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出去一下,把這件事安排安排。借機和他們讨論一下就是把你所所說的條件,跟他們講一下,征求一下他們的意見。實際上也不需要征求,就是讓他們對我沒有意見就行,我說了,他們不會不聽。欣兒,照顧好陛下,”梁醜囑咐一番,生怕漏掉什麼。
“爹,你就去吧,我當時就不要多嘴了,”梁欣看了一眼梁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平時話不多,今天怎麼這麼多話呀,
“對對,對,我多嘴了,就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老了,爹老了,”梁醜今天很興奮,興奮的人話兒就是多了點,也是這些日子處于慶父的壓制之下,有點兒不自由,也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今天豁然開朗,前程一片光明,自然就興奮多了,自嘲道,:“陛下,你就在這兒好好休息吧!我就出去了。”
“梁長大人請——”
啰裡啰嗦的梁大人終于走出了房間。梁欣立即沖着公子斑嫣然一笑。随即又伸出自己的右手與公子斑擊掌:“我們成功了。我們真的成功了。原來爹是早有棄暗投明的想法,”
“看把你高興的,”公子斑嬉笑着。
“你不高興嗎?”梁欣反問了一句,然後就立即撲上去抱住了公子斑,身子有點兒顫抖:“陛下,我跟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好像還沒有主動抱過我,是不是呀,”
“哎呀。多少次我都想抱你,不是時間不對,就是地點不對,還有這尴尬的身份,在彭城的時候,真想一把抱住你,可是我的身份不對呀,隻得克制自己,”
梁欣喃喃自語:“陛下,第一次我主動抱了你,你怪不怪我有點兒輕浮了?”
“怎麼會呢?戀愛方面男女是平等的,絕不能說你輕浮了,我壞了,誰都有率先表達的權力,”諸不知,公子斑是現代人紀班穿越而來,對愛情方面的觀點肯定異于古人的,在古代女子即使很興奮,隻能等着被愛,隻能忍受,不能抱着男人,紀班當然就把這些事看得開了。
“謝謝你允許我抱住了你。希望你也把我抱得緊緊的。我想要溫暖的擁抱,”
“我一定摟緊你。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懷抱。此刻,我是非常激動,”公子斑說了這話啊,就低下下了頭就親了梁欣,梁欣自然樂意讓他親。二人的嘴唇輕輕的碰撞了一下。就像那一股暖流迅速的到達了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整個的身體全部處于激動之中。尤其是梁欣,他的身體幾乎都在微微的顫抖。
畢竟他們這是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從曲阜逃出的那個晚上,至今已經四個月了,盡管在那個晚上之前,他們并沒有見面,這個四個多月的接觸,感情也是迅速升溫,尤其是梁欣在徐國期間,兩個人的思念就達到了極限。差一點兒就奔潰了,好在各自都堅持下來了,
梁欣喃喃自語:“我真想早一點與你成婚。說老實話。我在徐國被公子欽逼婚的時候,自己真的相當絕望了。甚至想到了自殺。就是在等你的一句話,要是聽到你的話兒。如果我聽到你說了不要我了,抛棄我了。我肯定就不活了。作為一個女人,被人抛棄是無法忍受的。”
“你笨啊,我怎麼會抛棄你呢?你畢竟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呐。如果不是你的相救,就在慶父政變的那天晚上,我不就死掉了嗎?忘恩負義的事,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現在,你要相信我,将來也要相信我,你和黨之娴,一個也不會抛棄,除非你們抛棄了我。”
“謝謝,謝謝陛下的直言,我知道,我知道陛下你為人是非常正直的,但是,我想說,你不欠我的,如果當年不是你救了我。我也許就會死掉,你救了我,我救了你,咱們扯平了。我現在恨不得早一點殺掉那個公輸荦,我被抓到曲阜的時候了,也沒有在徐國的時候絕望。在曲阜的大牢裡,畢竟,黨之娴妹妹一直在我的身旁。我們二人在一起就什麼也不怕。”
“這事要怪我,我一直忙于複辟大業,疏忽了你們,才讓公子欽鑽了空子,害得你吃了那麼多的苦,從此以後,就不會了,我都會把你們帶在身邊,”
“我也想,不再離開你,”
“梁欣,提起在曲阜我就不由得想到你父親的那句話。原來你的母親到也是性情之中,人。竟然率兵包圍慶父将軍府。不可多得的人才。厲害了——我的丈母娘,”
梁欣噗嗤一笑:“去你的,還沒有結婚呢,哪來丈母娘呀?”
“準丈母娘,對了吧,可惜的是,現在還在曲阜。要是在這兒,我一定把她升為将軍,讓她帶兵打仗。我看比你的父親肯定要厲害的多。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我在家的時候。父親都會聽媽的。”
公子斑呵呵一笑:“梁大人原來是個妻管嚴呀,”這個群現代詞語,公子斑也是脫口而出,梁欣當然聽不懂,就知道應該很好笑,就是跟着公子斑呵呵一笑,
“今天才知道,你們藏在柳市的時候,原來你的媽媽,也到了柳市,以後見了面。你還得謝謝你的媽媽。雖然當天晚上沒有救到你。而且他也感到了柳市那個地方。隻是你們隐藏的太深了。雙方,不,三方都沒有發現你。我們的斥候也到達了那個地方。你媽媽也到達了那個地方。慶父派出的兵馬也到了那個地方。三方人馬竟然都沒有發現你。你們真會隐藏自己啊。”
“我和之娴妹妹加起來也不一定有那個本事,真的,就是那個公子欽太狡猾了。不過是,别有用心的狡猾。就是想把我們騙到了徐國去。完成他自己那個肮髒的計劃?太壞了,當時沒有識破他,要是識破了,我們自己回筆架山了,”
“要是你們回到筆架山,我就沒有機會滅掉徐國了,”
“原來你也這壞呀,還嫌我在徐國受的罪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