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下子進了洗澡堂,從頭熱到腳後跟,有點兒窒息的感覺,氣也喘的不利索了,司寇這樣的不倒翁都不知道如何應付這局面了,真的不适應的這種心情啊!一路上,榮渡的心裡很忐忑,隻能是進了金銮殿看看是什麼情況再作打算,再做打算了。
司寇猜想也有這個可能,太後和慶父和好了?這種可能性似乎沒有,也不應該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不應該逮捕以祝皮為首的十三人幫呀,司寇大人自己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司寇大人是第一個趕到金銮殿,進大門的時候,遇到了麻煩,榮渡感覺就有變化了,哨兵仔細核對榮渡的身份,詢問的很清楚,很仔細,榮渡有些不高興:“怎麼回事啊?我是司寇榮渡啊,你們應該認識我的,”
“對不起大人,我們在執行公務,請你配合,話又說回來,我們也不認識你呀?誰知道你是不是司寇大人啊?萬一要是壞人裝扮的,這歌責任誰負呀?真是的,”哨兵搖搖頭,很嚴厲的檢查他們的證件:“請你配合檢查,謹防混進來一個壞人,”
“啊,你懷疑我是壞人?”榮渡感覺已經被侮辱了,真想發怒,常來常往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嚴厲啊?是不是拿我開涮呀?話沒有出口,仔細看看這些哨兵,一點面熟的感覺都沒有,他們真的不認識我,這個王宮一夜變天了?這一發現,足以讓榮渡閉嘴,隻得規規矩矩接受核對身份,試探着問:“你們去是新來的?”
哨兵立刻警覺起來:“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是懷着什麼目的來的?”
“我是司寇啊,太後通知我來金銮殿上班的,我不進去行嗎?那麼快一起去問太後啊?”
一個什長說:“兄弟們媽媽,你們看好這個老頭,不要讓他跑了,我去回報,”
“你們就是趕我跑,我也不能跑啊,我是在執行太後的命令,我要是跑了,太後就會殺了我,”
“少啰嗦,老老實實在這兒帶着,”什長又訓斥了一句,跑步趕回金銮殿,
哀姜的貼身宮女剛剛回到金銮殿,已經向太後作了彙報,而且說:“在我出了榮府時,看到榮渡大人已經派出了十匹快馬,應該是通知諸位大臣的。”
什長就急匆匆進來了:“報告陛下,門外有一個人,自稱是司寇,什麼證件也沒有,我也不認識,要不要放他進來?”
公子斑望了一眼太後:“太後,司寇大人還是榮渡嗎?”
哀姜連忙說:“是的,他也是個功臣,這次文官支持你,就是他牽頭。剛才哀家排出的丫頭就是去通知他的,”
公子斑說:“是個有功之臣,但是我的士兵不認識,确實是個問題,以後大臣進入金銮殿,要搞一個能證明身份的卡片,認片不認人,進入金銮殿,所有武器必須交給哨兵保管,一個鐵片也不能帶入金銮殿,違者斬——”
“我同意,這個規章制度要的的,可以向每個大臣傳達,今天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讓丫頭到大門口,讓她辨認一下,認識的就讓他們進來,不認識的。就不讓他們進來。再讓司寇去門口領人,陛下覺得如何?”哀姜同意公子斑的意見,又提出了自己的處置辦法,
“太後所言極是,照此辦理。”公子斑稍作考慮,就同意了太後的意見,在無法證明其身份派個熟人去辨認一下,是個很不錯的注意。
太後就讓自己的兩個貼身丫頭趕到的門口辨認,哀姜囑咐到:“一定要能清楚認出來才讓進,稍微有點兒不敢肯定的,就不能放此人進來,明白我的意思嗎?”
“喏,太後,奴婢一定遵照太後的旨意辦事,決不讓一個生人進入王宮,”貼身宮女之後敷一下太後的命令,
“抓進去吧,榮渡一定在着急了,”太後揮揮手,兩個貼身宮女就趕緊出去了。
兩個貼身宮女還沒有趕到大門口,司寇就看到了,連忙高喊:“小姐姐,他們不讓我進啊。快來說說情。”
其中一個貼身宮女對走在旁邊的什長說:“此人就是司寇榮渡大人,讓他進來吧,”
“喏,小卒這就去辦,”什長加快了腳步,到了門口,就說:“對不起,司寇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人,還望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人一回,”
“哼——”司寇大人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剛剛想訓斥哨兵,貼身宮女趕到,連忙說:“司寇大人勿要怪罪于他們,他們是在在嚴格執行陛下的命令,他們無錯,不得無理訓斥,”
司寇大人隻得作罷:“我聽小姐姐的,”然後邁步走進金銮殿。
金銮殿裡,太後,公子斑還在議論這什麼,話音剛落,榮渡就走了進來了,一直走到太後面前,倒身下拜:“太後,老臣給您磕頭了,”
“别,趕快起來,你這跪的也太快了,”哀姜連忙阻止司寇,厲聲喝道,然後用手一指:“今天不能對我施跪拜禮,君王陛下坐在這兒,應該跟誰施禮,你的心裡比我清楚。”
榮渡轉臉,仔細一看,這不是公子斑嗎?六個月前魯國國君,還沒有一定年号,就被慶父推翻了。哀姜就是準備推動公子斑複辟,沒想到成功來的這麼快,太後這麼有底氣,原來是公子斑複辟了?連忙後退一步,面對公子斑複又跪下:“老臣不知陛下已複辟,禮數不周,還望的陛下寬恕?”
“不知者不為罪,不過,朕要問汝一句話,不知司寇大人是否願為我的臣子?不要勉強,實話實說。”公子斑正襟危坐,嚴肅地問。
“願意,願意,老臣願意做陛下的臣子。說句心裡話,六個月前,慶父發動政變的那一刻,老臣就替陛下惋惜,天天在家燒香拜佛,但願陛下平安,真想追随陛下而去,無奈老臣年邁,腿腳不便,沒有追随國君而去,還望陛下見諒。”
司寇整個身子都要伏在地上了,十分虔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