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聽到甯絕玉竟然為溫獨風的弟子說話,臉色頓時不好看,直接就和她扛上了,語氣不善道:“以前沒闖過禍事,可不代表現在不會,難道這種事情以前還少見嗎?”
“師弟!慎言!”溫獨風這回是真的生氣了,他們小兩口怎麼鬧别扭他不管,但是若是欺負了他的弟子,尤其是花沐兒,他可是會直接翻臉的!
花沐兒覺得自己好可憐,她都已經被宮千行打成重傷了,現在還要在這裡聽師叔們吵架,真的是……心好痛啊……
裴亦塵自從來到這裡之後便一直注意着花沐兒,自然也看得出來她臉色很不好看,于是便趕緊在花沐兒身旁跪下,一隻手還特意扶住她的腰,就是擔心她會撐不住。
“掌門,這件事情一定是有誤會的!沐兒生性純良,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更何況……她常年待在南峰,怎麼會知道宮師兄住在哪個房間?!”初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裴亦塵就覺得很不可思議,花沐兒就算是再怎麼喜歡宮千行,都不可能會跑去偷看他洗澡的好不好!
殷北焱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也不相信花沐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問題是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他就算是再不相信也隻能按照規矩來辦。
于是他看着臉色開始發白的花沐兒,問道:“沐兒,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有!而且還很多!
“禀……禀掌門,弟子沒有偷看宮師兄洗澡,弟子……弟子根本就不知道宮師兄在那個房間裡面……”
“既然如此,那你怎麼在那裡?!”秦逸問道。
花沐兒的兇口難受的很,難受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于是她便側眸看了一眼暗暗扶住她的裴亦塵。
裴亦塵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便道:“她是找弟子的,弟子前日答應她,要替她指點武功,這件事情,宮師兄也可以為證。”
秦逸卻皺眉道:“你要教授她武功,為什麼不是你去南峰,而是要她到東峰來找?”
“咳!”溫獨風尴尬的清了一下嗓子,開口道,“是我讓她去的,正好有東西要送給掌門師兄,所以便讓她順路找一下亦塵。”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殷北焱的身上,殷北焱也點點頭道:“小丫頭确實拿了東西來找我,當時我還叫她留下來坐坐,不過她沒有坐,想必當時也是有事情。”
可是秦逸還是覺得疑惑,道:“既然你隻是去找亦塵的,沒事在千行的房門前停下做什麼,還在人家門紙上戳個洞。”
“我……我沒有!那個洞……才不是我戳的!我……我才不稀罕!”就算是痛得難以忍受,她也要表達清楚自己的态度!
宮千行算什麼東西,就算他長得好可以,她也不至于饑渴到大白天的跑去偷看他洗澡好不好!
果然,花沐兒的話一說出來衆人面面相觑,至少還從來沒有哪個女子說出自己不稀罕宮千行這樣的話來。
雖然,這話是真是假還有待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