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害羞得低頭,拿過帕子擦拭自己着自己的身子:“不許多看!”
金禦麒施展兩層功力,将所有蠟燭都熄滅了,月光照在傾城身上,她如一座白玉女身像。他咽下口水,說道:“嫣兒,我覺得冷。”
傾城穿上亵衣,動手去脫禦麒的衣衫,邊說道:“光顧着我自己,你也别受涼才好。”
金禦麒唇邊露出得逞的笑意:“嫣兒,你居然主動脫夫君的衣服,呵呵,真是個好媳婦。”
傾城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臉不由又紅又燙,手愣着不動。
“愣着做什麼?真是又濕又冷啊。”金禦麒故裝可憐。
扭不過他,傾城還是脫了他的衣衫,用帕子擦拭着他的上身。
“你惹的火,該你來撲滅!”金禦麒在她耳邊輕喃。
傾城正想說話,就被金禦麒迅速抱了起來。就着月光,被金禦麒摟入懷中,吻,不停的吻,金禦麒對她的愛意融入在這個綿長的吻中。
傾城激動得渾身哆嗦,閉着雙眼享受着他的寵愛。
傾城顫栗不止,**更加明顯。
“嫣兒,讓夫君好好得愛你,好嗎?”
傾城已經意亂情迷,點頭應允。
“嫣兒,夫君來喽。”
“啊!”
金禦麒毫不松懈,“嫣兒,你真的能令人瘋狂到死!”
如沐陽光如臨仙境,兩人揮汗如雨,室内飄散着陣陣從傾城身上散發的奇異香氣。
兩人身上隻蓋着薄薄的毯子,夜深露重,卻不覺涼意,倒顯得溫暖。
“嫣兒,我們算是白沐浴了。”
傾城剛平息的身體又開始被喚醒,說道:“誰讓你不老實了。”
感覺到她兇口的異常起伏,黑暗中的金禦麒笑了:“原來不止我不老實哦。”
傾城竊竊發笑,算是承認了。
“嫣兒,你一定是對我下了盅,才會讓我如此迷戀你。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笑容,我都愛不釋手。”
面對他的露骨表白,傾城心中甜蜜,說道:“那你希望我對你下盅麼?”
“你簡直不是人啊!”金禦麒忽然說。
“什麼?”傾城聽不懂。
“呵呵。”金禦麒笑說:“你是天女下凡塵,不過,隻能引誘我一人,其他人,不配看到你的絕世容顔!”他吻着她的脖頸處:“連體香都是如此誘人。”
“你放心,我們都累了。”金禦麒低沉得說:“還要好好親親。”
“禦麒,你還是别?”
“難受是不是?”金禦麒問她。
“也不是,隻是?”傾城咬着唇瓣不說話。
金禦麒明白了她的顧慮,“你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太子妃了,是不是?”
“嗯。”傾城點頭。
“嫣兒,你聽着。”金禦麒認真得看着她說道:“當我們兩人恩愛纏綿時,你不是太子妃,我也不是太子,我們隻是彼此相愛的兩個人。況且,我們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沒有什麼不妥的。難道這幾次恩愛下來,你不覺得自己變成熟了嗎?”
傾城點頭。
金禦麒繼續說道:“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傾城想了想,終于含羞帶怯得點頭,心裡坦然不少。
“嫣兒,每次與你洞房,我都将它當成是第一次。雖然,我的初夜沒有給你,但我可以保證,以後我隻獨寵你一人。”
傾城點頭,又搖頭:“好,可是,不行啊,那些候妃,還有傲龍堂。”
“你别說了,這些我都會處理好的,隻是,要給我時間。”金禦麒特别認真得說道。
“禦麒,我知道你的心裡有我,就足夠了,其他的,我不會介意。”
“豈止有你,我的心裡隻有你!”金禦麒在她額際烙下一吻:“睡吧,明日夫君陪你一塊兒去做糖葫蘆。”
“你的病好了,還是上朝去吧,國家大事為重。”傾城說道:“我自個兒去禦膳房。”
“還說沒有太子妃樣兒,現在就是十足太子妃的口吻。”金禦麒在她身旁躺好:“也罷,妻子的話中肯,我還是要聽的,下了朝我去禦膳房找你。”
“嗯。晚安。”傾城在他臉頰偷親一口。
“晚安。”金禦麒扭過身,給她一個綿密的深吻,直到身體又有反應之前,放開了她,她累了,該好好歇歇。
翌日清晨,金禦麒容光煥發得去上早朝,傾城則獨自回了添福殿。
添福殿“娘娘,最近你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一會兒要照顧太子,一會兒又被罰,自己還病了一場,清風的心跟着七上八下的。”清風坦言。
“我也是,總是不踏實,緊張兮兮的。”明月說道。
怡青與爾彤正在打掃大殿。
怡青說道:“這宮裡就是如此,一石激起千層浪,沒有什麼秘密的。”
“你們在宮裡待久了,當然會摸索出一些門道。”清風侍候小姐用早膳:“小姐,你都瘦了一圈,該多吃些才是。”
“可是小姐的氣色不錯呢。”明月說。
爾彤失笑,說道:“明月,娘娘以紗遮臉,你又如何看得出娘娘的氣色好?”
明月說道:“我就是知道嘛,娘娘的精氣神特别好,氣色自然就好啊。娘娘的雙眼亮閃閃的,多有神韻呀!”
傾城說道:“明月,你是不是偷吃了蜜糖啊?”
“娘娘怎麼知道?我泡蜂蜜水喝來着。”明月老實說。
幾個人都笑起來,殿内一團和氣。
“對了,清風,我要準備皇上的壽禮,你去禦膳房知會一聲。”
“娘娘要去禦膳房準備壽禮?”明月摸不着頭緒。
“娘娘自有她的道理,明月,你别問這麼多,清風這就去。”清風快手快腳,不一會兒就出了大殿。
“娘娘是想做菜給皇上嘗嘗?”怡青非常好奇。
“看來,不止我好奇呦。”明月大有揚眉吐氣之感。
傾城笑了:“禮輕情意重,等做好了你們就知道了。我吃飽了,先撤下吧。”
明月、怡青等人紛紛動手,将盤蝶等一一收拾妥當,送了出去。
傾城正整理着自己的面紗,珊珊走了進來,手裡端着一碗藥。
“娘娘,請喝了它吧。”珊珊低着頭,看不清她的表情。
傾城兇有成竹,問道:“珊珊,這是什麼?還是治療傷風的藥嗎?”
珊珊頭都不敢擡,怕洩露心事:“不是,這是、是宮裡發的補藥。”
“是什麼?”傾城在給她機會。
“沒錯,就是補藥,娘娘進來身體欠佳,該補補的。”
傾城心中搖頭,說道:“擱下吧,等涼了本宮自會喝的。”
“可是,娘娘。”
“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