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敢做不敢當嗎?”如妃冷冷說道:“孤單寡女共處一室,**之時你可曾想到過什麼是禮義廉恥?來人啊,傳宮女春月、秋花上殿!”
宮女春月與秋花進來,跪在如妃面前,煞有其事得說着昨夜所聞。
“昨夜,奴婢與秋花路過靜心殿,聽到殿内有響動,于是就躲在殿外偷聽,隻聽到太子妃與男子不堪入耳的淫蕩聲,奴婢實在聽不下去,就離開了。”春月說道。
秋花也說道:“沒錯,娘娘,太子妃與人私通,奴婢與春月聽得真切,卻難以啟齒。”
“你都聽到了吧?這兩個宮女與你無冤無仇,總不會冤枉你吧?”如妃問着。
“那好,娘娘,我能問問她們嗎?”傾城反客為主。
如妃一想,說道:“問吧,諒你生不出什麼事端。”
男侍衛不吭聲,看着太子妃與人周旋。
“春月、秋花,你們為何會路過靜心殿?”傾城問兩個宮女。
她們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隻是偶然路過。”
“那你們可曾進殿?”傾城又問。
兩人均搖頭。
傾城冷哼,說道:“哼,你們既然未曾進殿,又如何得知裡面的人就是太子妃和陌生男子?”
“這個。”春月語塞。
秋花說道:“奴婢曾聽到過太子妃的聲音,故而認得。”
面對她的狡辯,傾城說道:“世上聲音相似之人何止萬千,你卻隻憑這點就大放厥詞,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娘娘,她這是在為自己狡辯。”錢雅梅說道:“如今,太子妃的身子已遭人玷污,又風流成性,請娘娘以後宮為重,重罰太子妃,以正視聽!”
“請娘娘一同處置這個膽大妄為的侍衛,還後宮一片清靜。”
“清靜?我看不想清靜的是你們幾個吧?”傾城出言反擊。
“大膽!階下囚還敢大言不慚,來人,将太子妃押入大牢,等皇上回宮,再行定奪。”如妃下令。
“誰敢動我的太子妃,本王先讓他皿濺當場!”金禦麒終于趕到,大步邁入喜福宮,他身後跟着皇上、皇後,還有金禦軒等人。
如妃向皇上行禮:“皇上,您來得正是時候,太子妃慕容傾城苟且他人,**後宮,臣妾正欲将她拿入大牢,如今皇上您回來了,應由皇上主持大局。”
衆人行禮。
金禦麒的眼裡隻有傾城,他用青龍劍割開捆綁的繩子:“傾城,我來晚了。清風知道了消息,冒死去迎親門等我,你還好嗎?”
見到他,傾城的整顆心都定了,卻忽然悲從心起,紅了眼眶。
金禦麒更加心疼:“你放心,有我在,看他們誰敢污蔑你!”
“如妃,到底出了什麼事?”皇上金天翔坐到主位。
如妃将事情始末說了一遍,末了,說道:“太子妃偷人已是不争的事實,請皇上以皇室為重,好好發落太子妃。”
“我是冤枉的!”傾城說道。
“傾城,冤枉不冤枉自有定奪。”皇後納蘭秀慧說道:“皇上,太子妃與太子夫妻情深,宮内無人不曉,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誤會?臣妾在靜心殿當場抓住了這對狗男女,怎麼會是誤會?”如妃說道:“請皇上明察。”
金禦麒忽然移形換影,對着如妃就是兩個耳光:“雖然你是父皇的妾室,敢污蔑太子妃,同樣是大不敬,這兩個巴掌小懲大誡!”
“麒兒,休要亂來!”納蘭秀慧吓了一跳。
“皇上,皇上要為臣妾作主哇!”如妃哭訴:“臣妾此舉都是為了皇上,為了後宮哇!臣妾冤枉!”
金禦軒跳了出來:“太子,你竟敢以下犯上,這裡有父皇在,哪裡輪得上你太子發威?”
金禦麒狠狠瞪着金禦軒:“你閉嘴!她是本王的太子妃,本王相信她的為人,誰若想害她,本王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金禦軒被他這麼一瞪,話到嘴邊又噎了回去。
傾城說道:“父皇、母後,傾城是被人誣陷的。昨日,我在亭中避雨,忽然有人将我迷暈,醒來就在靜心殿裡,門已被反鎖。同樣被迷暈的還有這名侍衛,他應該是被下了催情藥,幸好,我點了他的穴道,兩人安然無恙。”
“可兩個宮女明明聽到殿内男女歡愛的淫蕩聲。”如妃說道。
“春月秋花肯定被人收買了,她們是故意偷聽,我就隻好将錯就錯,與侍衛合演了一出戲。”傾城說道:“若不然,怕是有更大的陰謀。”
“皇上、皇後,小的雖隻是侍衛,卻也懂禮義廉恥,小的敢以父母與項上人頭起誓,小的與娘娘都是清白的,娘娘善心,救小的于危難,句句屬實,請皇上明察!”男侍衛叩頭。
如妃臉上無光,僵着不說話,皇後因傾城是自己媳婦,既不勸也不怒。那幾個候妃更是毫無說辭。
金禦軒氣不過,說道:“如此說來,雙方都有理喽,她本就不是處子,怎知冤枉不冤枉?”
傾城忽然笑了一下。
金禦麒有所領悟:“我想,傾城可以證明她是清白的。”
屋内所有人都看着慕容傾城。
“傾城,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你是清白之軀?難道你真的還是處子嗎?”納蘭秀慧想起上次事件。
傾城先向衆人展示自己白皙的手臂,然後命男侍衛碰了碰自己的右手腕,又請皇上碰了碰自己的左手腕,等了片刻,說道:“大家請看,我的左右手已經出現紅疹,奇癢無比。自成年,但凡男子都不得觸碰我的身子,不然就會又紅又癢,兩三日方可自行消散。”
金禦麒說道:“這就是最好的證據,若傾城與男子有苟且之事,身上早就又紅又癢,又何需等到現在?”
所有人都驚詫不已,發生在太子妃身上的事簡直匪夷所思。
“那你與太子親密卻為何沒事?”納蘭秀慧說道。
金禦麒自豪一笑:“唯有我才配得上她的傾國之貌與過人才智。”
傾城點頭,含羞。
“好了,真相大白,原來是烏龍一場,朕剛回宮,想要歇歇,你們都散了吧。”
如妃隻好說道:“臣妾也是為了皇室着想,既是誤會,聽皇上的便是!”
“誤會?父皇,傾城受了不白之冤,怎能說散就散了?”金禦麒說道:“這是有人存心想要陷害傾城,我要追查到底!”
“那你想怎樣?”
金禦麒将青龍劍飛出,牢牢嵌入殿内一匾額:“若讓本太子查到是何人所為,不管他是誰,統統殺無赦!”
如妃倒吸冷氣,太子這次是真的發怒了。她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到他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