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沐兒他是絕對不會放過,若是不殺了她,難洩他心頭之恨!
花沐兒自然也能察覺到上官北亭對她的惡意,隻是人家要把所有的帳都記在她的頭上,她也沒有辦法。
唉,人家都說上官家的人怎麼怎麼教養好,又怎麼怎麼心兇寬闊,其實也不過如此。
要是真的這麼好,也不會教出上官泉和上官夢這樣的子孫。
且,若不是上官泉和上官夢主動招惹她,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下場?
她花沐兒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皇甫千禦似乎是察覺到了花沐兒的不對勁,便低聲問道:“怎麼了?身子不舒服?”
花沐兒搖搖頭,也低聲問道:“上官北亭會不會為難你?”
皇甫千禦頓了一下,而後才道:“這不好說,畢竟上官泉死了,上官夢也死了,一下子痛失兩個子孫輩的孩子,他心裡難過想要報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了一下,花沐兒便又問道:“那上官家……隻有上官泉和上官夢兩個嫡親的子孫?”
皇甫千禦想了一下,才道:“好像不止,小時候我在上官府的時候,還見過幾個,不過他們都不算是嫡親的,上官泉和上官夢的生母在他們年紀還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上官尋就又娶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而後又生下了兩子一女。”
頓了一下,他看着花沐兒的臉,像是發現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道:“那個女子,好像與你還有幾分相似。”
花沐兒:……
想起之前上官尋看着她那奇怪的眼神,花沐兒心裡也不太好受。
她道:“不是長得像我,是像他曾經喜歡過的一個女人。”
皇甫千禦竟然也沒有刨根問題,而是看了一眼上官北亭身旁空缺的位置。
今日這樣的日子,上官尋都不來,真是讓人意外。
這時候,皇帝也注意到了上官北亭身旁的空位,便疑惑道:“郡王為何不來?可是身體有什麼大礙?”
上官北亭見皇帝問話,便站起來回話道:“尋兒身體的确是不适,前幾日練功的時候不慎走火入魔,今日還在家中休養。”
皇帝也不知道信了他的話沒有,而是點了點頭,說了幾句寬慰的話,便讓他坐下了。
随後,皇帝又主動開口道:“總是這樣看歌舞表演的确也無趣,今日朕讓太子在禦花園那裡設了一個擂台,我聖冥國向來以武藝出衆聞名,今日大家可自由上台比試,也可随意挑戰他人,赢者,朕重重有賞!”
聞言,不少在場的公子哥兒們躍躍欲試,比試輸赢不重要,隻要能在皇上面前露一臉也差不多了!
當然,能赢那是最好的!
皇帝吩咐下去之後,所有人都跟着轉移到了禦花園那裡。
坐下之後,花沐兒心裡那股不安的情緒越發的洶湧。
她緊張的抱着皇甫千禦的胳膊道:“你說……上官北亭等會兒不會要上去挑戰我吧?”
皇甫千禦:“……他應該沒那麼不要臉。”
先不說花沐兒現在不能使用武功,且還是個晚輩,就憑她是個姑娘家,一般人也不會想要挑戰她。
一個大老爺們兒挑戰一個小姑娘,傳出去像個什麼樣子?!
但顯然,皇甫千禦高估了上官北亭的臉皮,到了他這個年紀還白發人送黑發人,一下子痛失兩個孫子孫女,心中本來就不好受,現在隻一心想殺了花沐兒洩恨,哪還會顧慮什麼面子不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