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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被動成親

雙面皇妃 東邊雨 2434 2024-01-31 01:12

  “母後,朕恐怕是無福消受,朕覺得兇口憋悶,怕是還要吐皿呢。”金禦麒說道:“若母後還念朕是您的兒子,就饒了這回吧。”

  喜娘走了上來:“皇帝萬福大吉,這吉時已到,請皇上迎接新皇後去禦龍殿行禮。”

  “喜娘,朕有一句話相問。”金禦麒不急不緩說。

  喜娘笑容滿面,說道:“皇上請講,真是折煞奴才了。”

  金禦麒問道:“這拜天地可有何說法?”

  “拜天地自然是為了讓各路神明、列祖列宗知道這姻緣天定,乃是大吉大利之象。”喜娘呵呵笑道:“皇上是九五至尊,這拜天地更是上拜天下拜地,中間拜天子神位。”

  “可我已經拜過天地,這次是不是可以免了?”金禦麒說出緣由:“朕怕拜的次數多了,讓神明怪罪,讓祖宗蒙羞。”

  “呃,這個嘛。”喜娘尴尬地笑着,眼神看向皇太後。

  “皇上,今日你迎娶新娘,這拜天地怎麼能少呢?”納蘭秀慧說道:“拜過天地,才能成夫妻啊。”

  “朕有妻子,早已告知天上神明與祖宗先皇,且當時傾城點的香是一燒到底的,國師說了,傾城深得列祖列宗喜歡,難道列祖列宗也會變卦麼?”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納蘭秀慧放不下面子,說道:“好了,事已至此,先将新娘迎去禦龍殿再說,群臣都在外頭等着呢。

  群臣中,慕容有道與兩個兒子都在,心中都不是滋味。他們不明白,為何感情甚笃的兩人之間又會出現新皇後。而無端端的,原本的皇後傾城卻變成了貴妃娘娘。

  尤其是慕容尚安,原本,他對這個皇帝妹夫已是心服口服,可如今,他的心裡頗有微詞,可他是皇帝,不能口誅筆伐。

  金禦麒看了一眼殿外的衆人,說道:“不急,這禮數可要講清楚了,不能不明不白啊。”他掃了一眼西門詩羽:“慧聖公主,不知道母後有沒有與你說過朕的其他事。”

  紅蓋頭下的西門詩羽正咬牙切齒,卻不好發作,隻能忍氣吞聲說道:“皇上請說,詩羽若有不足之處定會在日後改過。”

  “在朕的心裡,你這個新皇後是母後強迫着給的,朕自己毫無此意,請公主原諒。”金禦麒微眯雙眸:“在朕的心裡,永遠隻住着慕容傾城一人!”

  “皇上,你胡說什麼,莫不是病得頭腦發昏了。”納蘭秀慧看着九真:“還愣着做什麼,快點扶着皇上下去喝藥。”

  “母後,朕是病着,可就算是病着,您不是還不想放過我?朕不是來了麼?嘴長在朕的臉上,朕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若今日不說出來,朕這心裡會更加難受,就算喝下再多的藥也是無濟于事。”

  “好了,停止奏樂!”納蘭秀慧一聲令下,叮叮咣咣的音聲戛然而止,外頭的群臣不知道裡面發生何事,隻見皇上遲遲不肯出來,紛紛猜測不止,卻隻能竊竊私語,不敢大聲議論。

  殿内衆人也是屏息而聽,跪的跪,立的立,少了成親的喜悅氣氛。

  納蘭秀慧的聲音壓抑而沉重:“說吧,皇上。”

  “慧聖公主,朕隻要你答應幾個條件,這場婚禮才能繼續進行下去,若不答應,朕還是回禦龍殿歇着,你就待在這嘉福殿吧。”

  “皇上,這、恐怕不妥吧?”白鴻瑩不滿道:“西秦國公主出嫁,怎能随意更改時辰,會惹人非議的。”

  “人之名聲在外,還怕惹人非議嗎?”金禦麒不正眼瞧她:“朕問的是慧聖公主,不是旁人!”

  西門詩羽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還是納蘭秀慧心慈,說道:“詩羽是新人,按理是不能在揭開蓋頭之前說話的,有什麼話還是等到了禦龍殿再說吧。”

  金禦麒嘴邊泛起嘲諷的笑容,說道:“這人朕早已見過,看不看都無所謂。”說罷,他忽然動手,掀開了西門詩羽頭上的紅蓋頭:“好了,這蓋頭朕也揭了,現在可以說話了吧?”他懶得瞅她一眼。

  “皇上,你真是太不知禮數了!”納蘭秀慧大驚失色,她很想罵醒他,可場合不對,她隻能忍氣吞聲:“詩羽啊,你莫見怪,皇上他這是急不可待想見到自己的新娘子呢。”

  喜娘也開始幫腔:“沒錯、沒錯,太後娘娘說得對,皇上這是喜歡娘娘,歡喜娘娘,等不及就揭開了蓋頭,一樣的,一樣的。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啊!”

  “喜娘,你閉嘴,這兒沒你說話的份!”金禦麒狠狠訓道:“若再敢多言,拖出去杖責二十!”

  喜娘頓時沒了聲音。

  西門詩羽被揭了蓋頭,認為顔面盡失,本就心中不快,眼見皇上如此呵斥喜娘,她正想發飙,卻被白皇後一把按住。

  白鴻英面對她,按着手說道:“女兒啊,如今你既已是金鎏國的皇後,那便是皇上的人了,皇上說什麼你都要聽着,這後宮之事日後也要操勞起來,為太後分憂。”她對女兒擠眼睛。

  西門詩羽會意,強壓脾氣,順從道:“皇上請說,臣妾聽着就是。”

  金禦麒輕咳一聲,說道:“慕容傾城在朕的心中是唯一的皇後,對她,朕是疼之惜之,若日後你對她不敬,或給她穿小鞋,朕若是知曉了,你知道會如何的。”

  “還有呢?”西門詩羽說道:“臣妾記住了。”她暗暗咬牙。

  金禦麒的目光幾乎可以用來殺人,他對母後的不滿及怨氣全都轉嫁到了西門詩羽身上,他又說:“你既然成了皇後,就該遵守皇後的本分,若朕未及時召見你,你必須老老實實待在嘉福殿,若敢擅自進出禦龍殿,朕絕不輕饒。”

  “皇上,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納蘭秀慧發難:“你這種條件簡直乃無稽之談。皇後既然身為皇後,為何不能進出你的禦龍殿?你這到底是何居心?”

  “朕是何居心?”金禦麒面對自己的母親。這個風韻猶存、儀态萬千的女人,曾經在他心中是多麼慈愛、多麼通曉事理,可如今在他眼中,她已不再是他最尊敬的母後,甚至有些可憎。

  “對,你的居心何在?麒兒,你這是公然反抗母後麼?”納蘭秀慧徹底失去了耐性:“詩羽的事母後與你說得很清楚了,今日,你迎娶也好不迎娶也罷,她這個皇後是做定了。”她一個轉身,問道:“是不是誰又在你面前哭天搶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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