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清淵不去管真元憋紅的臉,繼續道;“而且……我嘗試着用靈力試探了一番,發現那孩子身上好像還藏着另外三股十分神秘的力量,一股來自藥靈,一股好似是來自水靈,還有一股……我察覺不出來。”
說着,他還慚愧着搖搖頭。
真元這下子不知道應該擺什麼表情了,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
這一屆的學生……都這麼逆天的嗎?!
清淵可是玄天學院除了院長之外最厲害的長老了,但是就連他都察覺不出來,那說明那剩下的一股力量應當是玄天大陸上十分忌憚的力量了。
真元忍不住道:“這……這的确是個孩子?這也太……”
清淵自己也被吓得很要緊,隻不過在真元面前還故意裝出一副很冷淡的模樣後。
看到真元光是知道這些就被吓得這麼厲害後,清淵忽然起了壞心思。
“我還察覺到那孩子身體裡好像……”
“好像什麼?!”
真元已經徹底的被花沐兒給吸引了,他就不相信這孩子還成神了!
清淵壞壞的笑了一下,“我還在那孩子的身上察覺到了……君主皿脈!”
真元:……
讓他冷靜一下,他覺得自己縱然活了很多年,但心髒還是有些不好。
花沐兒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被别人挖掘得差不多了,而是一邊坐着馬車一邊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白笙倒是一臉悠閑的玩着自己的扇子,可是沐雲墨的表情卻有些怪異。
花沐兒将車簾放下之後,也低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概是因為他們兩個的表情實在是太凝重了,弄得氣氛都有些安靜過頭了。
雷驚鴻小心翼翼的咬着自己手中的包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試探問道:“我們不是已經把那些魅狐都解決了嗎,怎麼一個個的看起來都很奇怪?”
花沐兒看了他一眼,“我隻是在擔心,總覺得接下來的路……很不好走。”
楊天下也道:“我還是覺得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奇怪,總覺得很不安心。”
雷驚鴻是個神經大條的,他不解道:“哪裡奇怪了?反正我們照着這條路走下去不久行了嗎?”
楊天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就是莫名覺得很不安心。
“就……就好像是我們現在是在别人的監控下在走路一樣,就像是被别人拿捏住的棋子一樣,不管我們怎麼走,都走不到自己想走的那條路……”
其實楊天下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形容,但他就是覺得他們現在的處境很尴尬。
雷驚鴻覺得自己不太理解他的意思,而他也不想去想那麼多。
反正遇到麻煩就解決,遇到妖魔就動手就對了!
馬車繼續幽幽的往前走,沒一會兒便停了下來。
花沐兒掀開車簾問道:“怎麼了?”
駕車的車夫道:“花公子,是之前的那些同學,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停在原地不走。”
“什麼?”
花沐兒幾人疑惑之下便下了馬車,才發現冥城學院的學生,還有之前要和他們分道揚镳的那些人一直停在前面不遠處。
那裡明明有出口,可是他們卻一直不走。
沐方霆也下了馬車,看到聖城學院的那幾個先離開的同學後,問道:“你們一直在這裡做什麼?”
那幾個同學看到沐方霆之後,覺得十分的尴尬,但還是開口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就是一直走不出這個地方,每次走進這個地方之後,又會回到原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