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狂寵傾城醫妃 第六十三章 五雷轟頂(六更)
太貴妃怒指凝香,對夏依依憤憤道:“她都已經如此殘害淩軒了,你還護着她?”
“母妃,這件事情裡頭有太多的疑點了,凝香倘若是想要下手的話,直接在府裡的面粉裡參雜甘草粉就是了,何必要兜這麼大一個圈子呢?再者,她既然是要幹壞事,怎麼會就這麼一副裝束就親自跟那些人直接聯系?未免也太沒有專業性了吧,她可是暗夜組織培養出來的人,行事作風自然是應該跟殺手匹配,怎麼幹得像是普通人家女子一樣?最重要的是,我們前天到府上之前,王府的侍衛已經出去買好回來了,那個時候,凝香可是跟我在路上正從連城往這裡趕,她又沒有分身術,怎麼可能在同一時間裡在京城去跟那些人會面?”
她這麼一說,衆人往此想想也是覺得十分有道理。
凝香咬了咬唇,看向夏依依事她的神色有些複雜,再望向太貴妃道:“民女确實如王妃所說,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
“哼,等夜影将那些人審問了以後,若是你真的牽扯其中,哀家再跟你好好算賬。”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夜影就提拎着一個渾身是傷的人進來,一把将他給扔在了地上,疼得那人哎呦直叫喚。
“啟禀太貴妃、王妃,他已經招了,是新皇指使他們的,跟凝香無關,陷害凝香的事情也是新皇指使的。”
“新皇!”
太貴妃氣得牙根直癢癢,拿着桌上的茶杯就朝着那個受傷的男人頭上憤怒的砸了過去,茶杯瞬間四分五裂,那人也一下就被砸暈了過去。
她雙目通紅,厲聲道:“将他們幾個給哀家捆了,帶到宮裡去當面質問一下新皇,他究竟是想要将我們軒王府逼到什麼境地,讓大家看看,這個新皇是一匹披着僞善面具的狼。”
“夜影,你将此事禀告給淩軒,聽聽他有什麼看法,我們再做決定。”依依道。
“是”,夜影轉身離去,臨去前,有些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凝香,為何自己總覺得凝香既像奸細又不像奸細呢?
夏依依淡淡的看着面前被捆綁着還被打出了皿的凝香,揮手讓畫眉前去将她的繩子解開,道:“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你也是清白的,你被他們打的傷你需要多少賠償金,我賠給你就是了,你若是覺得冤屈,也可以去狀告我們軒王府。”
“不必,隻不過以後你們别再無緣無故的将民女抓回來毒打一頓就行了。”凝香倔強的說道,起身直接離去。
太貴妃氣得咬牙怒道:“放肆,别以為你離了王府就可以對哀家和王妃不尊重,來人,将她攔下,掌嘴!”
立即有上去幾個侍衛将凝香的去路攔住,依依微微皺眉,勸道:“母妃,算了,最初也是兒臣虧欠了她的,讓她走吧。”
“哼”!太貴妃翻了一個白眼,若是以往,她定然是要教訓夏依依幾句的,現在卻是看在夏依依救淩軒的份上,不與其争辯。
依依見她不再吭聲,便是揮了揮手,示意侍衛下去。凝香冷哼一聲,跨步離去。
片刻後,夜影回來了,拱手道:“太貴妃,王妃。王爺說這件事情他親自去跟新皇說,就不必勞煩太貴妃去宮裡了。”
“他不是都下不了床嗎?他還怎麼去跟新皇理論?”
“他說他會讓新皇親自來府上。”
“行吧,既然他親自處理這件事情,那哀家也就不多費這個精神了,哀家乏了,張嬷嬷,扶哀家回房。”
太貴妃懶懶的起身,伸出了手搭在了張嬷嬷的手臂上,緩緩的向外走去。
依依則是拉着鬼谷子跑到藥方裡研制新藥去了,而馬管家,苦哈哈的去外頭找了工匠回來修繕破損的房屋。
凝香出了門沒有多久,她腳步忽而放緩,眉心一皺,聆聽了一下後連忙朝着城外跑去,一閃身,飛到了樹尖,道:“副閣主,你該現身了。”
夜羽從暗處飛了過來,笑道:“呦,這麼快就發現本座了?”
凝香翻了一個白眼,以夜羽的武功,若是要跟蹤自己,自己根本就發現不了,除非他故意露出了他的氣息和身影讓自己發現他。
“說吧,你跟蹤我有什麼事?”
“凝香,你看看你這渾身的傷,你居然連銀子也不要,公道也不要,就這麼直接走出了軒王府,未免也太便宜了軒王府吧?”
“這是我的私事,跟你無關。”凝香面上帶着冰冷的氣息,拒人于千裡之外。
“是跟本座無關啊,可是本座實在是看不下去,為你打抱不平啊。就剛剛,夜影見到你身上受傷了,他居然無動于衷。若是本座的女人被人打成這樣,本座必定會當即就上前将那些人給殺了或是打殘了。”
凝香眼眸一眯,“你在監視軒王府?”
夜羽嘴角咧開,大笑道:“怎麼能說監視這麼難聽呢?本座可是跟軒王簽訂了契約,要幫着他對付冥日會的啊,他昨天才被殺天霸所傷,本座就在軒王府裡保護一下他的安全可是分内之事啊。”
凝香皺眉看向他,冷冷的道:“我再鄭重跟你說一次,我不是夜影的女人。”
“你這麼單相思有什麼意思啊?本座若是喜歡哪一個人,就直接上去跟她明說‘我喜歡你,你不許再喜歡别人’,這樣不就行了?要本座說啊,你必須得趁早下手了,不然等軒王一死,那軒王妃想要改嫁也不是不可以啊。到那個時候,你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我已經離開軒王府了,他們那裡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可是跟本座有關系啊,本座可是很想要你當我的嫂子呢。”
凝香瞟了他一眼,“為何?”
“因為本座昨兒偷聽到以前先皇讓欽天監給軒王算過卦,說他将來的王妃是‘她生你死,你死她生’,所以,你說萬一那夏依依是個命裡克夫的女人,那她克死了軒王,然後再嫁給夜影,豈不是又會把夜影給克死了?所以,為了拯救夜影的性命,就需要你把夜影搶過來了。本座也相信,你應該不會想要看着夜影年紀輕輕的步軒王的後塵,被夏依依給克死吧。”
凝香微微皺眉,擡頭道:“此事當真?”
“當真,他們雖然是在花廳裡說的,本座也隔得遠,可是本座凝聚了内力就能依稀偷聽得到。”夜羽面上帶着一些惋惜道:“唉,你也知道,本座跟夜影素來就不和,他也看不慣本座,若是本座去勸他,他必定不會聽勸。可是本座也實在是沒有什麼朋友可以幫着去勸勸他的了,唯獨來找你幫忙了。”
“你想要我怎麼做?”凝香道。
“那很簡單,隻要軒王妃一死,夜影就會斷了她的念想,屆時,本座再幫你制造一點機會,你就可以跟夜影在一起了。”
凝香一臉怒意的瞪向夜羽,道:“副閣主,想來你是沒有搞清楚我跟軒王妃的恩怨吧?我與她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說起來,她對我還有恩情,我絕不會下手殺她,再者,誰知道你是不是又接了誰家交給你們通天閣的單子,要你殺了軒王妃,結果你就來個借刀殺人?我還沒有這麼傻到被你給利用了。”
“啪啪啪!”
夜羽滿臉歡愉的拍着手,笑道:“哈哈,凝香,你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啊,本座若是接了單子殺軒王妃,又何必這麼麻煩的來找你?本會首要想殺她可是隻需要動動小手指頭就成了。”
“那是因為你不想惹軒王”
“你這話,本座可就不愛聽了,本座何曾懼怕過軒王?若是怕他,當初在北疆的時候,我們就不會接鐘達的單子了。”
“可是你想救夜影的性命,隻需要把軒王妃克夫的事情告訴他不就行了?何必要把軒王妃給殺了?”
“因為他從不聽本座的。”夜羽的眸子裡帶着一絲憂愁,哀怨的歎道:“凝香,本座不僅是為了他,也是為了你,本座勸你還是回去勸勸他。”
“他也不會聽我的”
“你若是想要夜影愛上你,你就必須得下狠手,殺了軒王妃。”
凝香冷哼道:“你不要再說殺王妃的話了,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總有一天,你一定會想明白的,你一定會想親手殺了她的,到時候,你再來找本座。”
“哼,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凝香快速的飛離開去。
夜羽嘴角泛起一抹奸笑,沒有再跟着她,轉身朝原路返回。
新皇很快就收到了軒王的信件,拆開一看,頓時就變了顔色,将信件燒掉,連忙就親自趕到了軒王府。
淩軒隔着房門看着他,道:“皇上,你來得倒是挺快的,朝中沒有什麼事嗎?這麼有空?”
“哼,你把朕叫來,不會是想要問朕有沒有空吧?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
淩軒定定的看着他,正色道:“本王的條件很簡單,你一定能辦得到的。一、你給太貴妃和軒王妃各賜一個免死金牌,今生今世都不得傷她們分毫。二、本王隻要活着,你就不能收回本王的兵權。”
原本他是想要交出兵權的,可是新皇竟然處心積慮的想要他的性命,自己死了也無所謂,可是他竟然将自己坐下的事情栽贓到軒王妃身邊的丫鬟身上。倘若真的被那些人把消息擴散出去,這些消息必定會漸漸演變成軒王妃指使貼身丫鬟毒害王爺,軒王妃就成了謀殺親夫的惡毒婦人。
想到這,軒王就更加不放心夏依依了,隻能早早的替她弄得一個護身符。
而且,他也覺得夜影說得對,沒有牙齒的老虎就連耗子都殺不死,更别提獵殺豺狼了。他要兵權,不是為了奪位,而是為了自保。
他知道,自己永遠都沒法像安王一樣安逸的活着,新皇對他的戒備也永遠都不會消除,與其毫無勢力的被新皇打壓殺死,倒不如依舊保存實力護住自己。
新皇的嘴角抽了抽,說實話,這兩個條件,他一個也不想答應。隻不過為了軒王手中的證據不被公之于衆,以及他還有些懼怕軒王的餘力,隻得咬牙答應。
“把你手中的證據交給朕!”新皇壓抑着怒意低低的道。
“可以給你一半,另一半,等你做到了再給你。”
“你!”新皇咬牙切齒的瞪着淩軒,他沒有想到,這個軒王,不僅僅将他這次暗害軒王的證據留了下來,就連以前他和鐘達兩人同流合污的證據也被軒王給留了下來。
雖然這些證據或許還不足以将他拉下皇位,可是自己作為一個皇上,剛剛登基,最為急需的就是要在百姓和朝臣的心目中樹立起英明神武、廉政愛民的偉大形象,倘若軒王手中的這些證據一曝露出來,自己的形象也就會土崩瓦解了,到時候在朝廷上,那些朝臣還不知道要怎麼嘲笑他,那些百姓又會如何編排他呢。
他磨了磨牙,恨恨的答應道:“好,朕就答應你,現在就回去拟聖旨,讓太監将免死金牌送過來不過,你最好是信守承諾,朕不希望這些東西還有備份的存在。”
淩軒冷哼一聲,“本王素來信守承諾,而且,本王也跟你說過,本王對皇位沒有興趣。若不是你逼本王,本王也絕對不會将這些東西拿出來。否則,你昨天還能如此順利的登基嗎?”
新皇身上的汗毛瞬間直豎,他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他的意思是隻要他想當皇上,即便是他還病着,也照樣能将他給拉下皇位嗎?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軒王确實是有這個本事将他拉下皇位的。
新皇咬了咬唇,恨恨的忍下了這口氣,見軒王的氣色似乎比以前差了許多,想來昨天的報信是真的了,他果真是被重傷了的。看他還能如此怡然自得的每天吃解藥,定然是軒王府阖府上下都還瞞着他的了吧。
新皇眼眸裡閃過一絲奸笑,一瞬即逝,面上帶着關心問道:“你可要保重身體啊,這解藥也挺好的,就是你應該省着點吃,不然…”
“咳咳”,南藝連忙咳嗽了起來,打斷了新皇的話。而夜影則是微微皺眉,并未出聲阻止新皇說下去。
新皇故意尴尬的笑了一下,也咳了兩聲,道:“那就不打擾了,朕先回去了。”
淩軒瞧他們三人的神态各異,就知道他們有事瞞着他,便是冷聲道:“不然怎麼樣?你把話說清楚。”
新皇讪讪的笑道:“這…這是你們軒王府上的私事,朕不便多說。”
“既然是軒王府上的事情,為何要瞞着本王?你隻管說來。”淩軒更是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心裡也不由得收緊了起來。
南藝想要再阻止,卻在收到了淩軒一記狠曆警告的眼神之後,老老實實的站在他的身側不言不語。
新皇遲疑了一下,似有難言之隐一樣,抿了抿唇為難的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朕就隻好告訴你了。軒王,你就一點都不覺得懷疑嗎?軒王妃的毒蟲已經驅除幹淨這麼久了,她的身子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發的虛弱了。是因為你吃的每一顆藥都需要用她的皿來煉制的。”
“什麼?”
淩軒之前緊張的神态瞬間變得驚訝、惶恐、自責、悔恨,臉上的神色變化紛纭,猶似被五雷轟頂一樣呆坐在凳子上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你,好好保重身體,她用命給你煉制解藥,你可要好好珍稀你的身體啊。”新皇假裝關心的道,說完看了看他的神色,見他依舊呆愣着,新皇眼眸微垂,歎了一口氣道:“你們兩個好好照顧軒王,朕回宮了。”
轉身,新皇的嘴角揚起了壓抑已久的得逞奸笑。
下一刻,淩軒猛地站了起來,抿着嘴努力支撐着自己受傷的身子,一步一步艱難的朝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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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咱們去鬥蛐蛐?”
“滾!”
“咱們去遛鳥?”
“滾!”
“那咱們去哪兒?”
“怡紅院!”,茗熙笑得露出了無害的小酒窩。
五王爺青筋暴跳:“吳!茗!熙!”
他日,茗熙發現這個五王爺其實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貨,放蕩不羁的面具之下竟是高冷腹黑?茗熙兩眼一翻幾乎氣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