩子的那個人。
真是一生一死一浮沉,半醉半醒半人生。
依依嘲笑道,淩軒這無情冷皿的性格怕是遺傳了皇上吧,皇上殺妃滅子,淩軒以前也要殺了自己,呵呵,倘若自己真的與他過日子,将來某天他一不順意,隻怕連帶着自己和孩子都殺了吧。
依依知道他定然不會去救她們了,可是自己一定要去救她們,依依說道:“你快給我進宮令牌,我要救她們,嘉琪、嘉悅那麼小,那麼可愛,她們是無辜的。”
“本王說了,沒有令牌。”
“你騙人,你之前還帶我進宮了。杜淩軒,不管我們之間有多少恩恩怨怨,我都不希望你用這種方式來報複我,我要去救她們,你快給我進宮令牌,算我求你了。”依依懇求道。
“那是因為你跟着本王一同進宮,你才能進,根本就沒有你的進宮令牌。”
“那把你的令牌借我用一下。”
“本王根本就不需要令牌,本王這張臉就是令牌。”淩軒瞬間就傲嬌了,依依真想上前将那張傲嬌的臉給抓花,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心急如焚嗎?他還這樣悠然自得地坐在家裡跟自己傲嬌?
“那你現在就帶我入宮,進了宮,你樂意束手旁觀我也管不着,我自己去救她們。”依依推着他就往外走,依依真的急死了,都火燒眉毛了,再晚她們就沒有命了。
“你救不了她們,這是父皇下的令。”
“不去試試,我不會原諒自己的,那是三條人命,我一定要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挽救。”
“宮裡那麼多人,隔段時間就要死人,你救得過來嗎?”
“其他人我管不了那麼多,可是她們三個跟我有感情,月貴嫔是我的好朋友,兩個小孩才出生十幾天,還那麼可愛。而且是我親手迎接到這個世界上的,她們不可以死。”依依想起剛剛把兩個小公主從肚子裡托出來的情景,小小的臉蛋皺皺巴巴的,眼睛鼻子緊閉着,過了一兩天,兩隻眼睛就滴溜溜地打轉看着自己,小小的腳丫子在自己懷裡亂蹬,依依說着說着就哭起來了,推着淩軒走得飛快。
淩軒見她竟然哭了,她還是那麼善良,淩軒歎了口氣,便備了馬車送她入宮。
依依一入月貴嫔的宮中,便見月貴嫔屋外候着幾個傳旨太監,她抱着兩個孩子坐在地上哭,秋兒也跪在地上哭個不停,兩人的眼睛都已經哭得紅腫了,嘉琪、嘉悅也在哇哇地哭,哭得嗓子都已經嘶啞了,小臉憋得通紅通紅,幾乎都有點喘不過來氣,一隻小手在無力地顫抖着,另一隻小手卻緊緊地抓着月貴嫔的衣服。
屋中除了她們,沒有任何一個宮人,之前撥給映月宮中的奶娘嬷嬷等人一個都沒有見到,怕是害怕被殉葬,又躲得遠遠的了。
月貴嫔一見依依來了,便撲過來倒在依依身上痛哭,兩個小孩夾在中間被擠得哭得更兇了。
依依稍微挪開了身子,給兩個小孩留出了空間,撫着月貴嫔的背問道:“皇上為何要殺你們?”
月貴嫔哭着說告訴她昨天上朝有大臣說坊間流言天降煞星,皇上昨夜在璟仁宮又摔了一跤,便懷疑是煞星作祟,今天一早就傳了欽天監,欽天監告訴他大年初一在皇宮有天煞雙星降世,皇上便下旨說她母女三人是妖孽,賜了毒酒,要她們在午時三刻自盡,可是自己死了倒無所謂,隻可憐了她才出生的兩個孩子也被賜死了。
依依順着月貴嫔的目光看過去,隻見桌子上有一個木托盤,裡面盛了三杯毒酒,依依起身沖過去直接将桌子上的毒酒撒到地上,毒酒一潑到地上,瞬間發出呲呲地聲音,起了白色氣泡,升騰起一股白色的濃煙,好毒烈的砒霜,依依生氣的罵道:“又沒有犯法,他憑什麼剝奪别人的生命。”
在屋外候着的監督執行死刑的太監聽見了動靜,連忙進來一看,軒王妃居然将三杯毒酒全給潑了,也不管她是王妃的身份,頓時厲聲說道:“軒王妃,這是皇上賜的酒,你潑了酒,如同抗旨不尊。”
“我呸,他要殺人,還說”賜“,說得好像多高尚一樣,賜,賜你妹啊。”依依氣憤極了,直接呸一口到太監身上。
太監說道:“王妃,你倒了這杯,可庫房裡還有的是毒酒呢,午時三刻一到,誰也攔不着。”
這倒是提醒了依依,隻有要皇上收回成命,才能救她們。現在還沒到午時,還有時間救她們。依依拔腿就往外跑,邊跑邊喊:“月貴嫔,你們等着我,我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依依打聽到皇上在上早朝,便往大殿跑,被太監攔在門外:“王妃請稍候,皇上正在上朝。”
“我有急事找皇上。”
“你有什麼事,那我讓大太監傳遞下信息。”
依依便将要皇上收回賜死的旨意請求說了,小太監根本就不敢去禀告大太監,這事要是報上去,說不定皇上也會賜自己一杯毒酒呢。依依見他不敢通報,就幹脆在殿外大喊起來:“皇上請收回成命,天降煞星完全是他們胡說八道。”小太監吓得臉色死灰,連忙去捂王妃的嘴,可是依依邊閃躲邊喊,小太監一時抓不到她,皇上和大臣早已聽到,皇上很是不悅,便宣她入殿。
“夏依依,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大鬧朝綱。”皇上盛怒,從來沒有哪個女子敢如此嚣張,到這兒來鬧事。
“皇上,月貴嫔母女并無過錯,你憑什麼殺她們。”依依一點也不畏懼,直眼看着皇上。
“她們乃是災星,之前早已死去,現在是災星降世附在她們身上。”
“有何憑證?這些不過是迷信罷了,她們可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什麼災星。”依依想不通啊,自己辛苦救回來的生命竟被妖魔化了。
“欽天監算出來的,坊間也早有傳聞,最近宮中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怪事發生,而北疆又一直打敗仗,如果不是災星作祟,還能怎麼解釋?如果不殺了她們,必定會動搖江山社稷的。”皇上振振有詞。
鐘尚書說道:“軒王妃,你一介女流之輩,頭發長,見識短,哪裡知道災星的厲害。”
“荒謬,打了敗仗就怪一個弱女子和兩個襁褓中的嬰兒,這就是你們這些無能者為自己打敗仗找的借口。”依依氣急敗壞,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無理的事情,打了敗仗,就要弱女子和嬰兒來買單犧牲。
“大膽,竟敢跟朕這麼說話,來人啦,掌嘴。”皇上氣得吹胡子瞪眼,除了那個桀骜的軒王以外,還從沒有人敢這麼頂撞自己,而且還當着滿朝文武。将自己皇帝的威嚴至于何地!
立即上來一個膀大腰圓的太監,張開弓就到掌嘴,依依豈肯就範,趁着太監不備,就把太監打翻在地,朝皇上罵道:“你這個昏君,你若是這麼昏庸,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災星降世,江山也會葬送在你自己手中。”
“反了,反了!”皇上怒氣沖天,使勁拍了下龍椅扶手,騰地站了起來,氣得滿臉猙獰,眼中射出的陰狠光芒讓人不由一顫,滿朝文武吓得立馬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整個大殿就隻剩下依依和皇上兩個人對峙,空氣中散發着濃烈的硝煙味道。
鐘尚書跪在地上,低垂的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斜眼悄悄地瞥了一眼另一側跪着的曹相爺,曹相爺感受到了鐘尚書幸災樂禍的眼神,微微側頭瞪了一眼鐘尚書。鐘尚書嘴角嘲笑了一下,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依依并沒有被皇上的淫威給吓住,而是直視皇上,正氣凜然地說道:“官逼民反,因為你是昏君我才反,你若是明君,我自會擁戴你,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件事就是你做錯了,你還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
“你敢直呼朕為‘你’?”整個大殿的人聽見皇上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都是咬着牙齒說的。
“我眼裡沒有那麼多的虛禮,尊重是要從心裡發出的,而不是靠着口頭上幾個尊稱,某些人口頭上稱呼你為聖上,明君,表面看起來尊重你,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辱罵你呢。我認為你加強北疆的戰鬥本事才能真正解決江山危機,拿弱女子和襁褓中的嬰兒當擋箭牌,不過是推脫責任的說法,是懦夫所為,這滿朝文武,飽讀聖賢之書,竟然也這麼愚昧,相信坊間傳言,不敢直言相勸,還慫恿你繼續錯下去,依我看,所謂的坊間傳言怕是某些人故意傳播出去的吧。也就你,被這些奸臣哄騙得團團轉還不自知。你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一個可用的人才,都是一幫酒囊飯袋,都沒有一個人有能力去前線應戰,就知道躲在這裡搞這些陰私,你睜大你的眼睛瞧瞧這下面跪着的這一百來個所謂的東朔精英,一說起坊間傳言一個個地暢所欲言,可是一說起去前線作戰殺敵,全都都緘口不言,你的江山不是毀在災星的手上,而是毀在你和你信任的這幫蠢蛋身上。”依依反正已經得罪皇上了,就不怕繼續得罪他,與其跪下認錯,倒不如灑灑脫脫的,幹脆與他據理力争,即便惹怒了他又如何,最多不過一死罷了。
皇上一聽她說自己身邊沒有一個可用的人才,全是一些奸臣蠢蛋,不敢上戰場殺敵,就躲在背後搞陰私,就想起昨天連派人去前線,滿朝文武竟然沒有一個可用之人,一個個地推脫自己沒能力,卻使勁推别人出來。後來一說起災星之事,他們又變得通天曉地一般,說得頭頭是道。
皇上頹廢地坐回了龍椅上,剛剛夏依依的一番話猶如五雷轟頂,猛然地将他擊中,皇上無力地擺了擺手,李公公忙讓大家都悄悄地退了出去,皇上一個人坐在龍椅上,想起自己的江山竟然真的隻有軒王一直在幫他扛着,而自己最寵、也是最賦予希望的志王根本就不堪大用,而那個安王隻知道在南邊當個閑散王爺享樂,諸事不理。
以前幫着自己打江山的忠臣都已經老了,就像夏依依的父親護國公也老了,再派出去肯定力不從心了吧,年輕才俊裡頭,除了夜影,就剩夏依依的哥哥夏子英和肖潇了,可夏子英駐守西疆,沒法調開。肖潇雖然休假在護國公府上休息,但是肖潇經驗不足,一向跟在夏子英身邊當個副将,還未達到能統帥一軍的能力,此時若是将他派去北疆,隻怕也不能抵擋兇猛的北雲國。
目前唯一能與北雲的司馬赫抗衡的就隻有夜影了,雖然夜影也就是軒王身邊的副将,可是長年跟在軒王身側,夜影的作戰本領早已達到一個将軍的能力了,隻是一直未給他晉升。
這麼算起來,自己每天在朝堂上跟一百來個大臣商議國事,可是最終一個都不能用上,能派上場的人反而不在這朝堂上。皇上不禁為自己感到悲哀,自己身邊真的如夏依依所說的沒有人,都是一些蠢蛋。
夏依依還想要跟皇上再請求收回殺死月貴嫔母女的事,卻被旁邊幾個侍衛捉住了,把嘴巴也捂住了,依依想反抗,可也不是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的對手。直接被他們扛了出去,和月貴嫔她們關在一起。
月貴嫔見夏依依也被關起來了,就知道夏依依沒有成功,皇上根本就不可能答應放了她們,自己之前竟然還存了一絲幻想,幻想這夏依依能勸動皇上,這樣自己和女兒就能活下來。結果依舊是枉然,月貴嫔的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将小孩抱得更緊了。
依依很想說對不起,她沒有這個能力救她們,軒王說的對,她根本救不了她們。依依此刻才發現自己的力量真的很微小,無法和這麼龐大的帝王朝廷作對,猶如螳臂當車。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依依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自己還能說什麼?總不能勸慰她們不要怕死吧,依依看着眼前的一幕,隻覺得内心一陣一陣抽着疼,便蹲了下去抱着她們一起哭。
午時一至,太監又端了新的毒酒過來,很警惕的看着夏依依,這次太監多帶了幾個人手,以防萬一。
太監上前問道:“月貴嫔,你可不要怪我,奴才也不過是奉命行事,你到了下面就别來找我了,安生投胎去吧。你選擇是你先走,還是小公主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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