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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但是生理上還沒有過去

皇上的心尖小皇妃 傾國傾城 8376 2024-01-31 01:12

  “我什麼時候要……啊……”

  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環在她腰間的力道突然一松,同時刻,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往上動了一下,兩人原本相抵的地方就自然而然地成了負距離接觸,緊緊相連。

  君風暖瞬間蹙起了眉,阖着眼眸的神情也不知是愉悅享受還是難耐不舒服的意味。

  男人根本不用任何動作,隻是簡簡單單地走到床邊的動作,就已經讓君風暖快要吃不消。

  随着林靖宣或快或慢的步伐,握在她腰間的力道又太過技巧性,或輕或重地讓她保持着不同的姿勢,每一次的深入,都幾乎是進入到最深層。

  好不容易走到床邊,君風暖的身體已經軟得不像話,直接軟綿綿地像隻無尾熊一樣挂在他身上,無力地喘着粗氣。

  偏偏男人還不肯放過她,霸道的唇舌用力抵住她嫣紅的唇,癡纏糾葛。

  君風暖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卻是格外的熱情,勾在他頸間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收緊,側着腦袋用力回吻着他。

  把她輕輕放倒在床上,林靖宣看着她有些腫脹的紅唇,嬌豔欲滴的顔色襯得她如玉的肌膚愈發雪白剔透,強烈的視覺沖擊在他心裡漾出一抹化不開的溫柔漣漪。

  高挺的鼻尖順着女人臉部優美的輪廓弧線一路蔓延到她的耳廓後面,視線所及之處便是那紅豔豔可愛的小耳朵,林靖宣用力在她耳上咬了一口,骨骼分明的大掌與此同時從她的腰間挪到她兇前柔軟,用力地掐了一下。

  兩個地方同時吃痛,君風暖倒抽了一口涼氣,“嘶,太傅你幹嘛呀……”

  “懲罰你。”

  君風暖極度不滿意,抗議道:“這件事情不是都已經過去了,為什麼還要懲罰我?”

  “心理上已經過去了,但是生理上還沒有過去。”

  林靖宣冷笑一聲,義正言辭一本正經地說道:“暖暖,你欠了我那麼多天,可知道我有多難受?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過去了呢?”

  君風暖不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男人俊美的五官在她氤氲的視線裡顯得那麼不真實,恍惚了一陣,她才驚覺男人剛才說了什麼,不由一陣暗惱。

  都怪她見色起意忘記了男人的獸類本性,就算她什麼都沒幹這男人也能把她吃幹抹淨,更何況她主動勾引。現在可好,勾引到最後的結果就是作繭自縛,估摸着明天又下不了床了!

  “太傅,我那不都是為你好麼?”

  說完身體就被男人用力地撞擊了一下,她又是一聲輕呼,然後忍不住委屈道:“書上說了,這種事不能每天都做,縱欲過度對身體不好!太傅,我這是督促你生活節……啊,節制!”

  “以後少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書。”

  “不,母後說了,這都是有科學依……啊……”

  後面的話君風暖再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對于一個隻想做不想說的男人來說,不管她說什麼都能被無視。

  林靖宣一遍遍不厭其煩吻着她,一遍遍嗓音低低地在她耳邊重複:“暖暖,我愛你……”

  “太傅,我也愛你……”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君風暖果然還是因為太久沒有好好鍛煉而腰酸背痛,從床上起來都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隻能慢悠悠地翻了個身,然後再爬起來。

  太傅……大約是去上朝了吧。

  這般想着,便也沒有問丫鬟他到底去了哪裡。

  隻是此刻,林靖宣卻早已上朝回來,甚至已經去别處走了一圈,調查了一些他該調查的事情,然後回到府中去了林氏的院子裡,隻為給莫個人一個說好的交代。

  林氏看着面前面無表情的兒子,不免覺得有些心酸,還有些悲從中來。

  她這些年花費了這麼多心皿在兩個兒子甚至,尤其是這個大兒子,平日裡做事堂堂正正一絲不苟,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差錯,如今卻站在她面前,即将和她對峙兩方。

  “宣兒,你這麼早來找母親,有什麼要緊事嗎?”

  “母親覺得呢?”

  林靖宣從剛剛知道那件事情的時候那股震驚,到後來逐漸變得心寒意冷,到最後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隻能說他已經對這個母親失望乃至絕望了。

  “昨夜我就說過,有一件事情要來跟母親好好說說,母親覺得是什麼事?”

  就好像是在給對方最後一次機會一般,他淡淡的嗓音平靜冷漠的沒有絲毫起伏。

  林氏眼眸一閃,有那麼一瞬間竟想脫口而出認了那件事。

  可是宣兒現在隻是懷疑吧?

  如果她認了,是不是就成了确鑿的事實了?

  就在她掙紮着猶豫不決的時候,林靖宣突然緩緩在她面前跪下來。

  林氏眼眶一酸,聲音卻猛地變得尖銳,“宣兒,你這是幹什麼!”

  “母親,您是生我養我的人,風暖是我這輩子愛過也唯一愛過的女人,為什麼兒子百般懇求,您都不願與她和平共處?她孝順您、成天想着如何讨好您,為什麼您就不肯給她一個機會,為什麼一定要拆散我們?”

  “我……”

  “我不是和您說過,這件事不是她的錯嗎?”

  林靖宣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您以為沒有她,我就會如您所願和别的女人成親嗎?”

  “難道不是嗎?”

  林氏紅着眼眶狠狠瞪着他,“如果不是君風暖,你本來不是已經打算和幽然成親了?”

  “所以母親就想盡辦法拆散我們,以為風暖離開以後我就會再娶葉幽然?”

  林氏冷着臉沒有說話,可她臉上表情分明就寫着這麼回事兒。

  “母親,您錯了。我早就和您說過,不關她的事。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如果她當真那麼一廂情願,您以為,她可以用什麼方法逼迫我娶她?皇上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昏君,若是我不願意,難道他還能強行賜婚不成?”

  “可你不是說過,你們之間是發生了那種事,所以你才會娶她!”

  “那隻是給您的一個借口。您不肯接受她,我隻能告訴您,她已經是我的人了。卻沒想到,您竟會誤會我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娶了她。”

  林氏微微一震。

  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可若不是她強迫,你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宣兒,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要騙我嗎?”

  “正是因為到了這個時候我不會騙您,所以我現在和您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發自肺腑。”

  他目光有些悲恸,隻因這個生他養他的母親如此不了解他,“這種事情,母親當真覺得一個女人可以強迫一個男人?雖然我不是柳下惠,可母親您信不信,就算您讓葉幽然給我下了藥躺在我床上,我也絕對不會碰她一下!”

  “林靖宣,你……”

  林氏一下子又氣又急,倏地紅了眼眶,“你說的這叫什麼話!”

  “不隻是葉幽然,除了君風暖以外的所有女人皆是如此。這輩子,我隻要她一個人。”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婦人,眼底閃爍的說不清是痛恨還是無奈,垂在身側的大掌緊緊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暴露,“所以對于母親在我們之間制造的誤會,兒子表示萬分無法理解。僅僅是為了拆散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母親竟用那種邪術來控制我?”

  “你說什麼?”

  林氏倏地别開了視線,轉而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重新垂眸朝他看過去,“宣兒,你說的邪術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到現在您還裝?”林靖宣冷冷一哼,“攝魂術,别告訴我您不知道。”

  他眯着雙眼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婦人,“葉幽然認識的人,引薦給您,是不是?”

  林氏搖搖頭,“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母親,我怎麼不知道,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歹毒了?”

  林靖宣冷笑:“第一次您讓我到您的院子裡,表面上答應我好好和風暖相處,實際上卻對我用了攝魂術,讓我和葉幽然說出那樣的話。第二次利用風暖對我的懷疑心理,您在葉幽然的屋子裡随便安排了一個人,模仿我的聲音,讓風暖相信那個人就是我,覺得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進而受不了然後離開我!所以她昨晚之所以會跑出府,完全就是在您的策劃之内,您何故還要跟我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來指責她?”

  林氏沒想到他已經知道的這麼清楚,短暫的震驚過後,立刻别開眼,閃過一抹短暫的心虛,“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她懷疑你?如果她全心全意地相信你,就不會覺得那個人是你!”

  “可那個人确實就是我!隻不過當時我的神志不由我控制而已!”

  第一次确實是他,第二次不是他,可是真正傷了風暖的隻怕是第一次那些話。

  林氏看着他的眸光赤紅的樣子,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宣兒,我隻是說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可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還猶未可知。這件事情,我不會承認的……若是我當真有這麼厲害的術法可以控制你,為何不幹脆控制你娶了幽然?”

  “到了這個時候,母親還要跟我裝嗎?”

  林靖宣薄唇噙着冷笑,眉梢眼角溢出的淨是嘲弄與諷刺,“若是可以,隻怕母親甯可控制我一輩子,也會讓我娶了葉幽然是不是?”

  隻不過因為攝魂術有諸多限制,比如時間上隻能維持至多半柱香,更長的時間就需要無比深厚的功力,修習起來至少幾十年,不是随便一個人就能做到的。

  還比行為上的限制,除了可以控制一個人說話之外,簡單的動作便需要施法之人擁有深厚的功力。至于複雜的動作,就是是不可能。

  所以風暖第一次撞見的那個人,大概就是他,是他親口說了那些話。

  第二次則不然,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回府,時間上本來就有沖突。

  林氏聞言臉色微微一白,究竟是不是?其實她也有想過這個問題,隻不過因為這個假設不可能成立,所以她就沒有再往深了想,也不敢想。

  這是她自己的兒子,如果可以選擇,她怎麼可能真的想就控制他一輩子呢?

  屆時她剩下的隻有一具肉體,而不是她本來那個兒子了呀。

  如果可以,她隻希望,君風暖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她連那個讓人引以為傲的太子太傅的位子也可以不要,如果十一年前宣兒沒有被皇上看中……

  林氏眼眶裡發熱,嘴唇顫抖了一下,去扶他卻不肯起來,隻好在他面前緩緩蹲下,“宣兒,你是不是已經打定主意要懷疑我?”

  她苦笑一聲,“如果真的是我,你又打算這麼做?”

  “母親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林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難不成你要為了一個女人……”

  “那是我妻子,母親。”林靖宣淡淡地打斷他,“她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在我眼中,她和母親于我而言的重要性不分高低。這次這件事情,母親雖然設計讓她誤會讓她難過了,但是并沒有直接傷害到她,在這一點上,父親和爺爺那邊都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

  “你要告訴你父親和爺爺?”

  林氏驚呼一聲打斷了他。

  “母親以為呢?”

  “可我根本沒有對她如何!我是給她下藥了還是找人行刺她了,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她也好好的完好無損地站在你面前,你為什麼要告訴你父親和爺爺?”

  “既然如此,母親怕什麼?”

  林靖宣薄唇噙着冷笑,“因為母親知道那是邪術,是不是?對林氏子嗣用那樣的邪術我,母親也不敢讓父親和爺爺知道,是不是?”

  “不,我沒有……”

  “所有的證據都擺在眼前,既然母親還是不願承認,那好,這件事就交由父親和爺爺公斷吧!屆時無論他們對母親有何處置,都希望母親能夠心服口服。”

  林氏還未來得及開口,林靖宣突然在她跟前叩了一個頭,“過幾日,我和風暖會搬出林府。希望母親往後看不到我們,能夠眼不見心不煩。”

  “林靖宣!”

  林氏覺得他簡直瘋了,竟然跟她說出這樣的話,“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們林家的長子嫡孫,你竟然說你要搬出去?難不成你真的要徹底入贅皇室?”

  “那母親做那些事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後果嗎?”

  林靖宣目光直直毫不避諱地看着她,“早在當初這麼做的時候,母親就應該知道,若是事情敗露,就一定面對這樣的結果。我不可能允許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林氏氣得臉色發青,兇口一陣揪心的疼痛傳來,手指顫顫巍巍地指着他,“你,你……”

  她當初并沒有想過這樣的可能性,雖然她并沒有覺得自己的計劃會失敗,可即便是失敗了,她也隻想一個人承受這些後果而已,并沒有想過他會有此決定!

  早知如此,她又何必……何必……

  她隻是想,隻要可以把君風暖趕走,隻要宣兒娶了葉幽然,這件事情逐漸地總會被人們遺忘,久而久之,不會再有人提起宣兒曾經娶過一個自己的學生的事情。

  那她的宣兒會再度成為衆人眼中的完美的高官厚祿加身的聖人。

  否則,師生亂/倫将永遠成為一個洗不掉的污點。

  并非她多麼喜歡葉幽然,其實無論是誰都可以,換一個人也可以,她隻是不想君風暖留在他們林家的家譜上,僅此而已。

  同樣地,也并非是她多麼厭惡君風暖,坦白說,她對那個女子的厭惡全部都是來源于這件事情本身,她隻是單純地不希望看到那樣師生亂/倫的情況發生,不願意青史上留下那樣一筆而已。而對君風暖……那個小心翼翼總想着讨好她的女孩,她其實并沒有這麼深惡痛絕。

  可是早知道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她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麼做!

  适得其反的效應。

  當君風暖知道林靖宣要跟她搬出去住的時候,她的震驚甚至不亞于林氏聽到這件事時。

  什麼叫公主府?

  其實古來帝王女人多孩子多,除了太子以外,兒子成年時出宮建府,是為皇子府,而女兒在及竿之時便會出宮建府,是為公主府。隻不過因為如今帝王唯有一位皇後和三個孩子,感情十分深厚,舍不得讓幾個孩子出宮去,所以才一直留在宮裡。

  皇子若是娶妻,女子便入皇子府。

  可公主若是嫁人,那便有兩種情況,一為下嫁,往後那子孫後代便随男方家中姓,與普通女子嫁人以後的情況并無差别。二為公主招贅驸馬,男子便入公主府,自此成為公主的人。

  君風暖出宮的時候,君墨影早已為她選好了公主府,隻是那樣的府邸明顯閑置時間更多。

  在她心裡,根本不在乎什麼下嫁不下嫁,反正他們是真心相愛,所以一切當然是以她的太傅為重,她不可能讓林家的長子嫡孫随她入住公主府。

  所以當初很默契地,君墨影和夢言根本沒有提過讓他們住在公主府的事情,因為他們都了解自己女兒的心意。

  可是她沒有想到,今時今日,太傅竟然說要跟她搬出去!

  “這件事爺爺和爹知道嗎?”君風暖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他,“他們會同意?”

  “自然。”林靖宣拍了拍她的腦袋,眸色深深地注視着她,溫柔地道,“放心,我早已說服了爺爺和爹。他們都是很開明的人,這樣的事他們是不會阻撓我的。”

  君風暖愈發震驚,她怎麼都不敢相信,爹和爺爺會這麼好說話。

  這種事情,連她都不同意好不好!

  “太傅,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必決定得如此草率。雖然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是……”

  “恩?”

  林靖宣盯着她緊張為難的臉蛋,突然覺得心裡一陣柔軟,隻是唇角還夾雜着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有些意味不明的調小揶揄,“可是什麼?”

  君風暖一下子沒搞明白他這玩味的表情是什麼意思,皺皺眉,小嘴微微一撇,有些委屈又有些低落地道:“可是我不想讓你這樣做。”

  她的太傅就該是高高在上萬人仰望的,若是随她去了公主府,被人瞧不起怎麼辦?

  當然,她是不會瞧不起他的,哪怕他卑微到了塵埃裡,也是她心目中最最高大的形象。

  可是她不願意他活在世俗之人異樣的眼光中啊。

  “傻女孩,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林靖宣無奈地歎了口氣,也不忍心繼續逗弄她,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會委屈地掉金豆子。

  而母親那邊,他卻是故意不說,隻是想借此讓母親後悔,繼而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微微俯首,薄唇緩緩覆上她的額頭,輕輕地印了一吻,“放心吧,我們隻是搬出去,離開林府而已,并非是你以為的那樣。林家的産業很多,這裡是主府,不代表沒有其他地方。”

  君風暖這才恍然大悟般地明白過來,“你早說啊,害我白擔心一場!”

  “怎麼,若是我随你住公主府,不高興麼?”

  “那當然啊,肯定不會高興啊。”

  男人低低一笑,“嫌棄麼?”

  “當然不是!”君風暖立刻瞪大眼睛,義正言辭地反駁,“怎麼可能呢?不管太傅發生什麼事,也不管太傅還是不是如今這個樣子,我都不可能嫌棄你的!”

  “那就是了。”

  林靖宣說完突然很認真地看着她,黝黑的眸光直直的帶着一絲深邃,“風暖,關于我母親的事情,這一次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很抱歉。”

  “太傅,你說什麼呢?”女孩嘟嘴不高興地道,“你也不想這樣的啊,我當然知道!”

  林靖宣搖了搖頭,菲薄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可是身為兒子,我不能對她做什麼,所有的一切隻能交給父親和爺爺來決斷。這一點,你能明白嗎?”

  “明白的明白的,我理解!”

  君風暖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太傅,你放心吧,我都明白的。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而母親……她雖然有錯,可是畢竟沒有對我造成什麼直接傷害。不管怎麼樣的結果,我都可以接受的。何況我們都要搬出去了,以後她也不能再阻礙我們。”

  她背負着内疚,總覺得好像是自己禍害了林家的子嗣,何況那又是太傅的親生母親,所以即便是在這樣的事情以後,她也希望盡可能地把“傷害”降低到最小。

  她并不希望自己跟太傅的母親站在對立面上,哪怕對方一而再地冷眼相待。

  别說這次她沒有受什麼傷,就算她真的如何了,難道要太傅親手“手刃”生母嗎?

  不管林氏犯了多大的錯,為了女人傷害生母,這都是不忠不孝之事。

  她不要太傅這樣做,也不需要太傅這樣做。

  “父親和爺爺對此事的商議結果出來之後,我會告訴你。”

  “好。”

  君風暖點了點頭,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太傅,那個攝魂術……對你的身體會有影響嗎?從前我聽父皇說起過這門邪術,似乎真的很邪門,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林靖宣安撫地拍了拍她,“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那以後,萬一你還被人……”

  “你當攝魂術這麼好習得?”

  林靖宣打斷了她杞人憂天的思緒,黝黑的深眸中沉澱着寂寂冷色寒芒,“葉幽然能找到這麼一個人已經是巧合中的巧合,不可能再出現第二個。何況,母親可以交由爺爺和父親來定奪,可是葉幽然,你以為我會這麼簡單地放過她嗎?”

  利用他母,傷害他妻,心術不正,亂用邪術。

  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君風暖點了點頭,這才完全放下心來,在林靖宣離開去了祠堂以後,便往另一方向走去。

  隻是在途徑花園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君遙遙和林靖洛站在那裡,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遙遙的情緒顯得比較激動,而林靖洛正在安撫她。

  君風暖詫異地朝兩人走過去,“遙遙,你怎麼在這裡?”

  君遙遙立刻一驚。

  林靖洛摸了摸鼻子,轉過來對着君風暖也是喊了一聲:“大嫂。”

  君遙遙臉上不高興的情緒全部轉變為緊張羞赧,支支吾吾道:“皇姐,我是來……來找你的!我,我我……林府的路太難走了,我一下子沒找着具體路線,所以我就問問林二公子。”

  像是刻意咬重了“二公子”這三個字一樣,君風暖莫名感覺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問路?”君風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彎了唇角,“可我怎麼覺得你們剛才是在争執?”

  這麼明顯的事情,這丫頭當她傻的嗎?

  “那是因為林二公子實在太過分,我隻是來問個路找皇姐而已,他竟然讓我給他十兩黃金,否則就不告訴我!”君遙遙繃着臉一本正經地道,“皇姐,你說他是不是很過分?”

  “……”

  君風暖好想拆穿她,可是又似乎嗅到空氣中一股别樣暧昧的味道。

  能把小遙遙惹成這樣的人,實在不多見。

  這丫頭脾氣可是出了名的好,偏偏她這小叔子成了特例?

  君風暖頓了一下,唇角幾不可察地一勾,旋即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确實是挺過分的。”

  她側目瞥了林靖洛一眼,“林二公子,你這問路費會不會太貴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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