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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偷襲,昏迷

公公有喜了 珂乃嘻 2564 2024-01-31 01:12

  隻是,看着蘇小喜那張帶着凝重的臉,喬海止住了想要出口的話。

  而這時,蘇小喜擡眼看向喬海,“應該有人給他解毒了。”

  說着,便看向那幾個将士,“昨日可有人進去過營帳?”

  幾個将士聞言,想了想,便道:“昨日有個說是要給将軍擦洗的将士去過,說是宋将軍派去的。”

  蘇小喜聞言蹙眉,當即便讓幾人出去,并且吩咐他們将宋義找來。

  然而,宋義來後,卻是一臉的懵逼。

  “郡主,屬下并未派人去婁将軍的營帳中。”婁林所做之事,怕是不得善終了。

  既是如此,他又怎會去接近?這不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麼?

  同時,宋義也郁悶,為何這事情就到了自己的身上了?誰要陷害他不成?

  蘇小喜看着宋義的模樣,也覺得宋義不可能。

  并非是蘇小喜信任宋義,而是她覺得宋義是一個見風使舵的人,如今婁林都這般了,宋義豈會去照顧婁林?

  不得不說,蘇小喜看人的眼光還是非常的準的。

  而此時,正有一隊人馬匆匆的朝着蒼冥的營地奔來,放哨的将士看到,便快速的擊鼓通知。

  聽着鼓聲,蘇小喜思緒回籠,有些不解的看向喬海。

  固然蘇小喜看了許多的兵書,有自己的一些見解什麼的。

  可是對軍中不同的鼓聲卻是沒有什麼經驗的。

  “有一小隊人馬朝着這邊來。”喬海見蘇小喜不懂,便解釋給蘇小喜聽。

  這是非常短促的鼓聲,代表的是小隊人馬。

  若是那種綿長型的,便是代表着大隊的人馬。

  還有其他各種不同的鼓聲代表着其他不同的意思。

  總之,對于這樣的傳遞消息的鼓聲,蘇小喜不得不歎服,比讓人跑腿要快太多了。

  這樣的想着的時候,那鼓聲變了。

  喬海蹙眉,然後直接告訴蘇小喜,這鼓聲代表着那小隊的人馬是自己人。

  然後,蘇小喜和喬海對視,兩人的眼底都傳遞着某種訊息。

  “是婁林的人!”兩人異口同聲。

  之後,幾人一同朝着軍營門口而去。

  當一行人到了軍營門口的時候,那一隊的人早就進入了軍營中。

  隻是,軍營門口,卻是有了不小的騷動。

  “軍醫,軍醫!”

  不知道是誰在喊。

  “将軍受傷了,快!”

  “軍醫在哪裡?”

  這樣的聲音,一直不斷。

  而此時,正有将士拉着一個老軍醫,正朝着這邊跑來。

  軍醫臉色通紅,有些喘不過氣來,應該是被拉着跑的太着急了。

  看着這樣一幕,聽着那些焦急的話語,蘇小喜隐約猜到受傷的人是誰了。

  “去問問怎麼回事!”蘇小喜對着身後的餘生道。

  餘生聞言應下,便朝着那騷亂走去。

  很快的,餘生便返回來了,他的身邊正跟着一個将士。

  蘇小喜的眸色微閃,卻還是平靜的看着那将士走向自己。

  那将士走到蘇小喜的身前,便直接朝着蘇小喜單膝跪地。

  “郡主!”說着,那将士朝着蘇小喜重重的磕頭,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郡主,将軍說因為一時沒有想通,故而做出了錯事,覺得對不起衆将士,便帶着我等前往郝月,想要将功贖罪。”

  将士道明了原由,說完後,那将士甚至因為激動紅了眼眶。

  原來,昨夜婁林是帶着他們去郝月的軍營,偷襲去了。

  原本是為了燒了敵軍的糧草,可是在實施之前卻被發現,最後兩方打在一起。

  最後糧草沒有燒成,但是婁林重傷了對方一個将領。

  隻不過在撤離的時候,婁林突然身子不是,腦袋被敵軍投來的石頭打中,如今正昏迷之中。

  而之所以做這些,是因為婁林想要戴罪立功,并不想這樣就被譴回京城。

  因為婁林心中清楚,他所犯的事情,要麼就是降職,要麼就是被譴回京城。

  蘇小喜聞言,不由得驚訝。

  竟是沒有想到婁林帶着幾千人連夜離開軍營,就是為了偷襲郝月?

  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可是卻一時間說不上來到底哪裡奇怪了。

  而這時,那一片騷動之中,傳來了一道憤怒的聲音。

  “什麼叫做救不回?有種再說一次?”

  “放肆!”任源的聲音傳來,“有你這樣跟軍醫說話的麼?”

  一般的大夫并不願意來軍中,因為不僅條件苦,而且還累。

  來軍營中的要麼就是比較一般的大夫,要麼就是自願來軍中的大夫,如若不然,就是被派來的。

  可是無論是什麼大夫,在軍中,都算是急缺人員,所以一般情況下,衆将士對大夫的倒也是恭敬的。

  畢竟刀劍無眼,誰又能保證自己在戰場上不會受傷呢?

  就算是一個小小的創傷沒有好好的處理好,都可能喪命,更何況是刀劍砍出的傷?

  所以,本來就在附近的任源,在聽到動靜之後便第一時間趕到。

  聽到所發生的事情的時候,任源也有些意外。

  可是聽那将士對軍醫不敬,他還是出聲了。

  那将士被訓斥,卻是沒有收斂,反而是道:“任将軍,他是庸醫,将軍好好的,怎麼可能沒救?”

  雖說,婁林在軍中做出了那些事情,卻是是讓許多人心寒。

  可是畢竟婁林帶兵多年,總歸還是有些自己的心心腹的。

  那軍醫被說是庸醫,氣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可是盡管如此,軍醫還是保持了沉默。

  不管他是庸醫還是什麼的,将軍的病他醫治不了就是醫治不了,并沒有其他什麼好說的。

  蘇小喜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一眼便看到了簡易擔架上躺着的婁林。

  此刻婁林的腦袋上包裹着白布,上面還滲着皿。

  而婁林的唇色和臉色,卻是不見一絲的紅,慘白慘白的,看着就十分的不妙。

  在衆人的注視下,蘇小喜蹲下了身子,手放在了婁林的脈搏上。

  原本有些氣怒的軍醫胡柴看到蘇小喜在把脈,注意力瞬間就被蘇小喜給引去了。

  胡柴是軍中除了蘇小喜之外,醫術最好的。

  之所以在軍中當一名軍醫,也不過是想要救治更多的人罷了。說白了,就是為了這麼一個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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