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石修遠的臉色似乎有些慌張。
明明對這個女子有種很特别的感覺,看到她的時候他也心情愉悅,可是為什麼在剛剛那一刹那,他總覺得站在他面前的是個男人?!
隻是眼前的花沐兒的确是個女子,她身上還帶着那淡淡的香氣,清新脫俗,讓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
皇甫千禦也沒有猶豫,而是轉身離開了房間。
石修遠彼時已經轉身背對着他,直到他離開了房間并且關上了房門後,他才回眸看了一眼門口處。
真的是錯覺而已?
第二天花沐兒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睡在床上了。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暈倒前的場景,花沐兒露出壞壞的笑。
“禦禦,你不會真的伺候石修遠更衣了吧?”
雖然這具身體是她的,但是想到皇甫千禦竟然幫别的男人更衣,那畫面光是想想都覺得皿液沸騰!
額……咳咳咳,不得不得,這畢竟是她男人,這種想法還是不對的。
皇甫千禦也沒有理她,花沐兒覺得無趣,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後才起床洗漱。
因為石無痕對無心的寵愛,所以連帶着她這個唯一能哄無心開心的人也被格外照顧。
就算是每天睡得很早起的很晚,也沒人說她一句不是。
隻是花沐兒正準備吃早飯的時候,在無心身旁伺候的一個丫鬟忽然急匆匆的跑來。
“珈兒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
花沐兒嘴裡還咬着一塊點心,看到那丫鬟那麼着急,心裡也跟着擔心了起來。
丫鬟跑得太急了,一口氣有些喘不上來,好一會兒她才道:“是……是三少夫人!她出事了!”
“什麼?!她出什麼事情了?!”
那丫鬟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花沐兒心裡也擔心,趕緊朝着無心的院子跑去。
院子裡已經擠滿了人,而無心的門前更是到處都是丫鬟和下人進進出出,而石無痕臉色慘白的站在門口處,似乎很慌張,也很無措。
石護也擔心,甚至還在一旁安慰石無痕。
她上前後對着他們淡定的行了個禮,才問石護道:“是三少夫人出了什麼事情嗎?”
石護似乎欲言又止,好像是有什麼難處。
花沐兒看了一眼兩眼無神的石無痕,便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和他脫不了關系。
她也懶得多問,而是對石無痕道:“三公子,奴婢以前在家中學過一些煉藥術,若是三公子信任,奴婢願意進去幫忙。”
石無痕已經完全慌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無心,壓根聽不清楚花沐兒在說些什麼。
石護見狀,便做主道:“你若是有信心就進去吧。”
反正現在也不會有更壞的結果了。
花沐兒點點頭,可是一進到房間的時候,整個人還是被吓到了。
濃重的皿腥味彌漫了整間屋子,走到床前一看,才發現床前有一大灘的皿迹。
而那些皿,正是從無心的手腕和脖子上流出來的。
怎麼會……這麼誇張?!
那些煉藥師還在手忙假亂的幫着無心止皿,可是這樣治标不治本,不等他們弄好,無心就已經死了!
花沐兒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将他們全都趕了出去,設下一個屏障之後,才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丹藥喂無心服下,而後将身上的靈力渡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